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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桶江山[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她就心花怒放地拿了一封起來瞧瞧,誰知,這越看越不對勁,莫非這是……

她將余下的信一同翻出來看了遍,越看心越慌,手都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不成,這得讓老爺過目!蔣氏匆匆忙忙地將其中一封信塞入了懷中,打著顫地將余信整齊放回匣里,匆匆忙忙就走了。

心緒不寧地揪著手中的絲絹,待到了下朝之時,急忙迎了上去,給杜侍郎退下了擋風的披風,蔣氏啞著聲音問了一句:“老爺,同敬他在宮中可好。”

杜侍郎點了點頭,笑道:“自然是好的,這人一升官,精神了許多,尚有不少的人過來巴結呢。”

“巴結?”蔣氏心頭一悸,更是慌了神,“同敬不過六品小官,怎會有人巴結。”

“誰知曉呢,”杜侍郎眉頭都揚了起來,“今日一下朝,便見有不少的官員同他親近,同敬都笑了,嗨,這真是難得一見的場景啊,這不,現今還被人帶去喝酒了呢。嗯?”杜侍郎一頓,看蔣氏的臉色越來越沉,也笑不起來了,“夫人,怎么了,臉色如此之差,可是老毛病又犯了,來人啊,喚大夫……”

“不,老爺!我無事,只是同敬他……”

“他怎么了?”

“你……你自個兒看罷!”痛心地從懷中拿出了那張信,蔣氏黯然一嘆。

杜侍郎皺著眉頭看了下去,越看臉色越是可怕,最后雙眼燃出了巨火,啪地一聲就著那張紙按到了桌上,額上青筋條條暴起。

當日午時過后,喝得有些醉了的杜御恭回了家來,一入自己的房間,便見杜侍郎臉色沉沉地坐在那里,而他身邊放置的是一個本該藏在機關里的匣子。

杜御恭瞬間酒醒,臉色一陰,卻是不動聲色:“爹,你怎么到孩兒這兒來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杜侍郎豁然站起,打開匣子將里頭的信丟到了杜御恭的身上,氣急敗壞地道,“你瞧瞧這是什么!你告訴為父,你究竟想做什么!”

杜御恭斂下雙目,淡然自若地將灑落于地的信一一撿好,日光微斜,恰好打在那些信紙之上,將信末尾的“六”字映得格外的顯眼,毫無疑問,這是杜御恭同六皇子晏品城往來之信!

“你最好給為父解釋清楚!你瞞著為父,私下同淮陽王聯系,究竟有何目的!你知不知你這是在害燕王殿下!你要置燕王殿下于何地!”

杜御恭冷笑數聲,輕蔑地一哂:“晏殊樓性子暴躁,難成大器,若非有銘玉相助,爹你以為他會有今日么!且他自與我們成為親家以來,又何曾拉過我一把!”

杜侍郎氣得腦袋冒了煙,怒斥道:“你簡直不識抬舉,幫外不幫里!現今六皇子式微,出了如此多事,你竟還偏幫于他,你這是在自掘墳墓!”

杜御恭也怒了:“自銘玉出生以來,你們的心都落到了他的身上,何曾分一丁點兒到我這兒!你偏心銘玉,偏心燕王,卻從不偏向我!”

兩人越吵越兇,連屋外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蔣氏匆匆趕來,卻被杜侍郎呵斥一聲,停在了房外。后來不知發生了什么事,屋內的爭吵突然弱了,約莫一炷香的時刻后,爭吵聲又強了起來,不久,杜侍郎粗紅著一張臉,丟下一句,“以后你的事,為父再也不管”就走了。而杜御恭陰鷙著臉,看向欲上前來安慰的蔣氏,搖了搖首,轉頭也出了門,朝另一方向離開。

方才還被爭吵聲充斥的房間,瞬間安靜下來,蔣氏焦急得揪緊了錦帕,轉身就往杜御恭的方向沖了出去,卻不知在其身后的桌上,有兩灘水漬甚是顯眼。

兩人爭吵的消息鬧得全府皆知,竟然當先一步傳到了晏品城的耳里。他聞言后哈哈大笑,讓人大開王府之門,迎接即將到來的杜御恭。

果然當日傍晚,杜御恭便喬裝打扮,秘密地到了晏品城的府內。兩人私下傾談了什么無人知曉,只有人看到翌日上朝的晏品城,神清氣爽,笑容滿面。

因同家父爭吵之故,杜御恭以自己身體不適為借口告了假,并未歸家,而是一直待在晏品城的府上。

郡王府比之親王府小上一些,但也是占地百丈,豪氣萬千,只是不知可是受府主之氣所染,這王府竟平添幾分陰森之像。

杜御恭微微蹙眉,挑了一條略顯安靜而正常的小路走了過去,一路賞景看花,不知不覺就迷了路,走到了一處死角。

這時,眼角一黑,只見在不遠處,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而來,還很警惕地左右環顧。杜御恭心中打了個響鼓,連忙貼在墻根之上,凝目而窺,只見那鬼祟之人蹲在角落邊上,不知弄些什么,過一會兒,又站了起來,拍了拍手,繼續看了一眼,又神神秘秘地走了。

杜御恭順著那人背影看去,越看越是熟悉,愕然一驚,這人竟是王府的長史,賀朝!

“賀朝……王爺,你可識得此人?”杜明謙淡然地將晏殊樓給他看的紙張送到了燭火之上,在飛起的灰燼中不咸不淡地問了出口。

晏殊樓雙手環胸,大大地翹起了腿,晃了幾晃:“聽過,此人原先乃是晏品城招來的謀士,無官無位,幫晏品城管理私宅。后來不知晏品城用了什么手段,在其被封王后,把他提為了長史,替其管理王爺一眾事宜,晏品城對他可是信任得緊啊。”

“能讓晏品城如此信任他,這賀朝也非一般人士,可知曉其來歷?”杜明謙把晏殊樓翹起的腿放了下來,“王爺,文雅些。”

晏殊樓吭出一聲,擺好腿,把自己的凳子往杜明謙那兒挪,一徑地擠入他的懷中,不悅地蹙眉道:“不知,我也曾派人去打聽其來歷,卻得不到任何的消息,仿佛此人是憑空現出一般。我很好奇,這般來歷不明的人,晏品城又怎會隨意親信了他呢。”

“誰知曉呢。”杜明謙把那往自己下腹拱來的腦袋挪了挪,呼吸略有一沉,“王爺可還記得當日暗七傳來的消息——當時王竟奉的命是刺殺圣獸,而接令的賀朝卻說自己傳的令是保護圣獸?”

“當然記得!”晏殊樓咧開了牙笑得開心,把腦袋又往杜明謙的懷里拱去,嗅了幾嗅,那淡淡的墨香讓他的鼻都醉了,“原本我還大費周章地安排了暗七去攪混水,結果卻是晏品城的人內部出了問題,省得我去動手了。”

“王爺,那你覺得王竟同賀朝的說法,誰人可信?”哭笑不得地挪開了往自己懷中吹氣的晏殊樓,杜明謙大吸了幾口氣,壓下腹中升起的邪火。

“嗯?”晏殊樓探起了頭,蹙眉想了想,答道,“王竟做的可是殺頭的大罪,若非主子有令,定不會主動出手,因此,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