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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住在山下,他就住我隔壁,從小跟他學習,到了十二歲,父親才接我回家,他覺得盜墓之術是寫旁門左道就不讓我再學了,我們便斷了音訊。”“誒,地藏大人的盜墓技巧那么厲害,你的師父不是更厲害了?”彭安問道。逍遙云歌笑了笑:“那是自然,他研究盜墓數十年,可謂是高手中的高手。”“好像見一見他啊……”“是么,他已經……”逍遙云歌笑著搖了搖頭,給自己倒了杯茶,彭安想問一句,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這會兒有人敲門,彭安打開門:“太宇將軍,您總算來了。”彭安把他讓進來,給他倒茶,太宇匆匆喝了一口問道:“剛剛……”“南風大人有些事要辦,讓我們在這兒等他。”彭安說道,“將軍不必擔心。”“可……”太宇狐疑的看著他,逍遙云歌見狀,了然的一笑:“既然是南風的意思我們只要在這兒等就好了。”“我……”太宇想說什么,最終什么都沒說,默默離開了。*“哇,這布料可真棒。”沈洛川仔細的摸著緞面,南風好笑的說:“那是當然了,這可是我要的東西。”南風看著布匹上的花紋,問老板,“老板,我記得我讓你裁幾件衣服吧。”“衣服也已經裁好了,要不然您上里面試試?”店老板是個捻著自己的山羊胡,笑瞇瞇的問,沈洛川好奇的問:“你還裁了新衣服?”“恩,我去試試。”南風說道,店老板趕忙招了個伶俐的小廝過來招呼沈洛川,南風則跟著店老板進屋,過了一陣子他換了一身白色的長袍出來:“如何?”“這刺繡……是蘇繡吧。”沈洛川看了看上面的花紋,南風笑著說:“不愧是行家,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姑蘇城情緣宮的繡品。”“我上次去姑蘇城曾經拜訪過,宮主看起來五大三粗,卻是個心思細膩的人。”沈洛川問道,“衣服都試好了?那我們回去吧。”“恩,也好,老板,晚些時候把東西送到桃花鄉去。”南風吩咐了一句,就在老板一疊聲的許諾中和沈洛川出了門。回到桃花鄉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了,一進門就見一個弟子迎上來:“掌門,修羅大人到了,正找你呢。”“修羅大人來了?”沈洛川驚訝的問,“好,我馬上過去。”修羅正坐在桌前喝茶,沈洛川一進來就迎上去:“大人您真是的,到這兒來也不提前說一聲。”“南風呢?”修羅推開他問道,就見南風走進來,沈洛川說道:“我可是費了不少力氣把他帶回來。”“我聽說你們下午出門了,做什么去了?”“南風說要去領他訂的布匹。”“知道了,退下吧。”“可……”沈洛川有些驚訝,但見修羅不為所動,只得不甘心的低下頭,“是。”等沈洛川出了門,把房門關好,修羅才起身走過去:“這是哪家商戶,竟然要堂堂江南王到店里親自去取?”“什么事兒都瞞不過您的眼睛,修羅大人。”南風笑著說道,他的聲音變得與剛剛不同,人也走到桌前坐下來,“不,該說是……好久不見了,燕白師父。”“許久不見了,天河,但你們是怎么知道的?”修羅笑了笑,摘下面具,露出一張久違的面容,“這是你的計劃,還是南風的計劃?”“當然是南風的。”天河說道,“誰會專程冒充一個死人,何況是一個已經下葬的死人,再說了燕小倩自己都相信你已經死了,又如何會讓人假扮成你呢?”“是啊,假扮成我也沒有什么意義。”修羅自嘲的一笑,“燕小倩對我已經有所懷疑了,她一直懷疑我暗藏了燕白,所以一直在暗暗的查我。”“所以你就順勢讓她以為沈洛川就是燕白?”“修羅是我師兄,我雖然一直知道他的心意,可我又能如何呢?”修羅不在乎的說。“師父,我們一直以為你墜崖……”“我差點死了,還被燕小倩……我娘,埋在地下了,差點就出不來了。”修羅說,“醒過來的時候我還真是慌了,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那你是怎么出來的?”“修羅精通蜈蚣之術。”“可,那座棺材是用鐵水筑起來的吧。”天河驚訝的問。“是啊,所以,修羅打了條盜洞把棺材的底板拆了下來,花了他不少時間,當然,后來填了,還特意塞了只鷹進去。”修羅笑著搖了搖頭,“我才知道他已經病了很久。”“原來如此。”天河沉默了一會兒,這才問,“那么接下來……”“燕小倩已經讓龍烈陽準備了,等南風離開蜀中就安排他下江南,一同去福建視察剿匪事宜。”修羅笑了笑,“我不會讓他活著回去。”“那……你還要當多久的修羅?”天河問道。“如果白威死在這兒燕小倩就算再怎么傻也不會再信任我了吧,我當然不會回去。”修羅看著他,“這次離開京城,我就沒打算再以修羅的身份回去。”“那就好。”天河說道,“那么我回去安排,等龍烈陽離開京城,就除掉燕小倩。”“恩。”修羅說道,“苗王的使者這幾日就到了,一定要好好招待他們。”他看了天河一眼,“先去休息吧,接下來,還有不少事要辦。”“是。”天河起身,卻沒走開,燕白問:“還有什么事?”“您為何不過問我與天一的事?”“從你們放棄劍法開始,就已經出師了。”燕白笑了笑,“你們,總算是自由了。”“師父……”“如此一來,我便了卻了一樁心事。”燕白掩著嘴輕輕咳了一陣子,天河走過來:“師父,你怎么了?”“一些舊傷。”“是先前墜崖留下的傷嗎?”天河問,“怎么會這樣?師父你不是已經大成了嗎?”“長生不老藥不過是個能療傷的心法,既不是包治百病,也不是真正的長生,況且,我爹,還有燕雪嫦,都死于這病,無藥可醫。”燕白說道,“萬幸,他不會再想起那時候的事了。”“可……”“我還想再見他一面,跟他說我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辦事。”燕白看著天河,“如果我見不到他,就由你去幫我傳個話吧。”“可他若是硬要等你回來呢?”天河問道。燕白笑著搖了搖頭:“他不過是個小孩兒,一直見不著就忘了,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