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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老爺子也老了,久不管事,這么大一個集團,都靠他一個人支撐。雖然和他分手后都沒有聯系過,但心里對他,仍舊是感激和愧疚。電話撥過去,樸天酬的聲音有些憔悴,不過整體還算冷靜鎮定。對于這種情況,我心有余而力不及,就算傾盡黑白經典的所有資產去幫他,也只是杯水車薪,何況我黑白經典還非我所有,我只能語言上給他一些安慰。炎熱的八月,幾乎沒有給我帶來什么好消息,因為我們費了那么多時間做的博物館的項目沒有中標。經營一家公司,各種開支太大,才開始半年,收支已經失衡很大了。也許之前能那么容易拿到項目,有很大一部分是蔣木老師名聲在外,松木設計也是經營多年的公司了,人脈廣,公司管理也嚴謹,很多項目是憑著松木設計這個名頭才搞定的。不比現在,雖然我和jacket有些人脈,畢竟太年輕了。大家只得重整旗鼓,接新的項目。新項目是給一家銀行做總部設計。接到項目之后,畫了很多草圖,大家一起討論的時候,都覺得要么太傳統要么太生硬要么過于現代。博物館的項目失敗以后,大家對于圖紙的態度都嚴謹挑剔很多,公司也必須拿到新的案子了,容不得太多失敗。有一天中午,在畫圖的時候我想起回國的時候,帶回來一本專門研究銀行建筑的圖書,上面搜羅了世界各地的銀行建筑,從結構到創意各方面都有很詳細的見解,而且很多圖片在網上都搜集不到,我想不妨從那里面找找靈感。我在家里不過把書架翻了一遍,都找不到那本書。是不是落在樸天酬那里了?給樸天酬打了幾個電話,都占線,沒有辦法,心里惦記著那本書,我只能開車去樸天酬那里找了。樸天酬不在家,不過之前他給我的鑰匙還在我這里。開了門進去,房間里蒙著一層灰,窗簾也拉著,茶杯和飲水機都空著,有些天沒有人住的跡象。我徑直走到書房里,將書架上上下下都找了一遍,可是都沒有看到那本書。到底放哪兒去了呢。我一邊想著,一邊順手拉開了書桌前面的抽屜。抽屜里也疊放著好幾本書,我翻一翻想看看有沒有把我要的書壓在最下面,可惜還是沒有。壓在最下面的是一本童話書。書是,沒想到樸天酬還保留著小時候的童話書,這樣想著,鬼使神差地,我把那本書從最下面抽了出來。書被我抽出來的時候,從里面掉出來一張照片。我撿起來。照片上,是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女人波浪一樣的長發披從肩膀披下來,穿著襯衫西裝及膝長裙,深情溫柔美麗,是楚楚動人的少婦。被她牽著的孩子漂亮乖巧,大大的眼睛,圓嘟嘟的臉蛋,襯衫搭配麻花毛衣,腳上一雙小小的馬丁靴。作者有話要說: 幽幽(淚奔狀):一般沒有評論我也習慣了,怎么能一來評論就是負分呢TT蕭然:至少還有個人給你負分,說明還是有人看你的文嘛。阿凡:是啊,身為常年斷更的作者,你該知足了。幽幽:你們倆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TT怎能這樣說風涼話?。。?!蕭然:我不是你撿來的嗎o(╯□╰)o阿凡:親生的會開頭就讓我得胃癌?蕭然:你這個后媽干嘛眼睛綠森森地看著我們?幽幽:因為我已經準備了一百種雙殺的結局等著你倆啊O(∩_∩)O~☆、真相“你看下,這個是你爸爸嗎?”巡警抽出一張當地的都市報,報紙上阿凡爸爸威嚴肅穆,一個女子端莊美麗,一個孩子乖巧漂亮。被塵封的往事忽然像無數利劍,朝我迎面刺來。時間倒退,卡車急剎車的聲音好像就響在我的耳邊,那一天,漫天的血光、刺眼的太陽和一個孩子,凄厲的叫mama的聲音。那個孩子哭泣悲傷的表情再一次闖入我的心中,那一天,如同他生命的末日。樸天酬從來沒在我面前主動提起過他的父母,我也從來沒有問過。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樸天酬小時候和他mama的照片。如果沒有記錯,那個女人,叫裕美?而樸天酬……難道樸天酬就是那個小男孩?那他該有多恨阿凡啊。“我跟在他車子后面,看得清清楚楚,車子之前都開得好好的,是有兩輛車子從左右兩側沖出來故意要把阿凡擠出護欄的?!?/br>“樸天酬心思深沉,你日后遇見他,小心一點?!?/br>“你從來沒有了解過我?!?/br>“日后你會后悔的?!?/br>………..我在心中飛速地把這些事情串起來,為了給他母親報仇,所以樸天酬一心要置阿凡于死地?那現在天逸集團的危機,爆出的種種丑聞,也和阿凡脫不了干系?不行,我不能看著他們這樣斗下去,不能讓他們兩敗俱傷。我慌忙掏出手機,給樸天酬打電話,還是無法接通。又給阿凡打電話,響了好久才終于有人接聽。“喂。難得你會主動打給我啊。”阿凡的聲音帶著一絲午后在曬太陽的慵懶和愉悅,現在這個時候,他倒是心情不錯。“你在哪里?我現在過來找你?!?/br>“你來找我?我真是受寵若驚。”“快點告訴我你現在的位置。”“我在富居會所,雅軒包廂?!?/br>我沒有去過那里,按著車載導航開了一個多小時趕到那里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富居會所,就是當年阿凡爸爸帶我去談判的那個地方,不過當年頭腦一片混沌,完全沒有心思注意其他東西。當然這一次更沒有心情去欣賞這個會所。我把車子停好,就徑直往阿凡說的雅軒包廂走。向服務員問了路,雅軒包廂就在二樓右邊走廊的盡頭,自從知道了樸天酬就是當年那個被阿凡誤殺了母親的小男孩這個真相,我心里就一直隱隱不安,總覺得有什么事發生,有更多我不知道的東西正一直在我身邊發生著,而阿凡,或者樸天酬,都能給我一個答案。我三步并作兩步地往上走,好不容易趕到了那里,去推門,門卻從里面鎖了,阿凡到底在做什么?我正要開口叫阿凡,卻聽到里面有人說話,“是蕭然來了,你要不要讓他進來?”“開門吧?!绷硪粋€說話的聲音,卻是樸天酬。他倆這個時候怎么會在一起?我心下正滿腔的狐疑,門打開了。二十多平方米的包廂里站了七八個人,一個阿凡,一個樸天酬,還有五六個穿黑衣服的保鏢站在樸天酬的身后。這陣仗,一看上去就是劍拔弩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