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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最后一場,魔教并沒有新人參加前三段的比賽,這樣的襲擊根本沒有意義。”花路樊皺眉,“難道有人冒充魔教?”“那不是很正常一件事嗎?冒充魔教辦壞事多容易。”“這話倒是沒錯。”花路樊苦笑,“江湖上不光明的事多了,很多事沒人查就揭過去了。”“你覺得燕白……喜歡什么樣的?”“我覺得他不會喜歡任何人。”花路樊嘆了口氣,“我爹和他有些交情,他這個人,為了培養那兩個徒弟耗盡心血一夜白頭,那之后便無力再去觸碰感情了。”“那兩個徒弟真的有那么重要嗎?”南風好奇,“不是說天賦很好嗎?”“就是因為天賦卓絕。”花路樊說道,“他們三歲拜燕白為師,到十五歲出師,整整十二年里燕白沒有教過他們一招一式。”“沒教過一招一式?那他教什么?”“誰知道他教了什么,尋常人帶弟子,選的都是與自己所長相合的,教出來的弟子青出于藍卻也一脈相承,但燕白這兩個徒弟并非他選的,是他們選上他的。”花路樊說道,“我爹說倘若沒有他偶然在院子里碰見那兩個孩子,這世上就沒有劍神和劍魔了。”“燕白并不擅長劍法。”“但他的弟子卻以劍法聞名。”花路樊說道,“燕白教他們創造自己的劍法,教他們運用自己的天分,教他們做人做事,唯獨沒教……尊師。”“為何?”“燕白曾經說過這兩個弟子會達到他難以企及的造詣,他們師徒的緣分也就留在凡間為止,沒有人可以做的師父。”花路樊笑了笑,“可我爹卻說,他自己都不是人,還怨念徒弟也不是人。”“就算他腦子好用叔叔這種說法也太夸張了吧。”“燕白不擅長劍法,雖然他叫做追風劍客,劍法是他使得最差的一種兵刃,他最擅長的,是用毒。”花路樊說道,“他是魔醫唯一的親傳弟子,醫圣的師侄,據醫圣說他深得魔醫的真傳,一手□□用的出神入化,不僅能毒人,還能毒心。”“毒心是指……”“cao縱人心也是用毒的一種境界,利用□□控制別人是一種常見的手段,后來,就有人用假□□控制別人,再后來……像燕白這樣絕頂高手,什么都不需要就能cao縱別人。”花路樊說道,“醫學所用的察言觀色探查的是人身上的異色,由表及里,這些功夫練得深了,能讀出人心中所想,所以燕白總是知道別人在想什么,也非常懂得利用人的弱點去cao縱別人,早年他這一手玩的非常厲害,在江湖上也很有名,后來,他突然收手了。”“收手?為什么?”“不知道。”花路樊猶豫了一下,“好像,是收了弟子之后五年吧……那時候他們應該有八歲了……”“出什么事了嗎?”“不知道,我爹也不清楚,這事恐怕只有他們師徒幾人清楚。”“是嗎。”南風點了點頭。“我不建議你追他,很有可能無功而返。”“若是我要追,你會不會與我斷交?”“我連你的龍陽之好都能忍,這點小事算什么?”“成,哥沒白疼你。”南風拍了拍他的肩,心情很好的追上去,看著他這副樣子花路樊苦笑,這種腦袋缺根筋的家伙,燕白真的看得上嗎?作者有話要說:話說……前面被跳掉的幾章……發生了什么嗎?為什么都被跳掉了……第19章花似錦“天陽子,尋常的小孩兒都應該粘著女人吧,你怎么看都是個女的為什么這小孩兒不喜歡你呢?”燕白笑著問,“是不是你平時行事太男人了?”“尋常的孩子喜歡女人不假,可這孩子看上去還不到八歲,哪能分得清男女之別?許是看你給了他一串糖葫蘆就當你是好人了吧。”天陽子笑了笑。“我爹說過燕大俠不是個好人,也算不得一個壞人。”小孩兒突然開口說話了,那聲音奶里奶氣的,燕白笑了笑:“你爹他這么說?”“燕白,你這路人的把戲要演到什么時候?聽這孩子的語氣分明是認識你。”“可我不認識這孩子。”燕白伸出兩指,“我對天發誓。”“天又劈不死你,隨你怎么發誓。”天陽子不屑的哼了一聲,燕白笑了笑:“小朋友,你叫什么。”“你是不記得我了,可我記得你,你救過我的命。”小孩兒說道,“我叫花似錦,花家大公子,當年我中了奇毒,多虧燕大俠出手相助才得以轉危為安,只是從那以后就長不高了,一直是這樣的個頭。”“那還得虧了你沒長胖,不然現在就是個球了。”燕白笑著說,天陽子送了他一個眼刀:“燕白,你沒聽江湖傳聞嘛?花似錦如今有個諢號叫……”“叫德天道長,我知道。”燕白笑嘻嘻的說,這時花似錦突然發難一指送出直取燕白的檀中xue,被燕白輕松抓住反手一指點了xue道,“這么多年,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哎……”“燕大俠的功力我自然是望塵莫及。”花似錦身體不能動,卻不見慌張。天陽子皺眉:“你既然救過他的命,為何……”“他是救了我的命,卻也把我變成這個樣子。”花似錦咬牙切齒的說道,“那時候燕白有個規矩,他給人一個東西也要拿走一個東西,他給了我一條命,卻拿走了我一輩子。”“不管怎么說他都救了你……”“他根本沒救我!他讓我這么多年來生不如死!”花似錦憤怒道,“我爹,我娘不得不瞞著我的身份,我一直在外面漂泊,不敢跟別人說我的名字,也不敢……”“所以就入了魔教?”“當年我是被天河大人招進去的,后來才知道他竟然是你的弟子。”花似錦皺眉,“燕白啊燕白,我這一生竟然都脫不了你的手掌心。”“那不奇怪吧,誰讓你,這么好算計。”燕白笑了笑,解了他的xue道。“因為這件事,我對燕白又愛又恨,一面對他感激至深,一方面又對他恨之入骨。”花似錦瞪了燕白一眼,燕白仍然笑著。“所以你其實根本殺不了他,但又不得不恨他。”天陽子嘆了口氣,“可憐啊。”“天陽子,我這樣的手段在江湖上雖不多見,但在官場上卻不少見。”燕白笑了笑,“你當知道我們頭頂上是一群什么人,也當知道……我們是在什么人的手心里生存。”“龍帝之位空懸多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