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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桶江山[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

分卷閱讀44

    溢滿的大本營頓時變得空曠之極,所有的人都沉浸在身邊人受難的陰霾之中,該調的侍衛都調了大半,此刻已經所剩無幾。便在這時,天子眼角一白,一把匕首突而從旁刺出,直刺他的腹部!

“圣上!”

噗!

千鈞一發,不過轉眼,天子只見一宮裝婦女倒在自己的懷中,鮮血從她的腹部噴濺——

“愛妃!護駕護駕!”

侍衛火速地將行刺的內侍拿下,但內侍一招失手,就一口咬破了口中的毒囊,自盡身亡,而天子愣愣地抱著懷里替他擋刀的良美人,紅著臉焦急大喊:“御醫,快傳御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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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良美人出事之時,杜明謙策馬闖入了狩獵場,只見茫茫白雪,均被血水覆蓋,一路過去,猩紅得可怕。杜明謙心頭一悸,焦急地嘶聲大喊:“初珩,初珩!”

前生晏殊樓受刺身亡的場景,不可抑制地浮現眼前,狠狠地拉扯著他的心,他驚得渾身打顫,雙耳一動,隱隱聽到里頭傳來兵器相接之聲,還有打斗,說明人還活著!雙眸一亮,他猛地一甩馬韁,催促駿馬朝里而去。

趕到的剎那,他魂飛魄散,只見晏殊樓被眾刺客圍攻,渾身浴血。“初珩——”聲未落,人就先一蹬馬鐙,如飛般躥了出去。

殺紅了眼的刺客數刀刺向他的身體,他臉色不變,嘩然從腰間拔出長劍,快劍一劃,摘了刺客的腦袋。

長劍如神龍長嘯,嗡嗡地響徹灌滿兵器相接聲的狩獵場,杜明謙反手一劍,劍上頓時凝出了冰霜,周圍白雪如被杜明謙cao縱一般,繞著他的劍團飛而起,猛如刀刃,旋著他的劍刺入敵人的心臟,在劍拔出心口的一瞬,冰花在血液上綻放。

冷意侵身,順著流通的血液將全身凝結,晏殊樓甚至感覺到,呼吸里都帶著刺骨的寒意。

好可怕的寒冰劍法。

“初珩!”劍法犀利,不過眨眼的功夫,敵人竟都成了尸首一具,杜明謙踢開了掛在長劍上的刺客,一揮臉上的冰渣,攀著晏殊樓的胳膊不住地詢問,“初珩你有沒事,有……”他問不下去了,猩紅色染滿了晏殊樓的衣。今早,晏殊樓還高興地穿著這身新衣詢問他是否好看,他還笑著說晏殊樓穿什么都好看,可如今看著這被鮮血澆透的衣裳,他想,晏殊樓并非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不是我的血!”

“初珩……”驀然間,杜明謙把晏殊樓的頭用力一按,深深地壓下一吻。霸道而帶著占有的吻,熱烈得令人窒息,帶著不死不休的勁頭,長舌而入,席卷了晏殊樓腔內每一隅,瘋狂地掠奪著他腔內的領地。

“該死的……說了讓你別來……你不聽我勸……我真該將你綁起了不讓你亂走……”

杜明謙瘋狂地喃喃自語,還未回神的晏殊樓,只覺得全身血液都沖到了頭腦,什么寒冷,什么恐懼,都在這一個熱烈的吻中融化干凈。這還是杜明謙第一次如此主動地親吻他,灼燙的吻燒得他的心都化了。

吻得不知今夕何夕,日月輪回,杜明謙放開晏殊樓時,發現他滿面紅潤,雙目迷蒙,還以為他怎么了,急忙將人攬在懷里:“初珩,初珩!”

晏殊樓一愣神,回了魂,看杜明謙近在咫尺,正擁著自己,連忙推開了他,順了順氣:“銘玉,我無事。”

刺鼻的血腥味一徑從晏殊樓的身上,漫入杜明謙的鼻端:“還說你無事,這傷……”

“不是我的血,”晏殊樓急忙擺手解釋,“我身上沒多少傷。”

杜明謙臉色依舊不好,抿緊的唇中瀉出了不悅,但有太子在場,他沒有多說什么,可蹙起的眉峰顯出他生氣了。

后方天子的侍衛相繼到來,紛紛請罪。

杜明謙檢查了一遍刺客的尸首,發現并無異樣,給晏殊樓使了一個眼色,便令侍衛將刺客的尸首帶回,以方便查找幕后兇手。

接著,半扶半抱著,杜明謙帶著晏殊樓,慢慢地朝外走去。但這前行的路上,他雙目冰冷,時不時掃過被侍衛簇擁著,在前方行走的晏子陽身上。

晏殊樓雖然隱瞞了傷勢,但從其狼狽的模樣來看,還是受了不少的傷,相比之下,晏子陽卻沒多少傷,總覺得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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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本營,眾人驚知良美人受創,已在被黃綢圍成的一方小地方里搶救——從狩獵場到宮中路途頗有些遠,來往路上顛簸,良美人身體不好,撐不到那么久。

天子抱著胸煩悶地走來走去,刺殺的內侍死了干凈,而皇子則陸陸續續地掛了一身彩回來,其中竟還有一位十一皇子,命懸一線,正被太醫搶救。

晏殊樓深一腳淺一腳地回來了,虛虛給天子行了個禮,便在杜明謙的攙扶下坐到了一旁,枕著杜明謙的頭,讓太醫處理傷勢。

他武藝高強,加之早有防范,這傷其實十分輕微,只是未免被天子懷疑自己,他迫不得已迎上了刺客幾劍。

這一次狩獵的結果,一如前生那般,狀況慘烈,不久之后,三皇子晏廣余與七皇子也一身是傷的歸來,晏殊樓雙目一凜,暗中朝三皇子與七皇子送去了幾眼,觀察他們身上的傷勢,發現其衣染鮮血,看不清傷勢如何。不過,雖然他此次涉險,用了苦rou計,但好歹得到了不少的信息,譬如……他視線一轉,唰地一下定在了晏子陽的身上。晏子陽究竟同刺客有何關系,他為何要如此做?

便在晏殊樓殺氣騰騰的時候,不遠處馬蹄聲輕揚,一人闖入了眾人視線。

“父皇,兒臣歸來了,瞧瞧兒臣獵到了什么!”

若是平常狩獵時,聽到這一聲,天子定會高興得眉眼一彎,捋著短須贊許一笑,可此刻晏品城這聲愉悅的叫喚,天子卻覺得刺耳得很,臉都拉了下來。

非但是天子,在場所有人看晏品城的目光都變了樣。只見他雖發絲有些凌亂,衣衫有些不整,但卻是一身清爽,毫無血污,這馬匹上,還掛著不少的獵物。

到了天子面前,晏品城利落地翻身下馬,躬身到了近前,臉上的笑意讓天子恨不得把他一刀刮了:“父皇,兒臣獵到了一只白狐,這段時日天寒了,正巧可讓宮人給您縫制狐裘,給您披上。”

“豎子!”天子暴怒,一腳踹翻了猝不及防的晏品城,“你的親兄長們在場內遭刺,你竟臨陣脫逃,還趁此時邀功!你說,你居心何在!”

眾人射向晏品城的眼里也燃起了熊熊大火,在這眾人受難之際,晏品城一人安然無恙地歸來,還笑意吟吟,這簡直就像在幸災樂禍。

“父皇恕罪!”晏品城一個打滾起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