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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道:“你想得沒錯,我們一直所找的人是溫汍。”鳳越華聽了,他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沒有想到這個圈子繞了一大圈,竟然就在眼前。這時,一道黑色身影從天際掠過,下一刻,他便一身恭敬地出現在馮頏雅的面前。是專屬大哥的影衛風。“堂主,火剛剛告知屬下,小少爺差點又不見了。“馮頏雅濃眉一挑。影衛風又道:“這次的情況跟上次很類似,小少爺人明明在院內,但是一眨眼他人就不見了,下一刻出現的地方是在他自己的房間。通過視頻的調查,小少爺只出現在院內和房內這兩個地方,其它幾個地方均沒有發現任何人走過的蹤影。所以屬下猜測是不是堂母所為?屬下需不需要……“馮頏雅舉起手背一揮:“不用。只要育海人還在就行。”“大哥,你說小家伙會不會早就猜測到他是他母親,呃或者是父親呢?”唉,現今搞得他都不知道用哪個稱呼好。馮頏雅嘴角微微一勾:“多半知道吧。”“呃,他是怎么知道的?”鳳越華豎起眉頭。馮頏雅輕笑:“或許是他憑自己的感覺吧。”是的,小家伙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去認定的。既然他從廖柳兒感覺不到母親的氣息,反而每次看到小舅舅的時候,他體內的血液像沸騰的漿液激動萬分,這個現象著實奇特,但是他自己也說不上什么,只能憑著自己的感覺與認知去尋找。尤其是等他聽到霓裳一副冷然指著自己每天要發幾通的手機號碼時說不用打了,她不是mama。當時他真是驚呆了,他驚呆的不是meimei話語中的內容,而是meimei倒出了這個事實,她的想法跟自己一模一樣。“哥哥,你在想什么?”霓裳蜷縮著自己的小腿,背靠在哥哥育海的背上。“我在想,頏雅爸爸或許當年得罪了小舅舅,不然小舅舅為何不肯認我們?”小家伙面帶愁苦地說出這話,其實他也不是埋怨頏雅爸爸,但是當年肯定有什么誤會,否則兩人怎么又會分離呢?只是他也挺好奇,當年頏雅爸爸和小舅舅兩人是怎么在一起的?從現今來看,頏雅爸爸是一點出軌的跡象也沒有。霓裳抿抿嘴道:“哥哥,霓裳只要哥哥就夠。”言意之外,霓裳并不是需要那個生的人。小家伙詫異,這刻,他看著meimei霓裳好像看到另一個人的影子,以前他只是覺得巧合,現在感覺多少有跟遺傳基因有關吧。不過他也不敢百分之百斷言就是跟遺傳基因有關,因為他一點都不了解小舅舅的過去。“霓裳你真傻,哥哥又不能一輩子都陪在你身邊。”溫育海輕笑,道出了事實。霓裳倏地抬起頭,睜大自己的瞳孔道:“為什么?為什么霓裳不能一輩子陪在霓裳的身邊?”她的聲音充滿了不解。溫育海似是輕松地笑道:“因為以后霓裳要跟另一個你喜歡的他也喜歡你的人在一起。”霓裳抿著嘴,眼神嚴肅看著溫育海道:“難道哥哥不喜歡霓裳嗎?霓裳可喜歡哥哥了。”“呵!”像是被霓裳天真般地話語給逗笑,每當這個時候,他才感覺自己像個哥哥,他說:“這種喜歡跟那種喜歡不一樣,霓裳長大后就會知道了。現在不著急。”“哦。”霓裳低垂下自己的小腦袋,后背依舊靠在哥哥育海的身上,像是在思考,哥哥所說的這兩種喜歡到底有什么不同。此刻育海眼色飄向窗外,小舅舅他應該找到她了吧?-----很明顯這是一家新開的花店,外邊還沒有待拆釋的彩帶花束。花店選擇了個好地段,生意還算不錯,有著絡繹不絕的流量客。而花店的整體布局頗為高雅溫馨,從中也可看出女主人的格調與有一顆細膩之心。廖柳兒便是這家花店的女主人。那日她跟霍侖離開后,他便帶著自己來到這個地方,這是一個很偏僻的小縣城,所說人不多,但是這花店究竟是靠縣中心,所以銷售的情況也出乎了她本身的意料。從第一天搬來這里時,霍侖就不知在處理什么事,整天早出晚歸,而她也一向不會多問什么的。只是日子一久,她也開始犯無聊,于是想著干脆開個花店,她把這想法跟晚歸而來的霍侖講了,并且得到他的支持。他說,不管她想做什么,他都會支持。這也他以前從未說過的,他這樣的體貼與溫柔讓她知道當初所下的決定是沒有錯誤的。只是這天她跟往常一樣在花店忙碌了一天后要關掉門店的時候,有一個女人手里各牽著一小孩從她剛踏出花店門口掠過,她一下子就愣住了。她突然想起那天她和霍侖被一群人給包圍住,其中有一個漂亮的男人所說的話,他說她除了有丈夫還有一對孩子。這個事實一直被她忽略在心底,跟在霍侖身邊,她也從未提及,像是從此被遺忘。如果不是有眼前這一幕,她暗想,她自己多半也想不起來了吧。怎么回事?她什么時候變成這樣?就算決心跟定霍侖,她也不用如此將孩子忽視吧?只怪當時,她一心除了霍侖,什么也容納不下,這樣的絕心絕情現在讓她想想也覺得寒心。這絕對不是自己。還是說,愛情真的會使人變得盲目?尤其是女人?“柳兒,你怎么又開始發呆了?“霍侖習慣性地伸出自己寬厚有力的雙臂,將自己的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呃?“廖柳兒轉過身,詫異道:”你回來了?“霍侖微微一笑:“怎么我今天回來你不高興?“廖柳兒搖搖頭:“不是。”霍侖看著廖柳兒神識有點恍惚,不由柔聲出口:“柳兒,你沒事吧?”“我……”廖柳兒的細長睫毛微微顫抖,她咬著下齒,依舊搖搖頭。久久之后,霍侖嘆了一口氣,他重新擁著廖柳兒坐在柔軟的沙發上,道:“柳兒,對不起。我知道我很自私,那兩個孩子何其無辜,但是我離不開你。”他將自己的面龐埋在她的后背。霍侖以為廖柳兒是因為自己而迫使離開她的孩子,再次自責起來,想著,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自私,柳兒現在也就不會這么痛苦了,畢竟以柳兒這么溫柔善良的個性,要拋棄自己的孩子,勢必會收到良心的譴責,她現在會這么痛苦也純屬正常。但是他不忍她這么痛苦,自己卻又離不開她。聽了霍侖的話,她瞬間淚如雨下,霍侖所擔心的并不是她所憂慮的。比起他來,她才是真正狠心的人,于是,她不停地搖頭。她在自責自己的狠心與絕情,明明知道在遙遠的地方那里有屬于她的孩子,她依舊為了尋求自己的愛與興奮拋棄這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