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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考上委培生的年紀最大那個女孩,雖然才二十周歲,可孩子已經(jīng)會打醬油了!聽說當年初中輟學后為了給哥哥換彩禮,被嫁給快三十歲的老光棍,現(xiàn)在考上不用花錢的“大學”,真正的改變了命運。 不過,等她們去到她家的時候,不僅沒得到他們家人的感謝,還被一群老人圍著辱罵了半天。 “我兒媳婦好端端在家干活,念啥大學?你們就是見不得我們家好!” “就是,好端端兩小口,她去了省城,那她男人咋整?她兒子咋整?這不是硬生生逼得人骨rou分離嗎?” “對,秀芳以后成了城里人,怎么還可能回咱們這小村子來,都說寧拆十座橋,不毀一樁婚,你們干這種缺德事就不怕報應嗎?” 崔綠真:“……” 難怪這個叫秀芳的女孩子,當初求著她們把年齡限制抬高幾個月,她死也要去念書!在這樣的婆家,不念書真只有死路一條了! 當然,綠真不跟村婦計較,春芽可不是她那樣的軟柿子,雙手叉腰拿出當年大戰(zhàn)劉惠的氣勢,,把那群臭老娘們嚇得愣住了。 況且,她還上過大學,罵人那是絕對的角度刁鉆另辟蹊徑,罵出來的話一開始聽著只是普通臟話,可聽著聽著不對勁,呸,內里意思更臟! 秀芳的婆婆當場就被氣得一口老痰卡在嗓子眼,又是掐人中又是給灌涼水,春芽神清氣爽大搖大擺走了。 這群村婦,只不過嘴巴厲害罷了,拿準了年輕人不敢將她們怎么著。而春芽也拿準了她們不敢把她和綠真怎么著,她們可是□□家的女眷,真把她們怎么著,這算臭老娘們也擔當不起。 姐倆氣哼哼回到家,崔老太忙問怎么了,。 “奶你是不知道,那村里的老太婆太壞了,想要攔著兒媳婦不讓她出去念書,還怪咱們多管閑事破壞她們家庭,你說氣不氣?” 崔老太其實一直知道她們選委培生的事,但沒想到能選到這么大年紀,這么復雜的一個,至于秀芳婆婆的阻撓,在農村并不罕見。 她嘆口氣,“壓迫女人的,往往是女人。” 綠真給她豎起大拇指,她奶奶真是最英明神武高瞻遠矚的大哲學家! “你們放心,這事你們面皮薄,處理不了,讓他們村支書和婦女主任去。”姜還是老的辣,村支書和婦女主任代表的可是公社,哦不,是鄉(xiāng)政府,鄉(xiāng)政府就代表的是國家。 這些無知無識又野蠻霸道的老娘們最只要啥?土地唄! 那就拿她們最在意的東西克她們,社會主義國家的土地是分給無產階級的,她們這么打壓迫、害婦女,跟地主老財有啥區(qū)別?,那憑啥還要給她們土地!落后就要挨打,讓她一家老小喝風去吧。 這不,大哲學家就是大哲學家,半天時間,秀芳婆婆就不敢耍橫了,還得高高興興送兒媳婦上學,不然人家婚姻自由,能直接離婚,讓她兒子沒了老婆,孫子沒了娘! 當然,壓制老婆子治標不治本,根源還在秀芳男人身上,他要有主見,要能護得住老婆,他媽又能拿秀芳怎么樣?反正學費生活費不花家里一分錢,壓根求不著公婆,頂多就是想娃娃的時候比較難熬。 綠真感慨道:“看吧,孩子就是女人一生最大的絆腳石。” 氣得崔老太在她臉上擰了一把,“去去去,你孩子都沒有,可沒立場說這話。”說著,視線就落她肚子上,這結婚都快一年了,咋還沒動靜呢? 別人可以說是身體不好,可綠真是小牛犢子的體質,小峻那可是人民警察,身體更差不了……無非就是不想要罷了。 老太太嘆口氣,“我不管,現(xiàn)在年輕,你們想怎么玩怎么玩,但三十歲之前必須給我生個重孫,不然我饒不了你。” “得嘞!”綠真齜牙咧嘴,她現(xiàn)在才二十五,還早呢。 可春芽就沒這么湊巧了,他們剛結婚,,愣是兩個月就懷上了,年底生了個大胖小子,結果哺乳期還沒結束呢,又懷上老二,一生又是大胖小子! 要說崔家也是怪,綠真她們那一代怎么著的愣是生不出兒子,到了牛牛這一輩,清一色全是男娃,一個女孩也沒有。看慣了調皮搗蛋的男娃,長輩們真是分外懷念香香軟軟的小女孩,就連八斤也會說“咱們家現(xiàn)在是陽盛陰衰了”。 當然,這都是后話。自從第一批委培生成功入學后,綠真現(xiàn)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規(guī)劃集團未來發(fā)展方向,現(xiàn)在別看攤子鋪得大,啥都在干,可終究是不精的。 她想要做一流的工廠,只能寄希望于幾個工廠。 恰好田恬又回國了,這一次是回來打結婚證明的,她跟安杰準備隱婚了,為了支持好友的事業(yè)發(fā)展,她打算常居國外,但婚還是要結的。 綠真十分感激她,為了能在兩國之間頻繁往來,也為了大河集團的發(fā)展,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拿到綠卡了……這份情,綠真都不知道該怎么還,要不是為了大河,她完全可以回國來全家團圓的。 這不,安杰為了跟她結婚,還得到處打證明呢。 綠真親自去上海機場接的她,接到人就直接去的佛山,剛出佛山火車站,出站口正對面大大的“向前瓷磚廠”的廣告牌十分醒目。 田恬笑道:“綠真你們家批發(fā)市場做出來的廣告方式,不知道現(xiàn)在多少企業(yè)跟你們學呢。” “我也是跟田叔叔學的,他當年的廣告用得好啊。” 倆人都笑了,不過田恬更感興趣的是:“這向前瓷磚廠,我在美國也聽華人說起過,說現(xiàn)在國內大部分裝修瓷磚都出自他們家,質量好,還漂亮。” 綠真點點頭。 “聽說老板也是你們石蘭人,年輕有為……你說你們石蘭人,怎么哪兒哪兒都有你們啊,真是人杰地靈。” 綠真再點點頭,表示贊同,順便告訴她:“這人是我媽朋友,叫劉向前,他老婆還是我媽做媒的呢。” “喲,你們家怎么就這么神通廣大?”田恬意外極了,抱著她胳膊晃了兩下,“上次你說東北做藥材生意那個很有名的老板也是你們家朋友?你們家到底有多少朋友啊?” 綠真繼續(xù)笑。 田恬拍拍腦門,“我想起來了,上次在北京食品博覽會上賣很好吃的零食那位,你說是你姨媽?” 綠真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對呀,他們家的親戚朋友就是這么厲害,遍布各行各業(yè),最關鍵吧,無論做啥,那都是行業(yè)內的高手,品牌! “我也沒辦法呀。”她既得意又要裝出很無奈的樣子,氣得田恬在她腰上掐了兩把,居然能捏到rou了,頓時驚訝得閉不上嘴,“你……你……不會是懷孕了吧?” “懷你個大頭鬼哦!”她要說是婚后長胖的,她肯定不會信。 同樣是結婚,菲菲的身材保持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