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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人了,要不再釣會兒?看過嗎,堅持就是勝利啊!” 季羽看了看兩艘船:“我看釣不到也挺正常的,你們連個魚簍都沒帶,看著就不像要帶魚回去的樣子。” 江鴻一臉茫然:“啊,我以為節目組肯定準備好了啊!” 季羽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剛來,還不懂規矩也正常。我們這個節目組什么都不會給你準備的,如果今晚咱們想打個撲克,也得自己去小賣部買。” 江鴻摸了摸腦袋,有點尷尬地嘀咕:“自力更生嘛……” 一行人上了岸,正巧邊上路過一只貓,身形矯健地跳入水中,踩著一團水花一個閃身就叼著一條魚回來了。 路過他們時,貓輕蔑地看了他們一眼。 季羽:“我覺得受到了歧視。” 江鴻虎視眈眈:“要不咱們搶了它,好歹今天還有條收獲。” 季羽笑起來:“貓嘴里搶出來的,拿回去了也不好意思吃啊。” 旅館里的溫泉肯定不能拍,季羽琢磨著還得再安排點活動,不然播出內容肯定不夠。 想想他也真是為這個節目cao碎了心。 等大家都換上了浴衣,季羽召集大家來了房間,清了清嗓子:“我宣布,一路的風光首屆忍笑大賽現在開賽!” 江鴻樂呵呵的:“喲,還有夜晚活動呢!” “忍笑大賽都知道吧,就是一個人逗大家笑,其他人拼命憋住就行了” 江鴻看了一眼路懷光:“我覺得冠軍人選已經產生了,我建議這位選手保送決賽。” 季羽清了清嗓子:“我們是一個公平公正的比賽,保證沒有任何黑幕,就算是種子選手也一視同仁。” 江鴻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我先來怎么樣?我給大家拋磚引玉。” 三人背對江鴻坐好,聽到他在后面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還有自己壓抑不住的笑聲。 季羽提醒他:“江叔你現在就笑成這樣,一會兒要是我們都不笑,你多尷尬啊。” 江鴻信誓旦旦:“我跟你說,我當年陰差陽錯才走上演員這條路,我曾經的夢想是做一個喜劇演員!賭上曾經夢想的尊嚴,我今天必須讓你們笑得走不動道!” “行了,轉過來吧!” 三人猝不及防看見了他的肚子。 圓潤、白凈、光潔的大肚腩,上面用記號筆簡單勾勒了那幅世界名畫吶喊的外形。 季羽的嘴角已經微微翹起,但還是用毅力壓了下去。 江鴻面不改色:“下面要參觀的,是我們的名畫,看這逼真的筆觸,柔軟的觸感,仿佛即將從畫中走出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三人逼近,在一個十分不妙的距離停下,開始了一段肚皮舞,整張畫隨著他的動作抖動起來。 李微露捂住了臉,細細的笑聲從她的指縫里漏了出來。 季羽忍不住往后一仰:“我認輸我認輸,哈哈!你這也太拼了,一會兒記號筆洗得掉嗎!” 江鴻滿不在乎:“用力搓搓嘛,我只擔心把人家的溫泉洗成墨水池。” 路懷光無動于衷,從頭到尾也就只挑了條眉毛。 江鴻十分滿意:“兩個也行了,下一個誰來?” 季羽推了路懷光一把:“這把算他贏,讓他上。” 路懷光有點不知所措。 三人背過了身,也沒聽見身后有什么動靜。江鴻故意說:“種子選手可以對我們手下留情啊!” 季羽不屑一顧:“忍笑他是種子選手,逗人笑他絕對是倒數第一預備役。” 路懷光:“好了。” 季羽滿懷期待地轉過身,卻看見路懷光只是跟往常一樣端坐在那里。 季羽:“弟弟,你不能直接放棄啊!” 路懷光看了他一眼,端起岸上冒著熱氣的茶杯頂到自己頭上:“我想開了。” 全場寂靜。 季羽:“哈哈。” 江鴻拍了拍他的肩膀:“情深意重了。” 季羽謙虛地低下頭:“應該的。” 路懷光嘆了口氣,坐回季羽身邊,有點委屈:“哥,你敷衍我。” 季羽:“我是真的很努力才笑出了聲的。” 李微露主動站起來:“下一個換我上吧。” 他們正要轉過去,李微露小聲說:“不用轉啦,我講一個我珍藏的笑話。” “有一個很好的男孩子,有一個女孩想用情話撩他,就問他,你屬什么的。” “男孩說我屬狗,女孩說不對,你屬于我。” “然后男孩說,你是狗嗎?” 江鴻十分給面子的哈哈大笑,就連路懷光也抽了抽嘴角,反倒是季羽臉色有點古怪。 這個笑話是他當年采訪的時候說起的。人家問他為什么單身這么多年,他說,當年就算有人撩他,他也沒反應過來,舉了這個例子。 李微露到底是不小心在網上正巧看到了這個笑話,還是…… 下一個就輪到季羽。 季羽:“我講個故事吧。” “我有個朋友是個混血模特,找了一個東北的女朋友。” “第一次去他們家的時候,他岳父跟他說走一個。” “他立刻站起來,在他們炕前走了一段臺步。” 江鴻正要笑,就看見邊上的路懷光肩膀一抖一抖,已經憋不住先笑了。 邊上的李微露也露出了笑臉。 “也沒有這么好笑吧……”江鴻郁悶的抓了抓頭,“我抗議啊,這比賽絕對有黑幕!你們不能在比賽中摻雜私人感情!” 季羽義正言辭:“這位選手,你說話要講證據,都說了我們比賽公平公正,絕對沒有黑幕。” 江鴻拍著桌子強烈抗議:“再來一輪,我不能接受平手的結局!” 季羽挑釁地朝他勾勾手指頭:“如果剛剛就結束,你還能勉強混個不敗的結果,既然你自尋死路,哼。” 江鴻:“你別說,你這臺詞功力確實可以。” 季羽:“您別突然出戲行嗎,我怪尷尬的。” 第二輪依然從江鴻開始,他在原有的臉上貼了兩片胡蘿卜片,細聲細氣地說道:“大家好,我是世界名畫的兒子,吶米。” 季羽憋住了笑,甚至還有余力挑釁他:“同樣的招數我們可不會……” 江鴻不慌不忙的拿下胡蘿卜片,拿出一片海帶,貼到頭上,掐著嗓子假裝女人說:“大家好,我是世界名畫的老婆,吶一夜。” 季羽還是沒扛住。 然而路懷光就跟被暫停了似的,表情紋絲不動。 江鴻十分挫敗地坐了回來:“沒想到還是我的對手最了解我,這世上高處不勝寒,不外如是。” 季羽看向路懷光:“弟弟怎么樣?我允許你棄權。” 路懷光面無表情地站了起來,季羽看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