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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一次不是他自找的,卻讓他同樣畏懼。所以想用各種偽裝把自己武裝起來,變回那個強大的黑老大,專治各種不服。丫的,看我一個人就以為我好欺負!看特么的不整死你!現在,他開始在心底臭罵自己為什么不早點問出口呢,真是個傻子,搞得自己這么累!耍心機真的好累~“你可不可以等我。”少年忽然如此問道。徐宥從糾纏錯節的思緒里努力理解著這句話:“等你?”“嗯,不要接拍任何東西,等我回去,我們一起。”語氣平靜卻透露出一股少年特有的,執著。“呃……咳咳,這是當然,當初答應了讓你要跟我混,就不會食言。”徐宥忽然很想蹬床,他才不會承認他剛剛想多了呢,“不過呢,你可要說話算話哈,我的時間可是非常寶貴的!分分鐘幾十萬!”少年又笑!心情很不錯嗎!“你怎么就這么樂呢?投入了資本主義的懷抱就這么開心嗎?少年我跟你說你這種思想很危險,小心被永遠驅逐出境,還想著回來呢,做白日夢吧baba……”好像忘記了什么東西。等掛了電話看著熟悉的號碼發來:尊敬的用戶您好,您的話費余額為……徐宥蹬蹬蹬,可憐的床板啊!作者有話要說: 爆發了,下章可以……少點啦啦啦☆、第29章:自尊一個電話過后,徐宥心情很不錯。哼著歌去逛小賣鋪。“不用了媽,學校給了貧困補助,夠我吃好幾個月的了。”熟悉的聲音傳來,就在前面拐角升旗臺處。升旗臺臺階很高,拐角處正好可以擋住一個人。聽見那句話,徐宥不自禁停了下來。“不是說家里沒有貧困證不行么,”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帶著點鄉下口音,“咱家沒人,書記他們都給自己人了,要不是你爸他沒了……”說著語音有些哽咽。“媽,別說了,眼不好就少接點活,那個太費眼,不用擔心我生活費,我們學校老師人都很好,專門照顧我,把這個名額給我了。”男生用拙劣的謊言安撫著哽咽的婦人。“那,這個錢你也留著,多買點好的吃……”……徐宥默默轉身離開,他不想再聽下去了。沒有后悔自己做的事,只是忽然覺得心好累。沒有一個人會完全沒有困難煩惱,區別只在于困難和煩惱的大小。對呀,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不公平的事。有人在煩惱著下頓飯吃什么好呢,有人吃下頓飯的錢都沒有。有人為了吃飯去偷去搶,有人去偷去搶是為了自己的親人能吃上飯,也有人在默默忍受著這一切的不公平。誰對誰錯,又有什么標準可以判斷呢?他做錯了嗎?又用什么來判斷呢?壞人啊,為什么就不能壞的純粹一點,連報復一個壞人都要帶著負罪感。心好累。我智商低,不要欺負我。******出乎徐宥意料,沈季晨竟然會主動找徐宥談話。他沒有立馬走開,而是安靜聽他到底想干什么。校草和班花事件過去,不,并沒有過去,是平息,徐宥也開始收斂,不再刻意撩妹,可即使他流水無情,落花仍舊有意。所謂山不就我,我去就山。羞澀的班花也可以很勇敢。一下課就過來問問題。問問問!你是智障嗎!老師明明講的很清楚的都不會!沒聽課也就罷了,可這課本上明明有詳細答題思路的都不會!讓我睡會覺行不行!So,徐宥在煩惱要怎么……擺脫她。可這樣就真的坐實了玩弄女生感情了。心好累。就不能讓他的好心情多持續一段時間嗎!他發現自己真的不適合玩心機。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計謀讓人心酸,畢竟智商在那里。“徐宥,我想和你談談。”沈季晨又成了那個文質彬彬的沈季晨。點頭:“你說。”徐宥慢悠悠轉筆,默默從頭到腳觀察這個他曾深深迷戀的人。他是怎么喜歡上他的呢?穿著校服的沈季晨和穿著高級名牌的沈季晨并沒有很大不同。同樣一副儀表堂堂、溫文爾雅的模樣。當然,認識沈季晨時他早就擺脫了窮小子的寒酸樣,一開始也他是以為他出自豪門呢。即使他也說過自己家在農村,但也沒想到,如此困難。雖然困難,他的頭發打理的干凈利落,沒有很短也沒有很長。白色校服洗的很干凈,黑色鞋子很普通,顯然刷過很多次,有些泛白,卻依然干凈。窮小子很多,但像他這樣努力掩蓋自己的窮苦的人卻很少。也許,這莫名強烈的自尊心,就是他們最后產生如此大分歧的誘因。這樣一個人,怎么會甘心成為別人口中的被包養的小白臉呢?按說他的形象在學校里也算是個清新帥哥,但不幸的是被徐宥擋住了光芒。自己心愛的女生都被搶走了,徐宥想,他在心里肯定把自己罵了幾千幾萬遍了吧。作者有話要說: 夠三千嗎……(心虛)在內心深處還是認為,沒有絕對的壞人舍不得把筆下的人物寫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壞蛋即使他很渣☆、第30章:生日配合的跟著沈季晨來到走廊拐角,這里幾間教室都被當做檔案室或雜物間,一般沒人,很安靜。換了地方沈季晨也沒什么虛以委蛇,直接問道:“徐宥,你真的喜歡年蓉蓉嗎?”徐宥依舊轉著手中的筆,眼睛低垂,靜靜思考該如何回答他。喜歡?當然不!可是也不能這么直白。這個昔日舊情人,責問自己是否喜歡別的女生,一不小心可是會誤會他還對自己抱有希望,還好徐宥深深的清楚不是的。他只是有點好奇加意外。好奇的是沈季晨對年蓉蓉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意外的是沈季晨竟然有勇氣找上他。他以為現在的沈季晨,就算是喜歡一個人,也會是自卑到骨子里的喜歡,還是說,現在的沈季晨,還是有比較人性的一面。也會像懵懂無知的少年一樣為了愛情變得勇敢?“你在心虛嗎?”帶了點惱怒的語氣打斷了徐宥的思緒。真是,這都能走神兒。打好腹稿,抬頭看向這個自己需要重新認識一下的人:“我想你誤會了,”然后給他講解了那天圖書館里事情的全經過,“那些傳言你也信,我就是教了她幾道物理題,被人看到就傳出了那些話,我也沒辦法堵住那些人的嘴,就隨他們了。至于貧困補助,那是她應得的,我并沒有多做什么。”說著還拍了拍沈季晨的肩膀:“哥們兒,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