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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恢復他無盡的活力,每天早上小阿凡總是準時很有精神的頂在我腰上告訴我要起床了,然后我們激QING澎湃,又以做AI來迎接新的一天的到來。起床之后,一起下樓去吃早餐,吃完早餐,各自去工作,然后到晚上,又一起回到這間小房子里。有時候如果得閑,阿凡也會在公用廚房里做飯,阿凡雖然極少下廚,但是手藝卻得顏伯母的真?zhèn)?,特別是我喜歡吃的幾道菜,做的尤其有家鄉(xiāng)風味。如此一日又一日,工作繁重,生活簡單,卻覺得異常安心。不過就算收入如此微薄,我們兩個人一月下來也能存兩萬多塊錢,加上家里寄來的一些生活費,剛好四萬。阿凡用我的身份證去銀行開了個戶,全部做定期存了起來,說,這些資金都留著畢業(yè)之后一起在買套共同的房子。我們還在這間小房子里宴請過喬宇來吃飯。喬宇是我的朋友里最早知道我和阿凡關系的人,去年他勸過我試著和阿凡交往,如今我和阿凡在一起,我對喬宇,又多了一點感激之情。飯桌上,喬宇盛贊了阿凡的手藝,一個勁說自來了S市之后,就再也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飯菜。我想起高中那會兒,天天吃飯的時候兩人遇到就是吵架拌嘴,如今大家都成熟了,在異地他鄉(xiāng),還能重聚,心情也格外好,仨個人還喝了一點酒。后來我們三個人也常常出去路邊的大排檔吃夜宵,總之,有朋友又有戀人的日子,實在不錯。只有一次,阿凡晚上回來就直接躺倒在床上,我開始以為他只是太累了,便也沒吵他,跟著上床睡覺。到半夜,卻發(fā)現阿凡全身都在顫抖,我連忙打開燈,阿凡臉色慘白,手捂著胃部,為了不吵醒我,還堅持不發(fā)出聲音。他在外面三餐不定,晚上又常常喝酒,怎么會不胃痛?我連忙套上一件t恤,拿好錢和鑰匙,要帶阿凡去醫(yī)院。阿凡卻堅持不肯,“只要吃點止痛藥就好了。桌子上有,你幫我拿過來吧?!?/br>“阿凡,你這是在糟蹋自己的身體。”“這點痛很快就會過去的,蕭然,你抱抱我就好了。”我的一點怒氣,在阿凡這樣的溫柔的求饒里立刻消散得無影無蹤。我心疼這樣的阿凡,這么拼命,這么好強,也許應該勸阿凡去向他爸爸尋求幫助,如今的立昇集團早已是享譽全國的建筑公司和房地產開發(fā)商,如果有立昇集團的支持,阿凡要進軍演藝圈必然是一片通途??墒俏抑酪园⒎驳尿湴?,絕對不會再向他爸爸尋求任何幫助。阿凡,阿凡,我不能讓我們的感情給你帶來那么多的壓力,我也是個男人,我也會分擔,我在風扇的嗡嗡聲里抱住阿凡,我告訴自己,蕭然一定要成為知名的建筑師,要獨當一面,能保護我愛的人。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阿凡:胃痛蕭然:走,去醫(yī)院阿凡:不要去醫(yī)院,抱抱就好了。蕭然:沒有抱抱,必須去醫(yī)院。阿凡:這招怎么不管用了==!顏亦凡你就會賣萌。☆、選秀第二十二章74大二開學之后的一個月,班上來了一個新生。他來上課的第一天,就在學校引起了不小的轟動。F大也算是人才濟濟,藏龍臥虎,轉來一個新生并沒有什么新奇,但樸天酬的到來,卻吸引了無數的目光。不僅因為他的外形俊朗,更重要的是,這位天逸集團的唯一接班人,在S市可謂家喻戶曉,早在十六歲就被稱為少年天才。他十六歲那年參加了天逸大廈的設計,隨后又被麻省理工學院建筑系錄取,如今S市的地標性建筑天逸大廈的一面墻上,一直刻著他的名字。我對樸天酬了解不多,但是同學之間的議論聽得多了,便也對這個人有了幾分了解和好奇。樸天酬是在星期五上午第二堂素描課上進來的。當時我正坐在教室的最右邊,左邊還有一個空位置。樸天酬徑直走了過來,坐下,然后放下手中的工具。我偏過頭去看他的時候,他也剛好含笑看著我。原本聽到那些傳言,還以為是個高傲的公子哥兒,見了面,才發(fā)現比想象中溫和不少,樸天酬有一副很協調的五官,桃花眼,常年帶笑的嘴角,給人一種很容易親近的感覺。“你畫得很好?!边@是樸天酬和我說的第一句話,他坐在我旁邊,正微傾過身來看我畫圖。“謝謝?!蔽肄D過頭去,繼續(xù)作畫。“不過如果你這里拉伸一點的話,整座橋的比例會更好?!睒闾斐曛钢鴺虻捻敹苏f道。聽了樸天酬的意見,我下意識的把橋頂端的線條畫高了一厘米,效果果然不錯。“多謝指教,我叫蕭然?!?/br>“我是樸天酬,以后多多關照,蕭然同學?!?/br>繼續(xù)上課,老師挨個下來看我們的作圖,然后給幾句指導意見,我和樸天酬偶爾也交流兩句,被稱之為少年天才,樸天酬也確實不是浪得虛名。同班同學雖然也有出類拔萃的,但比起樸天酬,遠遠不在同一個水平線上。我不禁有些懷疑,這么出眾的一個人,怎么想起要回F大來讀二年級,麻省理工明顯更適合他,不過初次見面,自然不好問這么隱私的問題。下了課,各自收拾東西,樸天酬問我,“一起去吃飯嗎?”“不了。我還有事?!蔽彝裱灾x絕。一方面是想到阿凡,我知道阿凡的脾氣,那種強烈的占有欲,小時候我和應雪同桌他都能聲那么久的氣,我們確定關系之后,他更是不許我和其他人有過多的交往,尤其是剛認識的人。而且我也的確有事,那天是周五,我早已買好火車票,準備一下課就直奔B市而去。“那真是遺憾了,蕭然可是我在F大認識的第一位同學,不過以后還有機會?!?/br>開學以后,阿凡和我的課業(yè)都很繁重,我和阿凡見面的次數不多,所以每次都有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他來火車站接我,我們在出站口擁抱,在這座沒有什么人認識我們的城市,我們可以大膽表示我們的親昵,我們然后我們去K房,因為初中就已來過B市,我對B市的景點已經全無興趣。我在B市呆了兩天,我們就整整在床上流連了兩天。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么一個縱YU的人,但是每次這么久不見阿凡,好像就只有不停的做AI,讓我的雙手感受到阿凡的肌rou,讓我與他的液體糾纏交融,才能表達內心的所有思念,才能將那種渴望全部疏解出來。兩天的時間過得很快,周末晚上,我又要坐火車回S市,阿凡送我到火車站,我們依依不舍的告別。每次我和阿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