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爺爺客氣,直接問道:“五爺爺,您認不認識那種……就是那種大師,道家的佛家的都好,這種東西我不懂,以前也不迷信這些,您能幫我找找么?”“喲,以前不迷信,現在怎么信起來了?”五爺爺說。“遇到了一點兒科學沒法解釋清楚的事,”戚烈嚴肅地說,“您到底認不認識那樣的大師?靠譜點的,我真的很急。”“雖說現在這社會信奉科學,不過有些玄乎的事兒,的確以現代的手段沒法解決,要不然為什么那么多老一輩的人都信風水?現在信這個的人也不少。”五叔公聽他這語氣,也沒再和他開玩笑,認真道,“你也不用著急,還記得上回那長亭寺嗎?你去找那里頭的仁覺大師,報上我的名字就行。”戚烈有點兒詫異,他還真沒想到那個香火看著不怎么樣的長亭寺里竟然還有位高人。“行,那我就去了。”戚烈說,“謝謝您。”“跟我客氣什么,把你自己的事解決好。”五叔公說。戚烈掛了電話,帶著那塊蟠龍玉佩就出了門。車子出了城,開了個把小時才停在長亭寺門口。算上這次,他是第二次來這兒,和第一次來都隔了有兩年多了。長亭寺還是和以前一樣,門庭冷落,院子里的樹木植物長勢旺盛,一個人影都看不到,空蕩蕩的。戚烈帶了個保鏢一起進了院門,也不知道去哪兒找人,他正打算讓保鏢到處去看看,一間廂房的門打開了,出來了個穿著僧袍的年輕小和尚,沿著屋檐下的走廊朝他們這邊走過來。那位小師傅到了戚烈面前,雙手合十禮了一禮,唱了聲佛號,說道:“師傅正在給弟子們上早課,請施主到客房稍等。”戚烈挑了挑眉,問道:“哪位師傅。”小和尚說:“師傅法號仁覺,施主不是來找師傅的嗎?”“是來找仁覺大師的。”戚烈點點頭,心里有點兒怪異的感覺,難道是五叔公事先通知了仁覺大師,不然還真能預知自己會來?小和尚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施主隨我去客房。”戚烈擺擺手,“不了,我先隨便逛逛,拜拜佛,小師傅去忙吧。”小和尚也沒再堅持,又禮了一下,轉身走了。戚烈最近心情一直煎熬得很,才和林郁藹分開幾天而已,他就感覺像是過了幾個世紀。林郁藹把他當成替身的事兒,一直像根刺一樣梗在他胸口。那會兒是他親口要林郁藹走的,現在林郁藹真的走了,他心里卻更難受了。戚烈帶著保鏢漫無目的地在寺院里瞎逛,見到一座供奉著菩薩的大殿就進去拜一拜,拜的時候沒有半點兒虔誠,腦子里全想著林郁藹。不知不覺又進了一座大殿,戚烈沒注意到門外的匾額上寫了什么,一邁進門檻,就看見了慈眉斂目的觀音像。戚烈怔在了門口。他第一次吻郁藹,就是在這里……他還記得那天林郁藹臉上的表情,帶著一點兒小嘲諷,他就著了魔似的把人推在大門上,強吻了他。戚烈苦笑了一下,抬手捂住眼睛,拇指與中指揉了揉太陽**。難怪會有相思成疾這樣的詞語,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是病了,還病得不輕。“施主在為什么煩惱?”一道蒼老的聲音在戚烈身后響起來。戚烈一轉身,就看見一位老者站在門口。老者穿著普通的青布袍子,光頭上有戒疤,眉毛胡子花白,長相普通,但那雙眼睛卻很睿智,眼神平和,有種能讓人安心的力量。戚烈立刻就知道,這位應該就是仁覺大師了。不知道為什么,他站在這位大師面前,好半天都不知道怎么開口。而仁覺大師也只是這么靜靜地看著戚烈,眼中的包容如同天地般廣闊。戚烈最后從口袋里拿出了那塊蟠龍玉佩,放在手心里,攤開來遞到仁覺大師眼前。仁覺大師眼神落在玉佩上,然后抬眼又看戚烈,緩緩說道:“施主心中早有定論,又何必來問貧僧?”戚烈痛苦地閉眼:“不,我只是——”“施主。”仁覺大師打斷他,“還不明白嗎?蟠龍佩物歸原主,它本來就是你的。”戚烈猛地睜開眼,死死盯著仁覺大師,心臟狂跳。“大師,還請您指點。”戚烈壓抑住心緒,以這輩子從來都沒有過的虔誠,朝仁覺大師拜了一拜。仁覺大師搖頭嘆息一聲:“看在戚五的面子上,貧僧就再多說一句,你前世殺孽太重,今生可得圓滿。”戚烈聽見了自己的心跳鼓動的聲音。他拔腿就狂奔起來。仁覺大師站在觀音殿門前,無奈地自語道:“現在的年輕人吶,太沒有禮貌了。”☆、第77章戚烈一邊跑著一邊給張嘉實打電話,電話一通,他就吼道:“人找到了沒有?!”張嘉實說:“七爺,對不起,還沒有查到線索。”“繼續查!”戚烈吩咐一句,掛掉電話,咚咚咚直跳的心漸漸緩了下來,腳下的步子也越來越慢。不要急。不要急。郁藹是我的。戚烈捂住胸口,急促地**了幾下,臉上浮現出抑制不住的笑。“啊——!”他大吼了一聲,聲音里帶著喜悅,在這空蕩蕩的寺院里傳得很遠。這一聲吼完,戚烈的電話響了,他抬手看了一眼,是張嘉實打過來的。戚烈的心又提起來了,接了電話劈頭問:“是不是找到了?!”“不,不是,七爺,”張嘉實磕磕絆絆說,“是有個……藝術品顧問,也不知道他從哪兒得的您的信息,非得纏著說要見您,說是愿意用雙倍價錢買昨晚您拍到的那塊玉佩。”“告訴他不賣!”戚烈說。“戚董!請您先別掛電話!”張嘉實的電話被人搶了,對面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我是昨晚與您競價的人,我的雇主原本為了這塊玉佩準備了一千萬,對它勢在必得,沒想到您把它買下了,早上我征求了雇主的意見,雇主愿意用雙倍價錢買那塊蟠龍佩,并且讓我轉告說這塊玉佩對他非常重要,希望戚先生您能割愛,雙倍價錢如果不滿意,咱們還可以再商量。”戚烈這會兒心情激蕩,反常的耐心十足地聽完了對方這一大斷話,才說道:“這玉佩給我多少錢都不賣,你不用白廢功夫了。”他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帶著保鏢上了車,車子往市區開回去。電話那邊的男人緊跟著說:“戚董,您買這塊玉佩大概就是因為它背后雕的字和您的名字一樣,買回去圖個好玩,但這塊玉佩對我的雇主有重要意義,如果您不嫌棄,我可以想辦法再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