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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踏足這里一步,因為實在是太丟臉了,可是想想那六十萬,她還是硬著頭皮往外走了。 會客室的門一開,外面的十幾個員工就朝她看了過來,然后又都淡淡的收回了視線,羅瑩也知道就這么一會的功夫,他們應(yīng)該也傳達(dá)不開,但還是忍不住羞恥的頭皮發(fā)麻。 她在十幾個員工中找了一圈,最后走到了正在和另外一個員工說話的楊辰辦公桌前:“抱歉,能不能麻煩你,我想和段總再談?wù)劇!?/br> “對對,剛剛小瑩也不是故意冒犯的,可不可以再給次機會,她真的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你們的游戲,沒別的意思。”吳姐附和說。 楊辰攤攤手,剛想說這事他也無能為力,那邊大門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眾人抬頭望過去,就看到阮嬌嬌走了進(jìn)來。 阮嬌嬌手里還抱著書,看到羅瑩和吳姐在,就知道她們是來簽約的,沒有在意,只朝吳姐點了點頭,就朝段胥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她也不敲門,直接推開門就進(jìn)了。 羅瑩知道她進(jìn)的那間辦公室一定段胥的辦公室,眼神一閃,人就往那邊走了,咬著唇跟在后面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吳姐見此,也顧不得其他,趕緊跟了進(jìn)去。 “胥哥哥。”阮嬌嬌一進(jìn)辦公室就朝段胥直奔而去:“我跟你說,沈亭說江蕭正在調(diào)查我……” 門在被推開時,段胥的眼神就柔了下來,因為這辦公室也只有阮嬌嬌會不敲門直入。 不過下一秒,阮嬌嬌說到一半的話就戛然而止,而段胥的眼神也冷了下來,兩人同時朝身后不請自進(jìn)的羅瑩看過去。 羅瑩被這樣兩道不友善的目光注視著,饒是在娛樂圈打拼了好幾年,臉皮練厚了,也忍不住有些難堪起來。。 尤其是看著段胥目光由柔到冷,不過一瞬間,更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僵立在了大門口,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放,更別說是說話了。 第2425章 “段總抱歉,剛剛的事情,我們能不能再商量商量,小瑩她不是故意的。”吳姐到底是見過的世面更多一點,進(jìn)來就頂著壓力,討好的和段胥說道。 阮嬌嬌狐疑的視線在兩人身上掃過:“你們現(xiàn)在要談合約嗎?” “出去!”段胥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楊辰!” “段總……”吳姐自然知道這個出去是對她們說的,她還想努力,但段胥的目光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她的臉色也漸漸白了下來。 而外邊聽到段胥明顯帶著怒氣的喊聲,楊辰連忙跑了進(jìn)來:“既然并不適合合作了,兩位就不要在這里為難了,請!” 他拉著大門,朝兩人做了一個送客的動作。 羅瑩之前還覺得自己能豁出去,但是現(xiàn)在對上阮嬌嬌帶著幾分疑惑的視線,反而沒了任何的勇氣,最后埋著頭轉(zhuǎn)身走了,吳姐知道是真的沒希望了,也只能無奈的跟著走了。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了,楊辰松了一口氣,朝辦公室里的兩人狗腿的直笑:“哈哈哈,老大,嫂子,你們繼續(xù),繼續(xù)哈。”說完,這才捂著胸口關(guān)上了辦公室的大門。 “???”阮嬌嬌全程一頭霧水,什么意思。 段胥將她拉到辦公桌后面,帶到腿上坐好,問她:“你剛剛說……” 但話才出口四個字,辦公室的門又被推開了。 阮嬌嬌從他懷里立即起身,并扭頭望過去。 而段胥額頭上的青筋都在爆,他從來不知道他已經(jīng)這么沒有威信了,他幾乎抑制不住眼中的暴戾,眼神冷厲的掃過去。 “……”沈亭。 四目相對。 向來仗著重生,天不怕地不怕的沈亭,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后默默的,漸漸的,松開了握著門把的手,任由著他剛推開的這扇辦公室大門一點點的闔上。 直到最后一點縫隙都沒了,他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莫名有種死里逃生的感覺。 而屋里的阮嬌嬌也忍不住眨了眨眼睛,看著段胥起身,去將辦公室門反鎖后再將她抱到了懷里。 “好了,現(xiàn)在沒人打擾了。”段胥抱著自己的小姑娘,變臉?biāo)频模粡埧∧樕先侨崆榈挠H親她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剛剛你說什么。” “哦,那個啊,江蕭說,呸呸呸,不是,是沈亭說,江蕭正在調(diào)查我和辛苗,還有馮年年近十年來的事情,胥哥哥你說,他是不是知道了點什么?”阮嬌嬌問。 其實就算是江蕭查出了點什么,或者馮年年將所有事情告訴了江蕭,阮嬌嬌也沒有多怕的,畢竟這事情都過去了這么多年,他們死咬著不承認(rèn),江蕭也不能做什么,這北都他江家有點地位,但也不是他們說了算,還能把她當(dāng)成妖怪滅了不成? 不過既然知道了,總要做些防范的,畢竟多做一手準(zhǔn)備總是好的。 而她最擔(dān)心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 她抱著段胥的脖子,在他耳邊小聲的問:“胥哥哥,封禁袁曼兒的那個鈴鐺,不會被人拿出來作文章吧。” 第2426章 畢竟電視劇里都是這么演的啊,壞人永遠(yuǎn)也打不倒的,總能再三的出來蹦跶蹦跶。 “不會。”段胥肯定的搖頭。 那鈴鐺因為被大師下過封禁,也不能焚燒,更不能隨意丟棄,所以一直都是他親自看管的,只要有他在一天,就沒人能動得了那鈴鐺。 “那我就放心了,至于江蕭要查就讓他查吧,哼,查出來也做不了什么。”說到這里,阮嬌嬌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她抬起自己的右腿,將褲腳往上卷了卷,露出自己在車上被撞到的膝蓋來,理直氣壯的和段胥告狀:“胥哥哥你看,都怪沈亭,他之前拽著我走路,還把我撞車座上了,現(xiàn)在我膝蓋疼,手疼,額頭也疼,你看看我的額頭,是不是紅了。” 阮嬌嬌從小告狀到大,一直都是告狀小能手,即使現(xiàn)在長大了,也從來不覺得告狀有什么丟人的。 今天在沈亭那兒吃了虧,她非得找回來不可。 段胥看看她被磕紅的膝蓋,果然心疼壞了,至于額頭和手腕,一點痕跡也沒有,但那也不能阻止他的心疼。 他伸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膝蓋:“回去上點藥,等會我?guī)湍氵€回去。” “嗯,一定也要他磕紅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