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慮,讓我開始相信他殺過人了。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氣運低得不能再低了!我靠,這種人站在我的西位,擺明了是要把我的財運全都擋住嘛,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急忙拿著餐盤,掉頭坐去了旁邊的座位上。誰知他亦步亦趨,繞過餐桌準備站去我的前方,我剛咬住一塊骨頭,看到他站的方位,急得趕緊把骨頭吐出來,指著他叫:“站在那里!不要動!不要再往前走!”再敢站在我的錢位擋財的話,就算他是人,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干掉他的!他被我吼得不敢動了,渾濁的眼珠轉了轉,cao起濃重的方言說:“張玄,你幫我。”我掏掏耳朵。“大叔,你改山東人了?”他一口山東土話,這讓我真心感謝早年師父對我的熏陶了,否則我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他不理會我的調侃,雙手往桌上一拍,粗聲粗氣地說:“他們把我放出來了,但我不能出來的,我有罪,我要進去!”“這話你跟警察叔叔說去,你跟我說,我也幫不了你啊。”其實我還想說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干嘛要幫?不過眼前的排骨太美味,我只顧著啃骨頭,懶得多理他。“你可以幫我的,我知道你通靈,你看得到那些人,可以幫到我,我被他們纏得快要瘋掉了,我不想死,所以我要進監獄去,你懂不懂!”我不懂,更不明白不想死跟進監獄之間的邏輯關系,看看男人左右,問:“你說的“他們”在嗎?”“在的,在我腦子里。”他指指自己的頭,但陽光照在他身上,周圍陽氣足得不能再足,好朋友根本靠不過來的,更別說附身了,所以我斷定他現在的狀態更偏向于精神分裂。“大叔你快走吧,這是學校,你要是再鬧下去,會把警衛招來的。”“你答應幫我,我就走。”“我怎么幫你?難道你要我去跟警察說――啊這位大叔想進監獄,你讓他進去吧?”“幫我去翻尸體啊,你找到尸體的話,就能證明我殺了人,我就可以進監獄了!”我翻了個白眼,很想問――我為什么要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去盜墓啊,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神經病,在這里胡言亂語。“我只是個普通的學生,功課很忙的……”我的話說到一半就被打斷了,他那兩只厚實的手掌再次狠狠地拍在桌上。我看著盤子里的蝦仁被震得一個個跳了起來,周圍的同學也嚇到了,一齊往旁邊躲,還有人悄悄跑出去,不知道是不是叫警衛去了。“我殺了人!殺了人!張玄!我殺了人!我要接受懲罰!你幫不幫?你不幫,我就會再殺人!那些人就都是你害死的!”這次他說的方言我已經聽不出是哪里的口音了,因為我的思維被他的邏輯搞得嚴重混亂了――他殺沒殺人暫且不論,就算他殺了人,也跟我沒關系啊,這人該去的是精神病院,而不是監獄吧?還好他方言太重,同學們都沒聽懂,但他再繼續瘋下去的話,結果會很糟糕,所以我顧不得吃午餐了,連手也沒擦,就直接跳過去,踮起腳捂住了他的嘴巴。“你給我閉嘴,你想被抓起來嗎?”“是啊,我就是想被抓起來,可是警察不睬我。”他瞪大眼睛,眼瞳灰蒙蒙的定不起焦距――如果我是警察,遇到這種人,也不會睬他的。就在這時,警衛跟著同學從外面跑了進來。為了自己的聲譽不被這個怪人影響到,我杜撰了一個他是福利院工作人員的謊言,也不管大家信不信,說完后,就拖著他跑出了食堂,接著又一口氣跑出校園,直到周圍沒有人了,這才停下腳步。“我說你到底想怎樣?”我氣呼呼地問。我吃頓大餐容易嘛我,為了攢錢付學費,排骨跟蝦仁我平時都不舍得吃的,今天好不容易開次葷,都被這人攪黃了,一想到這個我就來氣。“你幫我……”他的聲音又變了,眉眼斂下,后背弓起,像是上了歲數的老爺爺,看著我,做出恭謹謙卑的笑臉。他人格轉換得太詭異了,再配合他不斷變換的方言頻道,要說這不是鬼上身,還真難形容這是什么狀況,但要是鬼上身,為什么我看不到鬼呢?究竟是這鬼的法力太高強?還是我的法力太低下?不,我絕對不承認是后者,沖他擼起袖子,提前聲明。“不要以為裝鬼我就會怕了,我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鬼。”“我知道,所以才說請你幫我。”“你有錢嗎?有錢再說問題。”“有的有的,我看過你的小廣告,給你十萬怎么樣?”我斜瞥他,懷疑他真能拿出那么多錢來。他立刻從口袋里掏出一迭票子,看看厚度,差不多有一萬多吧。“你跟著我去找尸體,找到后,這就是你的了。”如果真有十萬,要說不動心那是假的。雖然我常常接生意,但是在成人眼里,我還是個孩子,所以為了招徠顧客,我的價碼都壓得很低,再打個七八折,還要除去過程中需要的諸多花費,我真正拿到手的其實剩不了多少。不過為了慎重起見,我還是提醒道:“我還要上課,太遠我不去的。”“就在郊外,很容易找的,如果你發現尸首,報警的話,那警察就會受理了對吧?”老實說,我不太明白這個人的想法跟目的,甚至懷疑他的話的真實性,但現在是趕鴨子上架,我不去的話,他會吵得我下午的課都沒辦法上,所以只能走一趟了,大不了再請同學幫忙記筆記。我給監護人打電話,用拉肚子的借口說要去醫院看病,麻煩她跟老師解釋一下,然后不等她多問就掛了電話――從她負責我以來,這種臨時狀況出現過很多次,她都處理得得心應手了,應該沒問題的。聯絡完,我跟隨男人坐上了去郊外的巴士。路上我問他的名字,他嘿嘿笑著不說,再問他的住所跟交友情況,也被他支吾過去了,最后我只好開門見山地問:“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還知道我在那所學校上學?”他看著我,臉上露出詭異的笑。“這世上沒有什么事是我們不知道的。”我們?我有點迷糊了。隨著巴士的行駛,陽光在他臉上晃出一道道投影,我突然發現他的眼珠有點奇特。一個人最大的靈氣來自眼眸,而這個人的眼睛里沒有生氣,大家吃魚時有見過魚眼珠的樣子吧,此刻他就是死魚眼,是將死大兇之兆。可奇怪的是,看他的面相,應該還會活很久的,難道他真是鬼上身?上一會兒離開一會兒,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