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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存在一些什么東西。 她下意識的就要往外跑,可是一跑才發現腳動不了,腳上好像有千金重似的,她臉色慘白的,慢動作一樣的往下看,這一看就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啊!啊!蛇!蛇!” 下一秒就直覺撅了過去! 身體軟軟的倒下來的那一刻,小白小黃迅速縮回了尾巴,爬開了,沒被她倒下來的身體砸到。 “嘶嘶嘶……”什么蛇不蛇的,真是沒文化,這叫長蟲!長蟲! 小白看著心理素質極差,只是看到它們就嚇得躺倒在地上沒有了反應的段思書,有些不屑的扭扭身子。 它甚至開始懷疑段胥的能力了,上一次讓它去一個黑屋子里教訓幾個臟兮兮的人類也就算了,這次竟然連這么嬌弱的雌性也要它出手了? 這樣弱的他真的還能保護好小可愛嗎?小白表示深深的懷疑與惆悵。 “嘶嘶嘶……”喂?起來起來! 看著暈倒在地的段思書,小白越想越覺得這任務沒有挑戰技術,用尾巴尖尖戳著她的臉,戳了半天也沒戳醒,看到陽臺的茶桌上有個水壺,想到自己上次在小黑屋里見到的,就用眼神示意身側的黃不拉幾除了幫倒忙,沒有一點用處的小黃將水壺拎過來。 但小黃不像它,很早就開始鍛煉用尾巴尖尖干活,它捕獵都是靠身體絞殺,哪能做這么細致的活,水壺被它用身體絞過來的時候,里面的水部擠了出來,水壺也變成了長條條的鐵棍…… “嘶嘶嘶!”廢長蟲! 小白氣得直接就給了小黃一尾巴,長條條的鐵棍掉下來,直接戳在了段思書的大腿上,疼痛讓她再次尖叫著醒了過來。 結果一睜眼,就對上了小白稍顯激動的綠豆眼,又再次厥過去了。 “……”小白。 第1774章 這叫長蟲!(8) 就不能堅持一下?!!! 看著癱軟在地上的段思書,小白也沒轍了,只能用尾巴卷起長條棍棍在段思書剛被戳過的位置,再戳了一次。 段思書疼的再次蘇醒了過來,瞪著眼前還在的兩蛇,嚇得啊啊啊啊的尖叫的同時,連滾帶爬的往外跑,只是她今天穿的是高跟鞋,門一開就被外面的紅地毯給絆倒了,精心梳理過的發鬢散了一頭,身上的小禮服也是被水漬和灰塵沾的在臟兮兮的,啊啊喊著有蛇往外尖叫的樣子和瘋子沒有任何的區別。 今天整個阮家酒店都是為了阮嬌嬌和段胥的訂婚宴服務的,所以二樓和三樓的房間都是空的,服務員又大多數在樓下幫忙,她一路跑出來也沒遇到一個人。 等到她這么一路尖叫著跑到二樓的樓梯口時,段胥才示意一個服務員上前去攔住她,不讓她到一樓去。 雖然他很樂意段思書出洋相,但是今天是他和阮嬌嬌最重要的日子,他是不允許任何一點不和諧出現的。 段思書看到服務員理智這才稍稍回來了一點,直接撲了上去,指著后面的房間語無倫次的道:“蛇!蛇!房間里有蟒蛇!” 服務員雖然是被段胥安排的,但并不知道那房間里有什么乾坤,又看段思書嚇成這個樣子,還以為真的是有蛇,臉色變了變,心里也害怕,但到底受過專業的訓練,先是出聲安撫段思書:“夫人,您先別慌,我過去看看。” 段思書瘋狂的搖頭,死死的拽著他的衣擺,不讓他過去,也不讓他走,像個八爪魚的扒在他的身上。 服務員沒有辦法,只能拖著她艱難的前行,等到了房門口往里一看,卻是什么也沒看到,他麻著膽子繼續往里走,還順手拿了房門口的一根晾衣架,但屋子掃了個遍也還是什么都沒看到,除了地上有一灘水,就沒有了別的異常了。 “夫人,您是不是做噩夢了,這里什么都沒有。”服務員轉身無奈的和門口不敢進來的段思書道。 “不可能,就是有蟒蛇,很大很大,比人還要長很多!很粗!很肥!”段思書比劃。 “那不可能夫人,先不說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光你描述的這么大的蟒蛇,這個房間根本就沒有地方藏的。”服務員道,已經開始傾向于段思書在胡說八道了,畢竟剛剛她在樓下就喊著什么蛇不蛇的。 服務員說這個話的時候是背對著陽臺的,所以也就沒看到某一條因為別人說很肥,而氣得立起來的長蟲從陽臺外墻邊上探出了腦袋來,對著段思書一個勁的瞪眼,你才胖!你家都胖!小可愛的奶說了,它們這都是標準身材! “你后面你后面!”段思書急的直跳腳。 服務員回頭,寂靜的夜,一輪彎月掛在夜空中,嗯,很美,至于蛇什么的,那是沒有的。 他隱晦的提醒段思書:“夫人,您是不是太累了?所以出現了幻覺,要不要再休息一會?” 第1775章 這叫長蟲!(9) “幻覺?怎么會是幻覺!真的有蛇!不信你去窗戶邊上看!”段思書急的不行,拉著他的衣領指著窗戶又叫又跳的:“你去看!那蛇剛還對著我瞪眼睛!” “……”服務員從來不知道一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人,手勁會這么大,更讓他覺得無語的是她嘴里說的話,什么叫那蛇還對著我瞪眼睛?蛇還會瞪眼睛嗎? 只是眼前的人是酒店的顧客,還是這次東家千金訂婚對象的親戚,服務員只能努力的保持著面部的微笑,一邊將段思書的手拿下來,一邊笑著道:“夫人,您真的累了,我覺得您該好好休息一會,要是您對這邊的房間不滿意,我可以給您換一間的。”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在段思書的眼中,服務員禮貌的笑都仿佛變成了嘲笑。 “夫人您誤會了,我只是……冬天蛇是不會出動的,更何況還是蟒蛇,那么大的目標,我們酒店的安保人員也不可能看不到,所以您這說法實在讓人難以相信啊。” “那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還是我瞎掰了?”段思書聲音都跟著提高了起來。 服務員不吭聲,事實上他確實覺得她是在瞎掰。 段思書被他這態度刺激到了,再加上想到這間酒店是阮家的,只覺得他們是故意這么怠慢自己的,情緒頓時有些失控,抬起手對著服務員就是又撓又打的。 阮家的服務員在阮浩上手以后就都是經過專業培訓的,是絕對不可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