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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shù)氖侄危@是讓我們更快的達(dá)到目的!”唐加深吸一口煙,吐出煙霧說:“讓我再想想!”道理他都懂,可實際cao作起來,有個最大的問題。這比賽,去年搞過一次,唐加很少上網(wǎng),錯過了報名時間。這是在上海的,開始到結(jié)束,差不多一個月時間,到了比賽后期,可能還會集中封閉訓(xùn)練。這么長時間,小粉,怎么辦?會后,助理小周捧著本,一項項的報著行程,唐加一項項的乖乖執(zhí)行。做發(fā)型,修剪眉毛手指,去黑頭做面膜,量體裁衣,好一頓折騰。六個小時后,在小周第八次說快好了的時候,唐加差點崩潰,趕緊問他還有什么。小周打開記事本,看了幾眼說:“快了,再做個SPA就OK了。”唐加嗚呼,攤在沙發(fā)上裝死!小周嘿嘿笑,“可別抱怨,你這算是少的,女星做個頭發(fā)都得三四個鐘頭。”唐加閉著眼養(yǎng)神,顫巍巍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你就告訴我,我?guī)c能回去就行了。”“大概,再三個小時,呃,差不多9點,你著急回去嗎?”唐加嘆氣:“我還沒喂貓呢!唉,也沒遛他!”小周哈哈笑:“唐哥,你真逗!”這新進(jìn)歌手看起來脾氣不錯,吩咐什么干什么,說話很直,但很有禮貌,不像有些新人,對助理呼來喝去,連聲基本的謝字都沒有。一天下來,從頭發(fā)武裝到牙齒,唐加整個人,從里到外煥然一新,李建軍拍著他的肩膀,鈍化了刀子嘴說:“小伙子不錯嗎,頭發(fā)利索了,人也順眼多了!行,就保持這個風(fēng)格,哈,回頭把你放出去,迷上一片小丫頭片子,我就發(fā)了!哈哈哈!”走廊盡頭,老孫走出辦公室,沖著這邊招手說:“李建軍,你進(jìn)來一下!”“快滾吧你!”被小粉帶壞了,唐加拋出習(xí)慣性的天馬流星拳姿勢,揮手趕走李建軍。十點多到家,輕手開了門,滿屋子都是小粉的歌聲。小粉穿著新買的運動短褲,褲腿卷起來用兩手拎著,歡快的站在臉盆里踩衣服,踩幾下跳起來,擺個不知道從哪個神經(jīng)武俠片上學(xué)來的姿勢,撲騰了一地一身的水。唐加靠在門上看著他玩,微笑的鼓掌說:“這個歌唱的好。”小粉驚喜的回頭:“糖球,你回來了!”呆呆的看了半分鐘,小粉低下頭,踢起兩朵水花。“你這樣,看起來真好看!”“是吧,帥了吧!”唐加齜牙亮相給小粉看,“你看這,連牙都洗了一遍,白嗎!”“恩,白!”看著低頭搓手的小粉,唐加的心里一片暖,攤開手,半蹲下身說:“過來,哥哥抱抱!”小粉撲過去,唐加接著他抱在懷里問:“你怎么不用洗衣機(jī),上次不是學(xué)會了嗎?”“你的褻褲,單著洗了,干凈。”唐加老臉一紅:“啊,那個啊,以后你還是讓洗衣機(jī)洗吧!”小粉沒吭聲。“你怎么一身都濕了,病了就麻煩了!還說不是小孩,你看這玩一身水!”小粉抬頭,看見唐加光潔的下巴,臉有點燙。唐加拿著毛巾給他擦了擦,抱著他,坐在陽臺的躺椅上,一下下的搖晃,看著夜色中的北京城。小粉抬頭看看他,抓著衣服爬到他的肩膀上坐下,對著耳朵問:“你怎么了?不高興嗎?”唐加拉拉他的小手,把公司要他去外地比賽的事講了。小粉愁眉苦臉的抓著唐加的頭發(fā)一頓拱,他不想離開唐加。唐加也說,我放心不下你。兩人商量大半宿,決定一起南下。離比賽開始還有些日子,這些天,唐加被禁止出入公司,怕認(rèn)識他的人多了,比賽的時候被認(rèn)出來。他開始搞地下活動,每天早早的到酒吧里被李建軍摧殘。在大李的壓迫下,他寫歌,推翻,再寫歌,再推翻,一個月下來,大李同志總算是開了金口夸了他,滿意的點頭笑了笑。段林也是個腹黑的,盡管沒親自來,卻派了助理小周做監(jiān)督,遠(yuǎn)程指揮著唐加,給他安排了系列的健身形體舞蹈課程,隔周還得做要人命的美容加SPA。每天每天,唐加累的半死,他拖著酸痛的身體回到家里,一動也不想動,倒下就想睡,好在有個知心的賢惠粉,溫柔的給他端茶倒水,踩背踏肩,順帶的聽著他的牢sao,給些“師傅說”的開導(dǎo)性意見。勞累了一天,家里有盞溫暖的小燈,有個說的上話的小人,唐加挺滿足。三月花開,四月化繁,這時的江南,正是一片好風(fēng)光。出發(fā)前,小周送來一大堆衣服,都編著號,段林吩咐,比賽期間不能亂穿衣,公司的造型師會定時發(fā)短信過來,告訴他如何搭配,任何出現(xiàn)的人前的時間,都必須保持衣著亮麗,面容整潔,即使是張偷拍的生活照,也一定要弄的帥氣。唐加感慨,說好像變成了一個商品,一個為夢想而努力的大商品。小粉樂呵呵的,說現(xiàn)在的夢想決定著你的將來,有機(jī)會實現(xiàn)夢想總是好的。唐加極其驚訝,這句話,小粉竟然沒有用“師傅說”做開頭。“這是你說的?”他問。小粉笑嘻嘻的,“加菲說的!”“加菲是誰?你幾師兄?”這名聽著怎么這么洋味十足,還有點耳熟。“孤陋寡聞!加菲都不認(rèn)識,加菲貓啊!”小粉拋起手邊的什么砸著唐加的頭,笑他膚淺。“嘿呦,最近有長進(jìn),成語學(xué)的不錯嗎!”“那是!”小粉得意洋洋,把小衣服疊的整齊,碼放在大方巾上,結(jié)了個圓滾滾的包裹背在背后。唐加收拾行李,隨口催促:“別玩了,快把衣服收拾了,過半小時出發(fā)。”小粉說早就好了,就等你,磨蹭鬼。唐加一回頭,小家伙背著巨大的包裹,蹲在地上撐著頭看著他,小小的身體,壓的像個蝸牛。暈倒,唐加笑著把他的大包裹卸下來,收進(jìn)了旅行包里。收拾完畢,打開新買的雙肩背硬殼馬桶包,讓小粉跳進(jìn)去。唐加摸摸乖乖粉,把小鈴鐺掛在他的胸前。把雙肩包反背在懷里,唐加背起吉他,拎起兩人的行李,低頭對著小粉說:“準(zhǔn)備好了嗎?咱們坐火車去嘍!”仰起頭,小粉拉著唐加的衣領(lǐng),大喊著,“出發(fā)!!我們南下!!”他掄著小胳膊,揮手指向大門。“南下,加油!拿冠軍去!”唐加握拳奮進(jìn)狀同指大門,然后低頭,“我說,你趕緊進(jìn)去。”小粉哦一聲,老老實實的松手,咚的掉進(jìn)袋子里,唐加趕緊塞幾個小果凍進(jìn)去,系好包包上的繩子,只露出小小的一塊空隙。糖粉二人,在繁花似錦的四月天,揮軍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