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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崇文當(dāng)時氣就不打一處來,一拍桌子站起來:“常小七!誰讓你嗑瓜子的!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啊?”常小七嚇了一哆嗦,愣愣的瞅著自家掌門,心說,這是突然發(fā)什么脾氣,往日里聽說匈奴犯了火神的時候,您可跑的比誰都快,全門派最愛看熱鬧的就數(shù)您了。“還有,瓜子兒哪兒來的?怎么一個人吃?像什么話?給我抓一把。”李崇文干咳了一聲坐了下來,常小七翻了個白眼跑著給他們抓瓜子去了。另一邊天瞳劇烈的喘息著,滿頭冷汗,天已經(jīng)徹底陰了下來,一道霹靂突現(xiàn),天瞳咽了咽口水,心說今兒上午還晴空萬里,怎么突然要下雨就下雨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瞅著對面的彭貍,想著要不要提議改天再打,誰知彭貍淡淡的看了一眼天空,說道:“你知道破軍刀有一式叫破魔斬。”“啊?”天瞳心里郁悶,彭虎耍的跟草臺班子似的,誰知道哪一式叫什么名字啊?“彭虎啊彭虎,我一直費心教他他一直不好好學(xué),就知道照貓畫虎的練了幾式。”彭貍突然將手上的刀一舉,“尤其是這招破魔斬,說什么也學(xué)不會,哎,這一招,本是可以除魔的。”隨著他說話,一道閃電撕裂天空,霹靂聲入耳,閃電被精鋼長刀吸引,化作一道雷火球落在刀上,閃電仿佛將刀與天空貫通。“這把刀是我自制的,我用了特別的材料鍍它,為了鍍上這種材料,需要借天火養(yǎng)刀。”那把受過雷火熔鍛的刀閃著金光,仿佛真的是開過光的破魔寶具,“此刀因此,名為破軍。”彭貍斷喝一聲一刀劈下來,天瞳簡直被嚇破了膽,呆在原地不敢動彈,彭貍這一擊倒是沒落在天瞳頭上,它被一把細(xì)長的金色煙鍋擋住了。“到此為止吧,天瞳為所欲為你不能跟他一樣不是?”魅蘭姬笑盈盈的說,彭貍將刀一收:“我知道。”“你這就走了?”魅蘭姬瞥了天瞳一眼,他歪在地上,口吐膽汁,已經(jīng)暈過去了,她笑盈盈的將煙鍋隨手一扔,“接著。”彭貍抬手抓住,瞥了她一眼:“玉虛子那把劍,是你給造的吧,給我造一個如何?我不要劍,煙鍋就行。”“我若不答應(yīng)呢?”“我救了你,救了你的名聲也除了你的心魔,你不該謝謝我嗎?”魅蘭姬這么說著,身體卻一閃消失了,空中留下她清脆的笑聲,“三個月后我自會上門去取,小貓兒你可要記住了。”第25章太雪娘“這……是要去哪兒?”花路樊和南風(fēng)兩個人跟著玉虛子一路走,也不敢問冷面的玉虛子,只能瞅著一臉哭喪的盧文生。盧文生還沒來得及回答就眼前一亮,愉快的招呼:“燕大俠!!燕大俠!”隨即像見到救命恩人一樣撲過去,被玉虛子提著領(lǐng)口拎回來。玉虛子低了低頭:“燕大俠。”“玉虛子,幾日不見,你的內(nèi)功又見長了。”燕白笑瞇瞇的說。盧文生趕忙討好的問:“燕大俠燕大俠。”“文生啊,你也去拜望掌門?”“我……”“掌門看到你一定很高興。”燕白笑瞇瞇的說著,盧文生的臉又皺下去,那邊玉虛子一直盯著燕白看個沒完,這讓花路樊覺得不自然,轉(zhuǎn)頭看南風(fēng)的時候就見南風(fēng)一副要吃了他的架勢,尷尬的用手肘杵了杵他。“你找他們做什么?”燕白問道。“這兩人說是與文生有些交情,我便帶著他們來了。”玉虛子說,“這是在下的家事,燕大俠不必費心。”“我也沒打算費心。”燕白說道,“我聽說花公子不能去浩氣門修行了,他們家里還頗為可惜,你們太白觀還有沒有地方?”“前些日子新修的弟子茅舍剛剛完工,尋個床位還是極容易的。”“那就麻煩你了,花公子畢竟是因為我才失去了一個好機(jī)會嘛。”燕白笑瞇瞇的說。“閣下這是去藥房?”“取點藥來給彭貍驅(qū)毒。”燕白笑著說,“對了你師父剛剛讓人送了酒去,你也去打個招呼吧。”玉虛子臉色一變:“我知道了。”“去吧,我不耽誤你們時間了。”“不知燕大俠可有空閑?”玉虛子說道,“我前日到手的劍譜尚有兩處不通之處想請教。”“你知道我不通劍譜。”燕白笑著說,“一會兒讓天一給你講吧。”他說完就擺了擺手離開了,南風(fēng)很郁悶的擰著眉頭,這家伙給你玉虛子說了那么多,都不跟自己說話。盧文生瞅了玉虛子一眼,又瞅了南風(fēng)一眼,好奇的捅了捅玉虛子:“嘿,怎么幾日不見又有人看上燕大俠了?”“我警告你!燕白是我的。”南風(fēng)火大的反駁。玉虛子瞇起眼睛:“憑你?”花路樊趕忙攔在兩人中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師父等著了。”玉虛子說道,不再理他,繼續(xù)領(lǐng)著他們趕路,盧文生墜在后面,過意不去的悄悄拉了拉南風(fēng)的衣袖:“南風(fēng)少俠,您別介意,玉虛子他不是那個意思……”“那他是什么意思!”“玉虛子他……搞不好……”“盧文生,舌頭不要了嗎?”盧文生趕忙捂住嘴,不再說話,南風(fēng)皺眉,這家伙怎么越看越討厭!天一和青云居士兩人坐在涼亭中,桌上擺著一壺酒并兩只酒盅,還擺著一副棋盤,玉虛子過去行了個禮:“師父,人到了。”“恩。”青云居士打量了他一番,“玉虛子,生死富貴皆由天命,你不該太過執(zhí)著。”“師父。”玉虛子瞅了天一一眼,“不知師父這天命是由誰來寫的?”“你退下吧,文生,逍遙公子,花公子,坐吧。”“爹……”盧文生弱弱的瞅了玉虛子一眼,“您這也太強(qiáng)人所難了吧……燕大俠知道了又要發(fā)火。”“爹?”南風(fēng)和花路樊兩個人驚訝的對視了一眼,青云居士的俗家姓氏的確是盧,青云居士原是有原配夫人的,只不過心愛的小師妹早年不幸身亡,之后就一直孤身清修,沒想到還有兒子啊。“師父……”“去問問燕大俠用不用幫手。”天一擺了擺手,“你與彭貍,多少有些交情。”“是。”玉虛子難得見一點喜色,趕忙告辭離開了,青云居士瞅了他一眼,天一落了個子:“師父不會為了自己逍遙把別人推進(jìn)火坑。”他端起酒盅一飲而盡,“你心亂了。”“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