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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浪潮:黎明紀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

分卷閱讀44

    也漸漸騰空。它越轉越快,如風車一般打開一點點微弱的氣流。

這樣的過程持續了大約十秒,它的轉速漸漸變慢,直到杖尖指著十點鐘的方向后,再輕微地擺了幾擺,最終停止不動了。

特里斯坦抓住魔杖收了回來,并朝著魔杖指示的方向看去。

“那是北方嗎?”加雷斯跟著特里斯坦站起,也順著對方的目光一并遠眺。

“不是,”特里斯坦回答,“那是有人氣的地方。”

對于離開這個世界多年的特里斯坦來說,哪邊是北并不重要。那些巫師的國家、城區、街道甚至細化到每一棟他曾經熟悉的建筑,或許都或多或少地發生了變化。拆遷重建,開發規劃,他已經不可能尋著過去的記憶,找到一處安全的庇護所了。

“人氣?可是……你不是通緝犯嗎?”加雷斯沒忘之前白胡子老頭對特里斯坦說的話,“如果等會碰到的人家正巧要把你抓了,那——”

“說得好像之前二十年咱倆在那邊世界都沒被通緝似的,”特里斯坦笑了,扭頭打量了一下傻子和他那不可以再耽誤治療的主人,道——“要真遇到你說的情況,就把別人家變成我們的新家好了。”

特里斯坦習慣了殺人,在他當賞金獵人之前就已經是殺手。他十歲第一次拿魔杖殺人,只是那時候是遠距離的攻擊,給他的震撼遠遠沒有用刀子捅進對方的肚子、鮮血流到自己的手背上那么震撼。

但他對無辜與否習以為常。在蜘蛛家的人心里,并不會區分有罪和無罪。他們收了錢便提供服務,非常純粹,也十分高效。

這種簡單的、一根筋似的辦事模式讓蜘蛛家迅速壯大,像蜘蛛一樣四處結網,很快便成了巫師世界不可或缺的一支。

小時候在蜘蛛家接受訓練時,他們也常常拿著魔杖相互進攻。律法規定在年滿八歲之前是不可以獨自擁有魔杖的,而十六歲以下不可在無監護情況下獨立施法。

這在一定程度上防止巫師孩子因無法控制自身的法力,給身邊人造成傷害。

可蜘蛛家并不在意這些。那些訓練密不外宣,是在一個大得像斗獸場一樣的地下室進行的。斗獸場里都是不滿十六歲的孩子,而他們大概四五歲就會擁有屬于自己的魔杖。盡管那時候他們壓根不知道魔杖用來干什么,而只會歪歪斜斜地走來走去,咿咿呀呀地說著不順溜的話。

蜘蛛家的人認為,越早擁有魔杖,魔杖便與擁有者越默契。所以把魔杖當成這些孩子的玩具,便能讓杖體更早地吸收人類的靈性。

這份默契培養五六年,到孩子十歲左右便會投入斗獸場。在斗獸場里滾上兩三年,基本上十三四歲就開始執行影子任務。

畢竟孩子是會讓人降低戒心的,而大部分巫師絕對不會想到,一個扯著自己衣角、希求對方施舍幾個銅板的孩子會在破破爛爛的衣服里抽出魔杖,知曉一記咒語就讓毫不設防的成年人一命嗚呼。

特里斯坦是非常有潛質的,所以他只在斗獸場滾了半年,在十歲那一年便開始穿著破布袍子出去“乞討”了。而在順利地執行了三四個任務之后,作為獎賞,他得到了加雷斯。

特里斯坦是相信命中注定的,畢竟之前成長階段,他被不斷告知“你們的使命已經注定,你們必然作為維護巫師世界的基石而犧牲自己”。

所以特里斯坦相信加雷斯就是他命中注定的人,而到了現在——到了他再次繞回二十年前就埋藏在心中的疑團面前,他更加堅信了這一點。

徒步行進了將近四十分鐘后,他們看到了一家簡陋的農舍。農舍周圍打理得很干凈,屋頂的煙囪還有煙霧冒出。

里面有人,而且很有可能不止一個。

特里斯坦看了加雷斯一眼,加雷斯便招呼傻子和他馱著的主人在附近的一個大石塊旁等候。他和特里斯坦則繞道農舍的后方,打算湊近了先看一看。

加雷斯希望那是一家不會反抗的人,這樣他們就不需要大開殺戒。

可是當他倆已經接近了農舍的側門,并就著細微的木門縫隙朝里看時,卻發現里面什么人都沒有。

特里斯坦好奇,打了個收拾讓加雷斯往窗口的方向去。加雷斯貓下身子,躡手躡腳地貼著農舍墻壁走。結果他還沒接近農舍,心口卻忽然一陣劇痛。

他張嘴就想提醒特里斯坦,畢竟這劇痛十分強烈,他相信是有巫師拿著魔杖飛速地靠近。

但很可惜,他還是慢了一步。因為他連頭都沒來得及回,就聽得特里斯坦的方向傳來一個低沉沙啞的女人的聲音搶了他倆的臺詞——“放下魔杖,我今天不想殺人。”

加雷斯一驚——我cao,莫不是還遇上同行了。

他立馬剎住了腳步,不僅如此,還往相反的方向退。這是他和特里斯坦的約定,一旦有一個人被發現了,另一個人一定要靜觀其變,不要貿然營救。否則兩個人都被逮住了,那他們就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但或許他們是真遇到了同行,因為加雷斯還沒退幾步,那個沙啞的女聲提高了音量,又說了第二句話——“還有躲在窗邊的那一個,你的搭檔在我手上,你最好也給我放下魔杖,繞到我面前。”

TBC

第35章(22)潛在的隱患(上)

本章提示:他沒有你想的那么脆弱,他很聰明。

審判在血石島的圣堂舉行。

裂巖群島分為四塊主島,每塊主島上都有一個圣堂。圣堂用來舉行大型的會議、祭祀以及審判?,F在領主為海鱷,海鱷住在東邊的血石島,所以審判也就在這里開啟。

前一天晚上克魯被高文帶回了學生會主席的公寓,高文不放心他獨自留在門已損壞的小宿舍里,遂執意讓他跟自己走。不過克魯也沒有反抗的意識,他整個人八條腿都扒拉在高文身上,哭得亂七八糟。

高文便也把他抱起來,在雷爾不停的嘆息和搖頭中,硬是將克魯擱在自己的床上。

他把被子給克魯蓋好,又把一杯鹽水放在床頭。自己則鋪了個地鋪,把弟弟萊馬洛克的魚缸放在旁邊,睡在地上。

克魯用被子將自己卷成一團,一晚上都壓低聲音抽抽搭搭。高文沒轍,也只能任由他去。直到午夜過后天快亮了,克魯的抽噎才變小,看似迷迷糊糊地睡了。

但還沒睡多久,也就是眼睛一閉一睜的過程,克魯又早早被高文叫醒。然后整個人迷迷糊糊,懵懵懂懂地換衣洗漱,被高文牽著登上了前往血石島的船。

審訊進行得并不順利,克魯的情緒非常不穩定。他走進圣堂的時候又開始哭,落座的時候繼續哭,看到杰蘭特鼻青臉腫地帶上來時,更是哭得一團糟。

更不用說當他作為證人出席,與杰蘭特隔著一塊平臺對望。杰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