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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也想念母妃。她走后沒多久,我便好了。”“且住,孫嬤嬤看了這辟邪物,還說了什么?”晏殊樓眉頭擰得更緊了,辟邪物乃是賢妃的東西,又轉(zhuǎn)贈給了皇子,便憑他們倆的身份,孫嬤嬤便不可隨手拿辟邪物,那么她拿,定是有何古怪。“說什么,”晏昭其歪著腦袋想了想,記不清了,“當(dāng)時我思念母妃,掉了眼淚,也看不清。皇兄,這辟邪物有問題么?”晏殊樓沒有多加解釋,將辟邪物放入了自己的懷中:“昭其,為了你好,這東西先由皇兄保管,待日后查明了,皇兄再還給你!”晏昭其也是個懂事的,看晏殊樓神情如此的緊張,明白此事非同尋常,點了點頭,目送著晏殊樓告辭離開了。晏殊樓回了王府,立時讓莫聆著手去尋孫嬤嬤,并讓人調(diào)查這辟邪物有何異樣。接著,他將此事告知了杜明謙,杜明謙表示要去看一眼這辟邪物,晏殊樓生怕這東西有毒,卻不敢讓他看。兩人爭執(zhí)了許久,最終在杜明謙一個深吻中,晏殊樓服了軟,讓杜明謙去瞧了。拿起這辟邪的貔貅,杜明謙反復(fù)端詳,大搖其頭,看不出有何異樣,他問道:“復(fù)生前,你可曾見過此物?”晏殊樓喉頭一哽,心仿佛被什么東西給塞住了:“有是有,但一直未放在心上,也沒有注意。母妃走后,我一心掛在昭其的病上,也未有仔細地去尋病因。昭其走后,我便……”“好了,”杜明謙拍了拍晏殊樓的肩頭,給他安慰,“臣已知曉,王爺不必擔(dān)憂,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之時,現(xiàn)今我們當(dāng)做的,便是尋出這害人之人。王爺,臣以為,賢妃突然過世,定是有何原因,我們可假想有何人對賢妃甚至是王爺懷有敵意,這般可縮小敵人的范圍。再有,這段時日,王爺派人去查宮中可有一跛腳的內(nèi)侍,若有尋到,務(wù)必要讓人暗中保他的性命?!?/br>晏殊樓用力地點了點頭:“銘玉,都聽你的?!?/br>“王爺肯聽臣的話,那最好不過了,”杜明謙笑意盎然,將自己的臉蛋湊了過去,輕輕地朝他臉上呼出了一口氣,“那王爺,臣絞盡腦汁出的主意,王爺沒有點表示么。”“你……你要什么表示,”晏殊樓反射性地臀部一緊,退開了幾步,“我不同你做那事!”“王爺,臣有如此可怕么,讓你退得如此之遠?!睅追质軅纳袂轵v在了臉上,杜明謙背過了身去。“那……那……”晏殊樓一急,豁出去了,“那就只能一次!而且,你不準(zhǔn)動!”杜明謙猛地回首,臉上笑容燦爛,哪兒還有半分傷感。“王爺,這可是你、說、的!”結(jié)果當(dāng)日,房內(nèi)又傳來了驚嚎:“說好一次的!這都幾個時辰了!”“臣還未出來,是以這都算一次?!?/br>“給我出去出去!”“不出,王爺……今日你沒有什么要事,便多多陪臣罷……”“你你你……信不信我夾死你!”“王爺,你不必如此主動的……”……過了幾日,晏品城帶著大隊人馬與藥材趕往瘟疫高發(fā)地通州,安撫民心去了,而晏殊樓也利用復(fù)生之便,給天子提了許多有用并切合實際的建議,天子一一應(yīng)許,著人一照他的建議去辦。在處理朝政的閑余,晏殊樓還不停地打聽跛腳內(nèi)侍的消息,沒想到,于公公先他一步替他找著了。將手中的字條燃盡,杜明謙看向擰眉不語的晏殊樓,微微一嘆,給他撫平了皺起的眉:“王爺有何看法?!边@字條中,將這跛腳內(nèi)侍的來歷,一一道清,原來此人原來是皇后身邊內(nèi)侍的手下,后來不知犯了何事,受了什么刺激,腦子變得有些不正常了,常常說胡話,現(xiàn)今正在宮中做些閑活,也虧得他命大,至今都還留著命在。晏殊樓看罷后,抓過杜明謙的手,用力地啃了一口泄憤,松開時,看到上面的紅牙印,又心疼地親了一口上去:“疼不疼。”這小咬哪兒能疼,杜明謙卻故意地顯露痛色:“疼,王爺給呼呼?!?/br>“呼……呼……”晏殊樓傻傻地呼了上去,抬首時看到杜明謙狡黠的笑容,登時明白自己上當(dāng),氣得又放松力道咬了上去,“這次不給你呼了。”“完了,”杜明謙看著自己手上的紅印,“這要是落疤了怎么辦。”晏殊樓一聽,又急壞了,連忙從床頭暗格里抽出了藥,給杜明謙那細皮嫩rou的手擦了擦。杜明謙看他忙里忙外,笑得愈發(fā)的詭異,看晏殊樓下次還敢亂咬。晏殊樓果真乖了,老實地不咬了,他改為了親!吧唧!親得極其響亮,晏殊樓滿意地看著杜明謙臉上的唇印,拍了拍,心情舒服多了!杜明謙淡定地揩去了自己臉上的水漬,不逗他了:“王爺,你打算如何?!?/br>“能如何,自然是去抓他來問問了。銘玉,你確信宮中只有這一內(nèi)侍符合特征么?”杜明謙點了點頭:“在宮中,于公公的勢力比我們還廣,他既然只找出了這人,那便說明只有此人符合了?!?/br>晏殊樓眉眼一橫:“看來只有先將那人尋來,瞧瞧那人如何了?!?/br>“嗯,”杜明謙再次將晏殊樓的眉頭舒平,“王爺小心些,畢竟此人精神失常?!?/br>“怕什么,”晏殊樓紅著臉狠狠地啃了杜明謙一口,“此人還沒你喪心病狂!”“臣如何喪心病狂了?”“你天天都要,也不嫌累!”……似乎,他還真是有點喪心病狂。.翌日一下朝,晏殊樓偷偷地在于公公手下的帶領(lǐng)下,見到了那個跛腳的內(nèi)侍。這個內(nèi)侍已經(jīng)有些年老了,鬢間摻雜了不少的白發(fā),雙眼凹陷,全然無神,他掀起眼皮子看了晏殊樓一眼,又低下了頭去。晏殊樓屏退了于公公的手下,悄聲行到那人面前,低聲問道:“陳一?”陳一乃是此人的真名。只見那名喚陳一的內(nèi)侍身體一僵,赫然抬首,看著晏殊樓,雙眼熠熠發(fā)光,轉(zhuǎn)了幾圈的眼珠子驀地凝滯,他猛地撲到了晏殊樓的面前,嚇得晏殊樓退開了數(shù)步。“啊……啊……”聲倒有幾分粗,不似一般內(nèi)侍的尖細。陳一跳腳起來,張牙舞爪地直往晏殊樓的身上蹦,晏殊樓一面退避,一面疑惑道:“你有何話不妨直說,不要動手動腳?!?/br>陳一眼珠子猙獰地凸了出來,臉上的線條扭曲得可怕,他撲了個空,落地一彈,又大張黑漆漆的五指扒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