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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7、重生千金要復仇(14)

每次陳漁去看江落雪,都是上午過去,在那里呆上幾十分鐘,或者一個小時,很快就會離開。他的態度不冷不熱,明明每次去了也說不了幾句話,可他還是雷打不動的每周都去,在江落雪心里,陳漁是個不善言辭的人,他這么做,恰恰證明了他很在乎自己,只是不習慣用言語表達出來罷了。

這一次陳漁過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江落雪很驚訝,還以為出了什么事,等她看到陳漁手中的離婚證書,她愣了好半天,才接到自己手里。

“恭喜你,”陳漁的聲音平板無趣,不帶任何個人情感色彩,聽著甚至有些漠然,“你終于自由了。”

——自由。

上輩子竭盡所能也得不到的東西,這輩子輕而易舉的就被別人送到了自己手中,江落雪一時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有點悲涼,又有點可笑。

曾經她視為噩夢的男人,在陳漁這里連旗鼓相當都算不上,頂多是個有點麻煩的跳梁小丑。原本她以為,自己想要復仇、想要離開黎傾澤,就要做好再一次被他們害死的準備,如果情況發展得好,也許他們會同歸于盡,可現在她才明白,不是黎傾澤太強,只是自己太弱,她就是個除了哭什么都不會的笨蛋,所以才會被黎傾澤和趙細雨玩弄那么多年。

以前的她把復仇當做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因為這件事在她看來難如登天,而現在陳漁不費吹灰之力就幫她離了婚,這讓她突然意識到,復仇并不難,既然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也就沒必要太過重視了。

重活一次,她比任何人都惜命,也許這一次,她應該過一段截然不同、屬于自己的人生。

緊緊攥著離婚證書,江落雪的眼眶又紅了,任云竹就在她旁邊,一直都擔憂的看著她,此時見她要哭,心疼的無以復加,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讓她把緊攥的五指松開,可是剛碰到她,就見江落雪深吸一口氣,把要掉下來的眼淚憋了回去。

她感激的看著陳漁,“謝謝你。”

陳漁扯了一下嘴角,“不客氣。”

江落雪的心情有點激動,雖然她知道陳漁應該不在乎,但她還是想說,“我以后不會再跟那些人有任何來往了,把愛情當作生活必需品的我真是蠢透了,從現在開始,我要把我的精力都灌注到事業上,我會像你說的那樣,自己主宰人生,我再也不要談戀愛了!”

陳漁:“……”

任云竹:“……”

任云聞:“……”

陳漁很想說他沒這么說過,但看著江落雪那一臉雞血的模樣,感覺現在打擊她不太好,陳漁只能同情的看一眼旁邊即將石化的深情男二,然后沉默的點點頭,“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已經沒人會控制你了。”

江落雪燦爛的笑起來,連連點頭,看起來是真的很開心。

陳漁原本最擔心的就是她對黎傾澤余情未了,幸好,這幾個月江落雪都沒見過黎傾澤,在男二任云竹的瘋狂洗腦下,江落雪總算是割舍了那段讓她心力交瘁的感情。陳漁想了想,繼續跟她說道:“你現在身體已經好了,如果想出門,想認識新的朋友,那就去吧,只是不能離開保鏢的視線,現在外面想抓你的人很多,不要給他們機會。”

江落雪完全沒意識到之前的自己是被軟禁了,她還覺得陳漁就是為了保護她,聽到這番話,江落雪不在乎的說道:“別擔心,我在這里住的挺好的,還不想出去呢,我不出去,肯定就沒人能抓到我了。”

陳漁很滿意她的上道,點點頭,陳漁提起趙細雨,“江細雨的那個主治醫生,我一直都覺得他有問題,他很年輕,卻能診斷那么復雜的病癥,而且江細雨十分信任他,等我回去以后,我找人去查查他的底,你要是有什么覺得奇怪的地方,也可以提前告訴我。”

陳漁說這些,就是想暗示她可以收拾趙細雨了,同時,她真正的身世也該曝光了,到時候江家父母也跑不了,那對惡心的夫妻一完蛋,江家的掌權人就會變成陳漁,陳漁肯定不想要江家,那接手的人就會變成江落雪,正好,她不是想要開拓自己的事業么,這下事業也有了。

陳漁想的挺好,可是他越說,江落雪的表情越僵硬,等他說完好幾秒,江落雪才干巴巴的笑了笑,“是嗎,我不覺得那個醫生有什么問題啊,也許是你多慮了,一個醫生而已,哪怕真有什么事,我覺得罪魁禍首也都是江細雨。”

陳漁盯著江落雪的眼睛。

江落雪被他看得心里直打鼓,好半晌,陳漁才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回家的路上,任云聞對陳漁說:“她不想讓你去查那個醫生。”

他的語氣很篤定,陳漁也沒想瞞著他,“嗯,因為她不想讓我查到真相。”

任云聞好奇的轉過頭,“什么真相?”

陳漁往旁邊歪了歪,正好把頭擱在任云聞的肩膀上,他閉上眼睛,聲色淡漠的說道:“真相是——她才是江家真正的親生女兒,江細雨、不,趙細雨頂替了她的身份,拿走了她的一切。”

陳漁看過世界資料,因此他從沒去刻意的查過這件事,反正到時候說起來,他有一大堆說辭解釋自己是怎么發現的,外人可以很輕易的被他騙,任云聞卻是跟他朝夕相處,陳漁對他從不設防,他電腦里有什么、書房里有什么,任云聞全都一清二楚。

別人聽到這番話,注意力肯定都在趙細雨和江落雪這對冤家身上,可任云聞根本不在乎這件事。

他只是看了看身邊的人,然后垂下眼睛,“你好像知道很多別人沒法知道的事情。”

聽到話中的弦外之音,陳漁睜開眼,就著這個姿勢仰起頭,他似笑非笑的看著任云聞,“所以呢?”

“你是覺得我神通廣大,還是覺得我詭計多端?”

我是覺得……

任云聞抿了抿唇,心中的回答就卡在這個地方,事實上,他什么都沒覺得,好像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處處透著不正常的人和事,卻被自己當做理所當然的正常,有時候任云聞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也不正常。

陳漁幾乎是一有時間就對他進行心理暗示,見縫插針的想幫他恢復記憶,有的成功了,有的沒成功,任云聞現在已經隱隱約約的發現,他有一段誰都不知道的人生,只是不清楚,陳漁在那段人生里扮演著什么角色。

就像現代人可以分析、理解元謀人的某些行為,可元謀人沒法弄懂現代人的詭異行徑,任云聞現在就相當于一個元謀人,除非讓他徹底想起來自己是誰,不然他怎么也不會推理出,自己其實是未來的人,而他身處的世界,不過是一段歷史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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