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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的車子。不過車上還坐了其他人。副駕駛的門先打開,下來的人倒是有幾分眼熟,原來是何睿,呵,我才回來多久,就能見到這么多故人,難不成知道我要回來,所以扎堆兒往這兒湊。我把目光擺正,不去看他們,轉眼樸天酬也過來了。樸天酬也看了他們一眼,然后才對我說道,“蕭然你等很久了嗎?一定餓了吧,快上車。”我拉開副駕駛的門座進去,樸天酬一踩油門,車子飛也似的離開了。從前我雖然在S市讀書,但就餐的區域基本只限于大學城那一塊,根本沒來外面吃過什么好吃的。不過樸天酬不一樣,作為天逸的少爺,顯然比我懂得享受。樸天酬帶我去的是一家專門吃川菜的菜館,雖然格調稱不上多高檔,但是味道卻實在是好,而且分量很足,那種麻辣的香味又特別能勾起人的食欲,我實打實的吃了個十成飽,真是要活活撐死了。吃完了飯,忍不住舒舒服服在座位上瞇會兒,對面樸天酬又從包里掏出一個盒子遞到我面前。黑色的盒子上,江詩丹頓的logo很清晰。“干嘛忽然想起來送禮物給我?又不是我生日。”“過幾天你可要出席海天大廈的落成典禮,到時候媒體也多,你當然要戴著這塊表撐撐場子,不然丟的可是我們天逸的臉。”樸天酬就是這樣,送人禮物也能找個完美的借口。“不,不是這樣的,與其穿的那么正規,我覺得那天應該弄個不修邊幅的造型去,讓他們看看天逸最注重的是設計師的才華,外在什么,都不重要。”“哈哈,不好不好,怎么能為了天逸毀了你的造型呢?”在輕松愉快的氛圍中吃完這頓中飯。又約好接下來幾天要一起去吃湘菜粵菜日本料理和東北菜西北菜臺灣小吃。然后樸天酬又開車送我回去。當然,這次回來,除了參加海天大廈的落成典禮,我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做,如果母親不肯和我去美國,我就要盡快在這邊找個工作了,所以我得抓緊時間投簡歷,也多和這邊建筑師的工作室聯系聯系,本來想去找大學時期待我很好的羅教授,想起當年的事,又沒去了。這樣子幾天下來,也忙得很。經歷過上一次,我知道阿凡最近也住在這里,為了盡量避免和他碰面,我平常也很少在酒店出入,基本上是早上出去,晚上回來。不過有一次晚歸,還是在等電梯的時候遇到了他。什么叫冤家路窄。偏偏那一天還是他一個人,或者說就我們倆單獨坐一臺電梯。那天他穿著白色的襯衫,外面套一件白藍色的牛仔馬甲,下面是黑色的褲子,看上去是剛剛參加完節目,特別年輕充滿活力的感覺。他先進去的,站在里面,我后進來,只能站在前面。一路向上25層樓,只覺得如芒在背。好不容易到了25樓,電梯停好,門一打開,我抬腿就往左手邊走去。結果沒走幾步,胳膊就被人拉住了。“我有那么可怕嗎?你這么避之唯恐不及?”阿凡握著我胳膊的手好像要生生把我的胳膊扳斷了。他的聲音比從前更加富有磁性,但是此時,低沉著說話,也更添了一種壓迫性。“請你放手。”我停在原地,沒有回頭,我想象不出我和他還能有什么牽扯,“你和我,有什么關系?我要去哪里,又干你什么事?”我猛一用力,想掙脫出來。我的手臂剛從阿凡的桎梏中掙出來,還沒往前走一步,阿凡一個跨步已經到了我的正面,把我阻擋在他和墻壁之前。他的臉瞬間在我的眼前放大,阿凡比我高一點,他低著頭,眼睛看進我眼睛里。我聽見他冷笑道,“蕭然你比我想象中有本事得多,投懷送抱倒真是有一手。看來這幾年,你過得很不錯嘛。”阿凡的口中,有清新的薄荷的氣味,可是他說的話,卻像針一樣落進來,我亦冷笑,“彼此彼此。”我和阿凡就那么僵持著,好像兩人有很多話可以說,又沒有一句講得出口。“我倆再這樣子擺造型,被其他人看到了,影響可不好。”在阿凡的眼睛里,我的倒影清晰可見。真是奇怪,明明這個人這么渾濁不堪,竟然還能有一雙這么明亮清澈的眼睛。我能感受到阿凡轉身離去時壓抑著的強烈的怒氣,一眨眼,就消失在了走廊里。我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留戀,過多的留戀,只是害了自己。作者有話要說:☆、合奏晚上睡覺的時候,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全是阿凡和喬宇親密的場景。明明我只見過他們在一起的那一次,可是夢里,卻出現了那么多那么多他們日常生活的畫面。夢醒的時候,胸口悶著一口氣喘不上來,這三年,我從未想起這些陳年舊事,怎么一回來,就控制不住了呢。在床上輾轉,怎么都睡不著了,看一眼手表,五點不到。點一支煙抽,拉開窗簾,這個城市沒有星空,只有不眠不休的燈火日夜照耀。我想,徹底忘記一個人,需要更多更多的時間和努力吧。90九月三十號很快就到了。落成大典暨慶功宴設在海天大廈的頂層,可以俯瞰整個S市的高處。五點開始,樓下進出各種名車。樸天酬忙得很,來我房間和我打過一次招呼,就忙著接待各種商界要人去了。我在S市認識的人不多,之前在大學的同學,也大都因為那件事斷了聯系,于是便慢悠悠到了六點鐘,才換了一套黑色的西裝,上去踩著點吃晚飯。我到的時候,樓上的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大家端著酒,拿著精致的點心,觥籌交錯里,互相寒暄。我抬頭望了一圈,認識的人只有阿凡和樸天酬,他們兩個都是天之驕子,身邊圍了滿滿一圈的人。我識趣的自己在角落里吃點東西填肚子。剛吃下去一小塊蛋糕,樸天酬就過來了,身邊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這個男人我見過,叫蔣木,當年評選海天大廈的設計圖紙,他是評委之一,也是國內有名的建筑設計師,設計過不少有名的建筑,只是無緣認識。“蕭然,我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這是蔣老師,也是天逸集團的名譽顧問。”我連忙放下點心伸出手,“蔣老師您好,久仰大名。”“這是蕭然,您應該見過,”樸天酬又對蔣老師介紹到,“在麻省理工的時候我們是校友,也是最近剛剛回國的。”“蕭然我當然記得,當時甄選這座樓的設計圖紙,我對你的印象就很深。現在又去國外深造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