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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方式拒絕他,為什么要選擇這種最傷人的,直接說明白不好嗎?”阮嬌嬌開門見山的問。 電話那端辛苗大概沒想到阮嬌嬌電話打過來就是直接質問,她沉默了一瞬后才問道:“他……還好嗎?” “你覺得呢,我知道你不喜歡他,你想讓他死心,這些你可以和他明說,為什么一定要選擇這種方式,過去他喜歡你這么多年,可曾糾纏過你?明明可以用嘴說清楚的事情,你偏偏用這種最傷人的方式,為什么?” 回應她的是辛苗長久的沉默。 良久后她才回了一句:“對不起。” “你該說對不起的不是我。”阮嬌嬌。 “我知道了。”辛苗。 阮嬌嬌連寒暄的心情都沒有,說完這些就直接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里的嘟嘟音,電話那端的辛苗卻遲疑了,她難道真的做錯了嗎? 第2398章 她只是……想讓他徹底的死心…… 陸子書在那件衣服前站了十多分鐘,最后還是彎腰,將那件衣服撿了起來,然后往馬路邊上走。 阮嬌嬌皺眉,伸手按了按段胥身前的喇叭,陸子書聞聲看過來,然后拎著那件衣服走了過來。 看到他要開車門,阮嬌嬌立即按下車窗,滿眼的嫌棄:“陸子書你敢把那件臟兮兮濕漉漉的衣服拎進來,你信不信我讓胥哥哥立即將你打進醫院!!!” 風衣是冬款的,用的呢子面料,吸水性很好,現在幾乎吸飽了臟污的泥水,甚至還在往下滴水,阮嬌嬌沒有什么潔癖,但也拒絕這樣臟的衣服弄臟他們的車子。 陸子書的理智基本已經回來了,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確實很臟的風衣,再看看面如沉水,之前就想揍他的段胥,雖然舍不得,但到底還是沒有拎著這風衣上車,而是丟到了不遠處的垃圾桶上。 上了車后,他就大爺似的岔開腿坐著,阮嬌嬌從前面遞了張紙巾給他:“擦擦你的嘴角,白瞎你這么多年跟著胥哥哥混了,那么一個男人,你還打不過。” 陸子書接了她遞來的紙巾,擦了擦自己破掉嘴角,嗯哼一聲,也不解釋。 阮嬌嬌也沒指望他能吭聲,在前面又接著說道:“恒亞那邊的房子離你公司比較近,你這些日子就住在那邊,別讓干媽看到你這一臉的傷,她會擔心的,對了,你要去醫院看看嗎?” “死不了。”陸子書。 “是嗎?也不知道剛剛是誰,一副靈魂出竅的模樣。”阮嬌嬌沒好氣的翻了個大白眼。 陸子書又不吭聲了,阮嬌嬌以為自己剛剛的話說重了,看他這模樣到底有點不落忍,剛要說點什么緩和一下,后面的陸子書又說道:“我們去喝酒吧,叫上越子還有東子。” “你請客出錢?”阮嬌嬌。 “我出就我出。”陸子書。 “成吧。”阮嬌嬌點頭,去拿段胥的手機,分別給秦越和袁小東打了電話,兩人聽說陸子書請客喝酒,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 本來是想去酒吧的,奈何這才下午兩點多,酒吧根本就不開門,最后是他們自己買了很多箱啤酒,白酒也來了幾瓶,去了恒亞那邊的房子里。 陸子書傷了心,敞開了喝,白酒一開,他就先給自己倒了一杯,朝四人說道:“今天謝謝哥幾個陪我喝酒,話不多說,情義都在這個酒杯里了,我先干為敬。”說完,在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前,仰頭就一口干了,好像這是白開水一樣。 阮嬌嬌正在捏著辣味花生米吃著,看到這一幕,直皺眉,不過也沒有阻止。 接下來時間,陸子書更是白的啤的,來者不拒,一口接著一口的往嘴里灌,沒半個小時就醉的像個軟腳蝦,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秦越和袁小東雖然知道是來喝酒的,但也沒想到是這種喝法,最后直到陸子書醉了,躺在沙發腳下面,嘴里一口一口的苗苗,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2399章 畢竟也相處這么多年了,兩人也知道陸子書對辛苗的心意,頓時唏噓不已。 實在是陸子書平常給人的印象太欠了,又皮實,二缺起來好像什么也不放在心上一樣,誰能想到他有一天也會了愛情弄成這副模樣。 而最感慨的就莫過于阮嬌嬌了,因為她發現,除了她和段胥,似乎身邊的人感情都不怎么順暢。 段胥要開車沒喝酒,她只吃了一點花生米,而秦越和袁小東也沒喝多少,阮嬌嬌見陸子書都爬不起來了,就請兩人幫著照看一下,而她和段胥則是在晚飯前離開了。 阮嬌嬌坐在車上的時候,想起陸子書那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忍不住和段胥開玩笑:“早知道會這樣,陸子書還不如喜歡前世的伍依婷呢。”以伍依婷現在那品性,說不定還會很開心的扒住他不放。 段胥對別人的感情不感興趣,只看了她一眼,阮嬌嬌也沒想他會回應自己,自己感慨了一會,就轉開了話題。 陸子書接下來的幾天都是在恒亞那邊的房子住的,直到臉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才回來。 再次見到辛苗,是在一周之后。 三月的天越來越暖和,阮嬌嬌在一個早晨收到了辛苗的短訊。 【嬌嬌,我下午四點半的飛機,希望能見你一面。】——辛苗。 辛苗要出國了,但除了阮嬌嬌,她誰也沒通知,包括陸子書。 她出國的那天,阮嬌嬌從公司再次開溜去了機場。 阮嬌嬌沒想到她會出國,她以為是之前那次通話催使她做了這個決定,有些欲言又止的看著她。 “嬌嬌我要出國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這是我早就做了的決定,是我自己化解不了自己的心結。”辛苗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輕聲說道。 她的視線望著窗外,眼神虛無縹緲:“我有心結,這一輩子或許都化解不了,即使他們現在對我百般的好,我的記憶中最鮮明的記憶還是當初他們放棄我的模樣,我過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道坎。” 阮嬌嬌將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 她不是辛苗,沒被家人放棄過,所以無法感同身受。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這個道理她懂。 辛苗回過頭來看著她,笑了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