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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言為定。”看著他這副樣子,燕白忍不住笑了笑,“你呀你呀,始終是個孩子。”“燕白,你對我這么好,是不是因為我爹啊……”南風(fēng)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我爹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我想,你和彭坤……”“我和你爹的關(guān)系,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燕白笑著說,“你爹他朋友遍天下,你是他的寶貝兒子,走到哪兒都會有人愿意幫你。”“可是我不想靠我爹的名頭!”“那就是你的事了。”燕白說道,“你拿出點本事給他們看看。”“哼!我當(dāng)然會給他們看看我的真本事!”“天目山大會的比試分了四段,是按照江湖上的聲名分的,分別是寄雛,鷯鷹,朱鶴,翠凰,寄雛,一般是一些沒什么名堂的小子參加的,是大混戰(zhàn),有不少有名望的人派家仆來參加,各處都會開盤口,沒什么意思,鷯鷹則是像你這樣有些出身或者小有些名氣的比試,你這個年紀(jì)應(yīng)該剛好到門檻,朱鶴參與者是江湖上有名望的俠士,前兩段的前十名可以挑一個有名望的人進(jìn)行挑戰(zhàn),當(dāng)然,他們說的是討教,至于最后一段翠凰,就是些素有名望的人士在一起品茶論道,文斗或者武斗隨意。”燕白說道,“我把你拐出來,也是存著讓你幫我個小忙。”“小忙?是不是要我在鷯鷹比試?yán)锎蠓殴獠剩俊蹦巷L(fēng)得意的說。“大放光彩?我看來,你的水平大概在七八名左右吧。”燕白說道,“花家的少主人和情緣宮的小公主今年都適齡,他們可爭一魁首。”“花路樊那個酸小子我打小就認(rèn)識,說話都酸溜溜的,有什么本事?”“別小看了花路樊,他本是大著呢。”燕白笑著說,“若這次他能正式出道,前途不可限量,既然你認(rèn)識他,那就更好辦了。”“你讓我去接觸他?然后讓他把第一讓給我?”“如果可以你不妨和他們兩個走的近一點,我要讓他們兩個都來參賽。”燕白笑了笑,“天家已經(jīng)多年不出成績了,眼下天瞳的兒子天旭陽正是適齡,他必須讓兒子拿出個成績,這兩塊擋路的大石頭他勢必要想辦法挪開。”“可是……那也是第四名的成績哎。”“第三,你不是他的對手。”燕白說道,“花家和情緣宮我都已經(jīng)打發(fā)人去了,今年那兩個孩子必然會參賽。”“等等,你這么大名聲你不認(rèn)識他們?”“我認(rèn)識的都是他們父輩,怎么可能接觸得到那兩個孩子?”燕白嘆了口氣,“怎么說我也算是個名人啊。”“那有什么用啊,他是第三,照樣是前十啊。”“他肯定不會讓兒子挑戰(zhàn)天一,那樣太傻了,他應(yīng)該會讓兒子挑戰(zhàn)我才對。”燕白說道。“那不是一樣找死嗎?”“論劍法我不是他的對手。”燕白皺眉,“我一定會輸。”“這……”“不過好在,選人是由第十名到第一名的順序來的,所以你要輸給天旭陽,最好拿個第四名。”燕白笑著說,“我讓你挑戰(zhàn)的人,正是天瞳,我教你一招,到時候你一定打得過他。”“誒?什么招數(shù)這么厲害?”南風(fēng)開心的說。“沒什么厲害,只不過,剛好能壓制天瞳而已。”“那你到時候壓制天旭陽不就好了?”“我想要打敗他輕而易舉,但如果不用劍法我如何對得起追風(fēng)劍客這個名聲?劍法不適合我。”燕白搖頭。“那你干嘛叫追風(fēng)劍客?”“這個名字,也是別人給我下的套。”燕白嘆了口氣,“這把追風(fēng)劍,根本不是我找童天造的,而是有人脅迫童天造的。”“還有人能脅迫的了童天?”“只要是人一定會又弱點。”燕白嘆了口氣,“只要有弱點,就會被利用。”“那……天一和天河也會被人威脅嗎?”“他們的確有弱點,但能拿捏他們?nèi)觞c的人屈指可數(shù),所以他們是神。”燕白笑了笑,“現(xiàn)在看來,神也一樣有害怕的時候。”“燕白……”“沒什么。”燕白笑了笑,“別往心里去。”“他們對你如此依賴,也讓你很苦惱吧。”“明明是人為什么就不能沒心沒肺一點呢?”燕白長嘆了一口氣。“我覺得你不用太自責(zé)……你已經(jīng)盡力了……”“不說這個了,天快黑了,我們找個店家住下吧。”燕白說道,“明日,去見浩氣門的掌門,我知道他明天要從哪兒路過。”“好。”南風(fēng)問,“對了,你讓我打敗天瞳也是為了你的計劃嗎?”“說到底天一和天河都是天家的人,雖然父母都已經(jīng)亡故,但我不想做得太絕,不過天瞳已經(jīng)被掃地出門了。”燕白冷冷的一笑,“和他就不用客氣。”“也就是說讓我打敗他純粹是為了惡心他嘍?”“你打敗了他,天旭陽肯定不甘心,不是挑戰(zhàn)天一就是挑戰(zhàn)你爹,反正這兩個人他都打不過。”燕白聳肩,“你能幫我一個大忙。”“這還差不多。”南風(fēng)得意的一笑,“到時候讓你見識見識本少爺?shù)娘L(fēng)采!”他一抖韁繩,沖著遠(yuǎn)方的城池去了,燕白笑了笑,也催馬追了上去。這是一處小城,兩人趕在了城門關(guān)閉前進(jìn)了城,牽著馬在城里尋找落腳的地方,問了正在收攤的攤販又走了許久,這才找到了能落腳的客棧。大紅的燈籠高挑在門口,牌匾上龍飛鳳舞的“鳳陽閣”三個字在紅燭下閃著金光,南風(fēng)好奇的問:“這么小一個鎮(zhèn)子怎么會有這么大一家客棧?大白天關(guān)著門……它真的在做生意嗎?”“這家客棧做的可是不得了的生意。”燕白笑了笑。“不過客人都上門了,怎么不見有小二出來?”南風(fēng)皺眉,“我都沒見過這么大牌的小二!還想不想做生意了!”門突然打開,燕白把馬往門口的柱子上一拴就往里面走去,南風(fēng)也趕忙栓好馬,一進(jìn)門就中氣十足的吼道:“都是死人嘛!有客人上門了還不來迎接!”燕白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吼了,這兒還真都是死人。”“你開什么玩笑!死人怎么開客棧!”南風(fēng)不爽的往桌前一坐,卻直接滾到了地上:“哎呦!什么亂七八糟的!這是紙糊的!”“所以我說這兒都是死人啊。”燕白掩嘴偷偷笑著,南風(fēng)仔細(xì)摸了摸那張桌子:“不對啊,這個不是……”“這家店的長凳,兩真兩假。”燕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