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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們,我們就已經很高興了,哪里還會嫌棄。”阮林氏已經高興的合不攏嘴了,只是說著說著,她忍不住搖了搖頭,嘆氣道:“沒想到我老太婆這一輩子沒收過老頭子的首飾,也沒收過兒子的送的,反倒是收到了孫女婿的,果然啊……” 說到這里,她的視線幽幽的轉向了邊上的阮建國。 “……”阮建國,莫名有些心虛。 偏偏這個時候舒潔也說道:“是啊,我也沒想到,小胥想的真周到。” 她的視線也幽幽的看向了阮建國。 阮建國是個大直男,他可以為了舒潔死,可是偏偏想不到給她買什么首飾,哪怕這些年阮家已經大富大貴。 “……”阮建國。 視線也忍不住幽幽的轉向段胥,只不過是偷偷的瞪他! 店長將托盤上的絨布拿下來時,四個女人的視線再次被吸引了過去。 不得不說段胥是真的用了心了。 阮嬌嬌的是一枚鉆石戒指,那鉆石是粉色的,有足足十九點八克拉,漂亮的閃人眼,戴起來雖然很夸張,但是不得不說,具有很大的收藏價值,起碼不管哪個女孩子看到,都會極其喜歡的。 阮嬌嬌就喜歡的不得了,看的眼睛都直了。 阮林氏的則是一個雕花翡翠玉手鐲,通透漂亮,看的出來也是價值不菲。 至于舒潔和夏卿的,則分別是紅寶石項鏈和紫寶石的手鏈,或許沒有阮嬌嬌的值錢,但是也絕對是用了心思的。 第2789章 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女人是不喜歡珠寶首飾的,雖然這個珠寶行現在都是阮嬌嬌的,阮林氏和舒潔等人如果想要,肯定是就能直接拿的。 但是主動要,和別人送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 所以四個女人都很高興,都占據著一個鏡子照了又照,比劃了又比劃,不時的夸贊一下段胥的同時還要念叨幾句自家的男人。 阮杰沒在現場,還好一點。 可憐的是阮大款被舒潔和阮林氏拉出來遛了又遛。 哪怕阮建國說立馬就補上,明天就給她們買多少多少,但被阮林氏沒好氣的唾棄了一番道:“這種遲來的孝順,不要也罷,從小到大也沒見你給我買點什么,知道是指望不上你!” 扭頭對著段胥又是一陣夸:“還是小胥好,這孩子就是有孝心,我也算是托乖寶的福了。” “是啊,難為小胥還能想到我們。”舒潔附和道。 她哪能少首飾,可就是高興,段胥能想到她,說明真的將阮嬌嬌放到了心尖尖上。 這個時候,段胥就特別的謙虛:“應該的。” “……”阮大款。 被埋汰的什么也不是,心里嘔的不行,偏偏還什么也不能表現出來,只能扭頭去瞪段胥,在幾個女人又去欣賞鏡子里的自己時,壓低了聲音說道:“你這個小子,怎么這么賊!” 看看這辦的是人事嗎?! 自己討巧賣乖就算了,還將他給比到了塵埃里去! 他故意找茬,抬高了聲音道:“確實是有心了,只是都是長輩,怎么也不見你小子給我準備一份?” “爸!”阮嬌嬌轉頭看過來:“你一個大男人還戴首飾啊?” “怎么就不能了,扳指,中指戒指什么的,不都能戴。”女兒當著自己的面維護段胥,阮建國沒好氣的哼,一開始還是裝的,這次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這次段胥還沒說話,那邊店長就說道:“阮先生的扳指有在準備,只不過下午才能送過來,到時候會派人直接送到府上的。” “……”阮建國。 狐疑的看向段胥,他還真有啊? 其他人也都看向段胥,段胥就看向阮嬌嬌回答道:“都有,外公舅媽舅舅,小姨他們都有。” 甚至還包括了阮嬌嬌的干媽趙麗,除了同輩的幾個哥哥以外,其他的長輩,段胥都有準備禮物。 畢竟……過了十九,明年這個時候他就要將他們的寶貝真正的綁在身邊一輩子了,自然要早點做打算,好好的討好他們這群寵嬌狂魔。 —— 修了學的阮嬌嬌是真正的閑了下來,每天在家睡到日上三竿,有空就出門溜達溜達,時間很快就到了年底。 元旦的時候,江蕭判決就下來了。 馮年年是死在他的手中,但他也廢在了馮年年的手里,按照他的說辭,是馮年年先動手的,而他只是自保,所以不算是故意殺人罪,算自保過尸殺人,沒有被判死刑,而是判了五年,又有重傷需要治療,就緩期一年后執行。 第2790章 這個判決下來,江家并不滿意,還要繼續上訴,不過結果如何,江蕭是真正的廢了,哪怕是不坐牢,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阮嬌嬌這邊得到消息,是從阮杰口中得知的。 阮杰的身份已經徹底曝光,再加上他臉上那一道標志性的疤痕,是不可能繼續做這行了,索性就徹底的退了下來,現在在家待業,等著上面的安排。 所以阮家一下就多出了兩個大閑人,每天在家無所事事,后來實在是覺得家里太無聊了,就都成了夏卿歌廳的常客,認識了一堆的狐朋狗友。 歌廳是夏卿的,里面雖然有些三教九流,但是因為是自己的地盤,又有阮杰作伴,阮家人也不擔心。 只是有一次,夏卿從辦公室出來,看到阮嬌嬌竟然在喝酒! 對阮嬌嬌,夏卿真的是當親meimei在疼,為了照顧她,歌廳里還特意備了不少牛奶和一些她能喝的飲料。 結果阮杰竟然在給阮嬌嬌喝啤酒,氣的不輕,冷著一張臉沖上去就對著他一頓胖揍。 求著好不容易喝到的什么地的酒的阮嬌嚇了一跳,本來只是小喝一口嘗嘗味道的,結果被這一下,直接一口干了進去。 “咕嚕”一聲。 “……”阮嬌嬌。 三秒鐘后,對上阮杰和夏卿的詫異的視線,她打了個酒嗝。 這酒是阮家放在歌廳的酒,阮嬌嬌在高中畢業的時候喝過一次酒,那就是從段胥酒杯里嘗到的一點啤酒,不過她覺得像潲水,很難喝? 從那次之后就再也沒有喝過。 白酒的話,小時候倒是被阮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