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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隔壁坐了下來。李沫拿出了那張三千萬的支票,遞到了柳既明面前。柳既明先是不解,等看到支票上的數字3和后面的七個0之后,柳既明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這個是兆明給阿姨,阿姨讓我給你的。”李沫試探著開口。“什么意思?”柳既明盯著那張支票,臉色黑得可怕。“詳細情況我也不清楚,阿姨只說兆明他爸把兆明帶走了,留下這張支票,其他的什么也沒說。”李沫觀察著柳既明的反應,他有些心虛。柳既明騰地站起了身,轉身就要走,李沫急忙起身拉住了他,“既明,你要去哪?”“去哪?”柳既明沒有回頭,他輕輕掙開了李沫的手,“去把那個不聽話的家伙抓回來。”李沫又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他總想著離開你,他根本就不愛你,你為什么不能讓他就這么走了呢。”“這是我們兩個的事,你不懂。”柳既明甩開了他的手,回過頭,“你先回去吧。”隨后大跨步走向了門口。“就算你追到他回來又能怎么樣!關著他嗎!阿姨也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李沫在后面大聲喊著。可是柳既明像是沒聽到一樣,腳步不停頓地走出了門。“兆明!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啊啊啊啊——”李沫抓狂地踢了沙發一腳,心里對兆明的恨意又多了一分,就算是走,還要拖著柳既明一塊走。他收拾好了情緒,拿出手機給柳既明他媽打了個電話,他裝出楚楚可憐的聲音:“阿姨,是我。”“既明他沒有收下錢,聽我說完就起身走了。”“是啊,他說要去找那個叫兆明的男的,我攔都攔不住。”“阿姨,我真的很擔心既明會被那個男人迷得暈頭轉向,他連我的話都聽不進去了。”“好。”“那晚上我一起過去。”“不麻煩不麻煩,我應該的。”“好,阿姨再見。”李沫掛斷了電話,嘴角勾起一抹笑,柳既明他媽出場,柳既明還能不乖乖聽話嗎。柳既明陰沉著一張臉,大跨步出了公司門,途中有不長眼的員工拿著文件過來:“老板,這是盛瑞公司那邊送過來的文件,請您過目。”柳既明連眼神也不給她,直接略過她,給對方留下了一個氣勢洶洶的背影。“小劉啊,你太不會看眼色了吧,老板明顯心情不好,你還去煩他。”助理小陳有些心疼地看著一臉懵的小劉。柳既明很想吼那個不長眼的員工:“我老婆都跑了你還讓我簽個屁文件啊!”他現在心里只有一個想法,他要趕緊到肖家,他要快點見到兆明,他怕兆明不要他了,他真的很怕。他上了車,一路狂奔直向肖家。他在肖家大門口停了車,平復了一下緊張激動的情緒,一會可能會見到兆明的家人,他不能像剛剛一樣一臉陰沉。他下了車,臉色從容地走向肖家別墅的大門。“先生您好,請問您是?”門外看守的保安攔住了他。“我是柳既明,來找人的。”柳既明客客氣氣地回答。“請問您找哪位?”“我找兆明。”“好的,請稍等,我去通報一聲。”保安轉身進了大門。“好,麻煩你了。”柳既明臉上帶著微笑,心里卻在罵人,通報個屁啊,直接放自己進去不行嗎!晚一會要是老婆跑了怎么辦!他壓制著罵人的沖動,這是兆明家,自己要留下好印象。“對不起先生,我們肖先生說了,這會不見客,您請回吧。”保安很快小跑著回來了,他對柳既明比了一個逐客的手勢。柳既明這會忍不下去了,他面無表情地繞過保安進了門內,任由保安在后面喊著“先生,請您停下!”柳既明甩開了后面保安拉扯的手,一言不發走向肖家主宅的大門。“先生,請不要讓我們難辦,這樣我們會挨訓的。”幾個保安一起上來按住了直直往前的柳既明。“滾開。”柳既明低喝一聲,他已經裝膩了,什么狗屁紳士,什么彬彬有禮,要是見不到兆明,他會把這幾個按著他的傻.逼全都按在地上揍一頓。“怎么了?”幾個人拉拉扯扯之際,杜夢怡走了出來。“你們這是干嘛呢?”“夫人,這位先生硬要闖進來,我們攔不住......”其中一個保安回過頭對杜夢怡說。“杜阿姨,是我,柳既明。”柳既明掙開了保安的禁錮,走到了杜夢怡面前。杜夢怡看到他的一剎那有些微微的驚愕,“你怎么來了?”剛剛肖翼才跟她說過,如果柳既明來找兆明,一切都不要應,就跟他說兆明不在,兆明也不想見他。她以為是肖翼想阻撓兩個孩子的來往,還有些氣惱,說覺得柳既明人不錯,為什么不讓兆明跟他來往。兆明剛好從后面走過來,“杜阿姨,不怪我爸,是我自己的決定,你就按我爸說的做吧,麻煩你了。”她也很疑惑,柳既明和兆明之間,到底發生什么了,明明前天兩個人還一塊木天蓼睡覺聊天,現在卻又像躲債一樣躲著人家。“我來找兆明,他在嗎?”杜夢怡還在回想著,這邊柳既明一臉著急地問。“他......不在。”杜夢怡還是選擇按兆明的想法來應對柳既明。“他,他不是剛剛才回來嗎?”柳既明明顯不信,一邊說一邊往屋里張望著。“他真的不在。”杜夢怡有些心虛,她向來不擅長撒謊,現在又是面對一臉著急的柳既明,她有些動搖了。“杜阿姨,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很想見見他,你讓他出來見見我好不好?”柳既明幾乎是哀求著開口。“你和明明,到底發生什么了?”“我......我做了很對不起他的事,我是來跟他道歉的,我想求他原諒我。”柳既明低著眼睛思索了一會,緩緩地開口說道。杜夢怡正想說些什么,肖翼走了過來,他冷冷地看著柳既明,“你還來干什么?”“叔叔,我想見兆明。”柳既明對上肖翼冷漠的眼神,絲毫不懼。“他現在不想見你,你還是回去吧。”肖翼冷冷地下了逐客令。“你讓他出來,我就跟他說幾句話,或者讓我進去也行。”“聽不懂我說的話嗎?他已經什么都不欠你的了,你也別來纏著他。”肖翼對眼前這個儀表堂堂的年輕人還是有恨意的,就算兆明剛剛跟他解釋過,但想到這個年輕人對自己兒子做出的事,自己的兒子還那么卑微地追過這個人三年,這個人卻像沒有心一樣,絲毫不為所動。而現在呢,死皮賴臉地來纏著兆明。兆明的病!他一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