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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過的愧疚,特別是之前還弄得他恨得牙癢癢的男人。陸橫舟將燭臺放在一邊地上,欺身過去想去解唐無亦被縛在桌腳上的雙手,讓他好自己去紓解欲望。畢竟陸橫舟自己的都沒解決,他可不想在這個人身上耗費太多時間誰知那繩子綁得太低,此時卻夠不著,陸橫舟不得已只得跨坐在唐無亦的身上,雙手環(huán)過他兩肩,頭湊過他頸側去看著解繩索。雖然唐無亦的神智還很清楚,但是身體卻已著實被媚藥折磨地狠了,只是此番不清不楚地碰觸,便如入了滾水的活魚,整個人都抽搐地跳了起來,陸橫舟不悅地哼了句叫他別動,只是那若有似無的熱氣噴在唐無亦敏感的耳廓,讓他渾身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滾……滾下去……”陸橫舟當日為防止唐無亦逃跑,這牛筋繩打得是死結,如今要解卻著實不容易,更何況燈火不明,陸橫舟不得已再湊過點去看繩索,兩人緊貼的身體,與似是被箍在陸橫舟懷里的狀態(tài)讓唐無亦在下意識扭動身體去蹭上那具精壯的身體之前,理智先讓他咬牙罵道。陸橫舟本來便是難得有耐心,此番聽到唐無亦的咒罵聲,一時也不悅起來,他本是要去找個柔軟的姑娘爽一下的,此時卻在這里替一個中了春藥的男人解那個該死的繩結,而那個男人竟然還不領情。“呵……爺還不想伺候你呢……你就這么一個人爽著吧!”陸橫舟抬手拍了拍唐無亦沒帶面具的半張臉,似笑非笑地嘲弄了聲,便理了理衣服站了起來。陸橫舟懷抱的驟然離開,讓渾身燥熱的唐無亦感到一陣難言的空虛,身體也不自主地扭動了兩下,帶得身后的桌子與地發(fā)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聽得陸橫舟一陣難言的心煩意亂。陸橫舟看著那張在強烈情欲侵蝕下依舊閉著眼巋然不動的死人臉和他下身高高挺立的性器,這種禁欲隱忍的表情看得陸橫舟更加煩躁,他本是個不加控制自己欲望的人,如今卻遇到這么個執(zhí)拗脾氣不肯屈服的人,他心底竟生出了一種強烈的勝負心。仿佛只有面前這個男人徹底屈服于欲望,他才能證明自己的想法是對的。“……啊!”念及此的陸橫舟抬腳踩向唐無亦高昂的欲望,硬質(zhì)馬靴踩突如其來地踩踏在他最脆弱部位的那種劇烈疼痛直擊腦門,讓唐無亦不由得輕叫出聲,但是在劇烈的疼痛之中那種還在從下腹不斷涌上來的極致快感才是真正在不斷折磨著唐無亦神經(jīng)的。但當想到那個男人正是為了欣賞他這種丑態(tài)的時候,只能用力地咬住了嘴唇,不再肯從里面溢出任何恥辱的聲響,而原本漂亮的唇瓣此時早已鮮血淋漓地布滿了深深淺淺的齒痕。不過陸橫舟似是不愿放過他一般,不斷用鞋跟碾壓過那個脆弱的部位,那種從性器處不斷涌上來的劇痛與伴隨著的強烈快感一波波地襲擊著唐無亦,如世間最邪惡的rou欲地獄般折磨著唐無亦早已被媚藥弄得一塌糊涂的身體,在一次鞋跟又重重地碾磨下,伴隨著一陣細不可聞的悶哼,唐無亦的腰猛地抽搐了一下,竟就這么xiele出來。“嘖……真浪……”唐無亦剛還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之中,一聲冷笑卻又殘忍地把他拉回了現(xiàn)實。