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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幾斤。 許胥昨天提著山雞回來,隊上很多人看到了,他今天又提著兩只竹鼠鼠回來,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 有些羨慕的就攔住他問:“許胥啊,你這竹鼠真的是在后山撿的?” 昨天許胥帶了兩只山雞回來,前天帶回來一只狍子,大家都好奇他是怎么弄來的,有些人就去找劉梅問,劉梅吃了山雞心情好,就說是許胥山里撿的。 別人自然不信,這年頭哪有那么多山雞野雞可以撿? 劉梅其實自己也不信,但能有吃的,她才不會管這個rou是怎么來的,她就自己捏造了一個理由,說是許胥山里撿的。 現在他們看到許胥又拎了竹鼠回來,自然要上前問一問,如果真的是撿的,他們也要去碰碰運氣了,即使前些日子,那里才出過事。 但是他們是大人,也不怕那些猴子能擄走他們。 許胥看了那人一眼,泛著綠光的眸子仿佛在散發著森冷的光,問的那人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只覺得全身汗毛都豎立起來了。 那人退后了兩步,在她以為許胥肯定不會回答時,就聽到許胥說了兩個字:“打的。” “你打的啊!”另外一人立即滿眼驚嘆的看著他。 許胥點頭。 “天啊,你這孩子真是太厲害了。”有人驚呼。 也有人翻起了白眼,冷哼道:“我就說嘛,那劉梅盡瞎說,這年頭哪有那么多東西可以撿。” “是啊,這劉梅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了,上上次是狍子,上次是山雞,這次是竹鼠,以后還不知道有啥。” “許胥這孩子真有本事。” “不過也沒聽說這孩子會打獵啊……” “……” 聽到許胥的話,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就討論上了。 許胥從邊上錯開他們,走了。 回到許家時,劉梅正在院子里曬衣服,看到許胥拎著竹鼠回來,愣了愣。 隨即反應過來,笑開了話,把手上的衣服胡亂的往頭頂的竹竿上一搭,人就快步的迎了上來。 “哎喲,這又是在山里撿的啊?”劉梅笑瞇瞇的問,趕緊伸手把竹鼠接了過來,生怕晚一會,他就會拎到隔壁的阮家去。 想著昨晚還沒吃完的山雞,今天又有了竹鼠,劉梅真是高興壞了。 眼珠子轉了轉,也不知道想了什么,突然扯著嗓子喊了起來:“哎喲,這竹鼠可真大,真肥,這又能吃上好幾餐了,小胥啊,你真是了不起!” 聲音大的幾乎這附近的人家都能聽到,好幾戶人家都跑了出來看熱鬧,也有人羨慕的看著,只覺得這許家真是突然走了狗屎運。 不過,唯獨阮家人沒有出來。 劉梅喊這么一嗓子,就是為了讓阮家人出來看看的,尤其是阮林氏。 可是她竟然沒有出來看。 劉梅有些不甘心,特意又往阮家那邊走了些,繼續扯著嗓子喊:“哎呀,這竹鼠真大啊,今天中午就吃竹筍燜鼠好了,小胥啊,你說好不好呀。” 第156章 謀劃心機(5) 說著,視線就朝阮家大門那邊看去,期待有個人出來看看。 但——還是沒有。 劉梅抿了抿嘴,站在院子里,只覺得一拳砸在了棉花上,有些不是滋味。 最后瞪了眼阮家那邊,拎著竹鼠進屋了。 隔壁的阮家,阮林氏正在摘菜,阮嬌嬌坐著小板凳幫忙,一邊摘一邊打量著她奶的表情,也不曉得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隔壁的劉梅喊這兩嗓子時,她奶身上的氣壓都著低了不少,估計這一輩子,她還沒這么憋屈過。 “看我干啥?” “奶,你生氣了?”阮嬌嬌明知故問。 “有啥好氣的,就劉梅那檔次,還值當得你奶我出手?”阮林氏一臉的不屑,只不過話是這樣說,她還是朝阮嬌嬌道:“等會叫你胥哥哥來吃飯。” “嗯!”阮嬌嬌重重的點頭。 阮林氏寵溺的摸摸她的小腦袋,這才端著筲箕去了廚房。 阮嬌嬌在井邊洗了小手,用干毛巾胡亂的擦了擦,又撿起凳子上的兩顆大白兔奶糖,正要去找許胥,一轉頭看到許胥就站在院子口。 “胥哥哥,給你吃糖。”她將手上的大白兔奶糖遞給他,這是她目前吃過最好吃的糖,比水果糖和薄荷糖要好吃多了,奶味特別的香濃。 對于阮嬌嬌給的東西,許胥即使不感興趣,都還是會吃掉。 他接了她手上的糖,剝開了先塞到她的小嘴里,看到她享受的瞇起了大眼睛,這才剝了另外一顆放到自己的嘴里。 兩人吃著大白兔奶糖,坐在院子的臺階上。 阮嬌嬌晃悠著自己的小腳丫,問他:“胥哥哥,你什么時候來我家吃飯啊?奶都想你了。” “快了。”許胥回答,目光專注的看著她:“以后,再也不分開。” 阮嬌嬌眨眨眼,就算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不知道為什么,對他就是特別的信任,她認真的點頭,說:“爸說起的樓房里,有你的房間哦,到時候你就和我們一起住好了,我們一起去上學。” 一起長大,她一定會好好的看著他,不讓他走向反派那條不歸路。 聞言,許胥也鄭重的點了點頭。 這個中午和晚上,許胥還是沒有在阮家吃飯。 而許家那邊,劉梅即使嘴里說的好聽,但也沒有準備許胥的那份,到了飯點也沒有叫她,一家三口吃的噴香。 許胥也不往前湊,如同隱形人一般靜靜的待在他的雜貨屋里。 吃完了晚飯,劉梅給許城洗了臉洗了腳后,端著煤油燈回屋時,路過許胥的那間雜貨屋忍不住往里看了一眼,看到他果然在里面睡覺,不由的詫異的挑了挑眉。 因為自從那次阮林氏說許胥歸她管以后,許胥就幾乎夜不歸宿了,白天也不在家,劉梅本來看到他就覺得礙眼,覺得他不在家正好。 甚至還覺得那阮林氏是老糊涂了,平白無故的養這么一個外姓人,真是個傻子。 但是這幾日,她發現這許胥突然每天開始待在家里了,晚上也睡在家里,只不過沒有上桌吃飯,她有些好奇,他這些日子是像以前一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