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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是我的掌上明豬[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

他一臉震驚地站起來,見他家好英俊已經身手矯健地跑到了書桌邊,隔著床和他對視,黑豆眼動了動。

祁喧懷疑那是一個白眼。

最終他也還是沒能完成任務。

他才十八歲,自認也算熱愛運動,肩寬腿長的,結果居然連只豚鼠都捉不到。

這未免有點傷自尊。

被傷了自尊的少年冷著臉上床睡覺了。

臨睡前還在給自己找理由:英俊精力這么旺盛,一定是因為沒有做手術。

黑暗中,祁默不知道另一個年輕的自己在想什么,也舒了一口氣。

盡管他心里并不喜歡這場幼稚的追逐游戲,但能以此換回自由,他還是覺得很劃算。

哪怕是睡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也沒什么。

反正屋里有空調,真要和墊著干草的籠子比起來,還不一定哪個更暖和。

一人一寵皆疲憊地睡了過去。

***

祁喧又做夢了。

仍然是上次那個熟悉的夢,不同的是,這次的主角只有一個。場景也遠沒有上次那般混亂暗淡。

他更是清楚地知道,他是在做夢。

地點他還挺熟悉,是學思樓。挺老的教學樓了,他們以前在那邊上了兩年的課,上個月新教學樓修好后才搬過來的。

老教學樓沒有專門的辦公室,老師們辦公都擠在樓梯間里。

而夢里的他抱著一堆試卷站在狹小的辦公室門口,邊紹站他跟前。

祁喧注意到這回周遭環境要清晰很多,對面的邊紹的臉也沒上次那么扭曲,心里就想,這是要給他來個慢放嗎?

又想,他做夢夢到別人給他表白就算了,還夢到兩次,這也忒不要臉了。

怪不好意思的。

然而盡管他明白自己在做夢,也真情實感地不好意思了,卻沒法控制夢里的自己離開,只好看著邊紹欲言又止地瞧了他一會兒,遲疑地開了口:

“祁喧……”

祁喧頭皮一炸,恨不能捂住眼睛:來了來了。

邊紹緩緩道:“我能跟你說一下保送的事情嗎?”

準備好被表白的祁喧:嗯??

這和上次不一樣?。??

他把目光移回“自己”的臉上,這才發現,夢里的那個自己臉色不太好看,有點震驚,又強忍著沒發作。

是上次的夢的后續嗎?他心想。

然后他就看著“自己”疑惑道:“什么保送?”

邊紹似乎是有些尷尬,左右看了看,四周明明沒有人,也還是壓低了聲音說:“就是保送C大的事情?!?/br>
“啊。”夢里的祁喧茫然地應了一聲,“你問這個做什么?”

邊紹目光躲閃,輕聲說:“你,你能不能讓讓我?”

祁喧一頓,一瞬間覺得眼前的這個朋友有些陌生。

***

祁喧眉心微蹙,緩緩從夢境中掙脫開來。他睜開了眼睛,盯著猶籠著薄薄一層夜色的天花板,半晌沒回過神。

他們學校雖然偏遠而破,但也的確有個校長保送名額。這種保送,按照往年慣例,都是針對外語專業的。

今年比較晚,算算時間,大概也就這陣子,學校會發一張表下來讓他們填,沒意愿的排除掉,然后按表現排。

這種表現包括成績和平時的各種競賽,因為是外語向的,所以英語成績占比更重。他別的科目都算不上頂尖,只有英語還行。

今年的名額就一個。學校也定了,是C大。

祁喧沒有什么特別想學的專業,準確來講,他對學習的上心程度也就那樣。因此,如果能有個后路,他是會選的。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他怎么會夢到這個?

他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不可思議地想,難道他已經小人到這個地步了嗎?又是以為別人暗戀他又是揣測人家要他讓保送名額的,很需要做個手術啊。

邊紹的成績并不差,如今又和唐潔走得近,到時候把數學成績提起來,考一所重點大學并不是什么難事。

何況他還記得邊紹曾說過,想學金融。

C大是中流985,金融卻不強。如果有心學金融,還不如去其他幾所211。

綜上所述,邊紹完全沒理由跟他說出這種請求。大家都是年輕人,臉皮薄,不太可能做出這種事。

而且,祁喧又想了想,這兩個夢實在是有些怪異。夢里的人明明是他,他卻沒有絲毫代入感,像個旁觀者,醒來時還能記得一清二楚。

就像是……他誤入了別人的夢境一樣。

可夢里的主角又分明是他。

他想了一會兒,沒理出什么頭緒,索性不想了。他記得自己定了五點半的鬧鐘,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這么想著,他摸索著拿起枕邊的手機,看了一眼:

5:28。

祁喧:“……”行吧。

刷了一套卷子,早餐也差不多好了。祁喧伸了個懶腰,一回頭看見豚鼠窩在床腳,新仇舊恨涌上心頭,扭頭對客廳的趙女士喊道:

“媽,你今天記得帶祁英俊去做手術?!?/br>
祁默:???什么仇什么怨??

作者有話要說:  祁喧:今天我不讓你割了蛋蛋我就跟你姓!

來晚了_(:з」∠)_

不知道為啥寫這個寫得特別沒狀態,難道是因為寫固氮寫多了嗎?

可是我寫另一個又還挺有感覺的。

☆、你有事嗎?

鑒于趙女士還要去上班,祁默又僥幸地,暫時避免了失去重要零件的劫數。

祁喧上學去了,老媽上班去了,屋里再次只剩他一個人。

老媽看起來對帶他去做絕育手術這件事上了心,祁默自然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割掉重要的零件。

偷跑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他已經很淡定了。

老媽下午才回來,他甚至不急著出門,溜進洗手間,洗了把臉,又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儀容,把翹起來的一撮毛壓平了,這才戴上口罩悄咪咪地出門。

可惜沒法刷牙,算了,到了賓館再說吧。

他得去找黎信。

黎信也在找他。

小朋友那身鴨絨黃的羽絨服委實顯眼,祁默遠遠看見,穿過馬路,在一家蛋糕店前堵住了他。

黎信往旁邊繞了繞,沒繞開,這才覺得哪里不對,勉強把注意力從游戲機上移開,抬頭見是他,愣了愣。

一整晚都在抬頭看人,這會兒猛然見著堪堪只到胸口的小初中生,祁默不可避免地有種愉悅感,聲音都和藹了許多:

“你這低著頭,去哪呢?”

“去找你。”

祁默盯著他手里的游戲機,無言了片刻,道:“去游戲里找我嗎?”

黎信低著頭把游戲機揣回兜里。

外面風冷颼颼地往人臉上拍,拍得祁默有點兒睜不開眼,實在不是個說話的地方,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