唐無亦的褲子本來就是陸橫舟隨意地套上去的,此時在馬靴的碾磨蹂躪下胡亂地皺成一團,他一抬頭便看到自己半露在褲腰外沾滿了白濁的恥毛,與半塞在里面依舊傲然的性器,強烈的視覺沖擊讓唐無亦感到一種極度的羞恥感,但當他抬起頭看見那男人黑色兜帽下勾起的嘴角的時候,這些羞恥感統(tǒng)統(tǒng)化為了絕望,逼得他只想咬舌自盡,但是只增不減的藥性折磨地他舌口發(fā)麻,牙關顫抖,竟是用不起力,任陸橫舟玩弄。這種rou體與精神雙重的絕望感,終于讓束手無策的唐無亦眼角滑下淚來。陸橫舟看著唐無亦熬紅的眼與在情欲鞭撻下不斷顫抖著的身體,心底竟泛起了一種不可言喻的施虐感。陸橫舟討厭男人,更討厭唐無亦,但是看著這男人的高傲自尊一點點被撕碎絕望的情景,卻是他喜歡的,就像是獨行沙海的孤狼一般,極度渴望著將獵物活活撕裂的殘忍快感。“呵……這么容易就絕望了,那我們接下來還怎么玩下去?”陸橫舟弓下身子一手扣住唐無亦的下巴,一手卻摘下了他覆在臉上的鐵質(zhì)面具,輕笑著仿佛是情人間最溫軟的低語,但是身體的重壓卻讓他的馬靴在唐無亦的兩腿之間陷得更深,脆弱部位被壓碾的劇烈痛感讓唐無亦的身體終于不自主地抽搐起來,臉再也繃不住有些扭曲變形起來。“為什么不叫出來呢?你難道不是覺得很爽么?”陸橫舟說話間卻如上癮了般,還是不斷地用鞋底碾磨過唐無亦那個脆弱的器官,看著那人堅硬如鐵的臉終于在不斷的劇烈疼痛與快感中逐漸剝落,那種勝利滿足感是陸橫舟之前無論殺多少人都不曾獲得的。“……哈……拿……拿開……哈……”在強烈的藥性之下,性器被堅硬粗糙的鞋底碾磨過后產(chǎn)生的灼痛感逐漸被一波一波如持續(xù)高潮般的快感所取代,那種不斷從尾椎直沖而上的滅頂?shù)目旄校尡揪桶毫⑷玷F的性器又有一種即將吐精的沖動,唐無亦的理智與教養(yǎng)讓他對身體這種無法控制的浪蕩行為感到極度的厭惡與可恥,卻無能為力,只能如蚍蜉撼樹般微弱地掙扎著。陸橫舟看那個被自己欺負地狠了卻仍不忘記掙扎的男人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只是那雙在情欲驅(qū)使下的桃花眼,這么一瞪,少了戾氣,卻平白添了許多媚氣,竟是說不出的媚眼如絲,嫵媚多情。看得陸橫舟竟有些難得的心動,可隨即便可惜這么漂亮的一雙眼睛竟生在了一個棺材臉的男人身上,說不出的暴殄天物。“……呵,如果你是個女人的話……我或許還會想抱抱你……但是……”陸橫舟收回了那只在唐無亦性器上持續(xù)施虐的腳,伸出手隔著褲子慢慢地撫上唐無亦的那物,手指在前端輕輕地打著圈,在褲子上勾勒出那個堅硬挺立的形狀,這種若有若無的觸碰比之前的那種強烈的痛感還要刺激著唐無亦被媚藥折磨地極其敏感的身體,全身繃緊的肌rou都經(jīng)不起戰(zhàn)栗起來,像是一條嚴重脫水的魚,做著臨死前微弱的掙扎。“……男人的話……無論多么浪都只會讓我覺得……惡心。”陸橫舟隔著褲子用力在唐無亦挺立的guitou上擰了一把,唐無亦痛苦地從喉頭里嗚咽了一聲,腰一抖竟又射了出來。陸橫舟看了眼被唐無亦噴出的jingye弄濕的新手套,冷笑了一聲說道:“……就像這樣,浪得令人惡心。”說著便將沾滿了jingye的手強塞進了唐無亦的口中,光滑濕冷的皮質(zhì)上沾著苦澀的膻腥氣直抵喉口,過度深入吊出的惡心感讓唐無亦忍不住干嘔起來,卻被兩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