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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后,鄭柚衿目瞪口呆地看著藺封本封抱著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醉鬼舒意上了他的專屬轎車,還沒忘記故作從容地?fù)]手再見:“藺先生慢走,路上注意安全。” 藺封盡量放輕了手腳將舒意妥帖地放到座椅上,又小心翼翼調(diào)整了下她的姿勢,才直起身轉(zhuǎn)頭看了眼鄭柚衿。 輕飄飄的一個眼神,嚇得她有些腿軟。 “你和舒意關(guān)系很好?”他淡聲問道,面上沒有絲毫情緒。 鄭柚衿木木地點(diǎn)點(diǎn)頭。 “以后少帶她來這種地方。” 留下這句話后,藺封就頭也不回地上了車。 鄭柚衿站在原地呆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明明是舒意拉我來的!我冤枉啊 但是一抬眼,面前早就沒了那輛轎車的影子。 不過經(jīng)過今晚這件事,鄭柚衿忽然有了一個預(yù)感:舒意怕不是要夢想成真了! 轎車上,藺封伸手摸了摸舒意紅成一團(tuán)的臉頰,手下觸感又燙又軟,心里有一塊也隨著這道溫度軟化下來。 這個樣子的她,又比平常夜晚多了幾分無聲的魅惑。 就像黑夜里的妖精,身上的每一根毫毛都在極盡所能地炫耀著美麗和劇毒,誘人卻致命。 藺封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忽然察覺到手下一空,是舒意躲開了他。 他抬眼看去,這只妖精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過來,這會兒正斜靠在椅背靠枕上,睜著一雙又大又亮的眼睛直愣愣地盯著他看。 藺封慢慢收回了落空的手,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才低聲開口道:“怎么喝這么多酒?” 舒意癟了癟嘴,眉眼間帶著些委屈,“我不用你管……” 藺封愣了下,知道她為什么鬧脾氣,想了想只能用僵硬的語氣解釋道:“我上次不是故意要失約。” 舒意盯著他沒開口,他就繼續(xù)說:“有個應(yīng)酬,推不掉。” 舒意更委屈了,眼里還漫上了幾絲淚意,“我知道你和誰應(yīng)酬,我知道你很忙……”說著,她別開頭順便轉(zhuǎn)了個身面向另一側(cè)的車窗不再看他。 “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你不用跟我解釋。” 藺封擰起眉頭,眼底幽暗看著她的后腦勺沒說話。 “藺封,我不想繼續(xù)下去了,我們結(jié)束吧。” 合約情人(7) “舒意,我想你大概忘了,只有我才有隨時中止契約的權(quán)力。” 在舒意的那句“結(jié)束”落下尾音后,藺封似乎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才不緊不慢地開口,語氣又變回了曾經(jīng)的冷漠寡淡。 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熟悉的總裁。 舒意在心里暗暗豎起了大拇指:這個男人好樣兒的!每回都在她覺得男主人設(shè)崩了的時候又給圓回來了! “想要結(jié)束?”他冷笑的哼聲從身后傳來,每一字每一句都清晰地落進(jìn)了她耳中,“不可能。” 歐我的上帝!瞧瞧這酷炫狂霸拽的總裁范兒! 舒意沒再說話,也沒必要再說什么話了,只是始終背對著他沒有轉(zhuǎn)身。 酒有點(diǎn)上頭,演戲又費(fèi)精力,她得睡一睡養(yǎng)養(yǎng)精神。 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怎么回家進(jìn)屋上床的都不知道。 舒舒服服睡了一覺醒來,舒意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同時翻了個身時,正好看到坐在陽臺上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拿著雜志的男人。 她翻身的動作就這么僵在半路上。 眼珠子悄悄轉(zhuǎn)了轉(zhuǎn),落到墻壁上的掛鐘上,早上九點(diǎn)…… 這個男人為什么還坐在這兒?!不去上班掙錢的嗎! 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動靜,藺封慢悠悠轉(zhuǎn)過頭來,可以稱得上是溫和的目光輕飄飄落在她身上,嘴唇上下翕動,發(fā)出低沉柔和的嗓音:“醒了?” 背景音樂是湖水流動的潺潺聲和微風(fēng)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男主角你怎么肥四?!昨晚不是還挺酷炫狂霸拽的嗎?怎么過了一晚上又崩了! 舒意慢吞吞,或者說是僵硬地從床上坐起來,神情復(fù)雜看著陽臺上不動如山的男人,“你……不去上班嗎?” 藺封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露出一個并不明顯的笑容來,“之前有個人說想買我一天時間,我看了下行程,今天剛好沒什么事。” 這幾天舒意忽然的回避冷淡,他不是沒有察覺。 她在他面前有許多模樣,熱烈張揚(yáng),嫵媚妖嬈,乖巧懂事……還有失落黯然。 不知道為什么,他見不得她在他面前時失落委屈的模樣,幾日的相對無言竟然讓他越來越懷念那個清晨在他懷里蘇醒,盛開燦爛笑容的她。 他最近很忙,要修改行程,要提前完成工作,這樣才能空出一整天的時間,所以總是回來得晚。 卻沒想到來的時候沒見著她人影,打電話去問,竟然跑到外面喝大酒,還喝得醉醺醺的,敢在車上說出那些讓他不悅的話來。 聽完藺封的話,舒意整個人都呆了呆。 總裁你是不是又雙叒叕出bug了? 見舒意呆坐在床上,半天沒回應(yīng),藺封干脆放下了手里的東西,起身走進(jìn)來,一直走到床邊離她不過半臂的距離,才不緊不慢停下腳步。 低頭,目光專注與她相對。 “還不起床?” 這低沉嗓音,真是該死的性/感! 舒意似乎魂飛天外神思不屬,慢半拍地跟隨著他的話音揭開被子從床上下來,沒踩到拖鞋,兩只白白嫩嫩的腳丫子下意識在毛絨絨的地毯上扒拉了半天,還是沒找到拖鞋。 藺封的視線也不禁跟隨她的動作往下看去,這才想起來,昨晚他抱她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睡得很熟了,不管動作輕還是重都沒能把人吵醒。 他只好先把她抱進(jìn)了浴室,然后讓周管家進(jìn)來給她洗澡換衣服,等到收拾干凈了,他才抱她回床上。 所以,一晚上沒沾過地的腳,自然而然也就忘記了還有拖鞋這回事。 舒意扒拉了幾下沒找到拖鞋,就打算放棄了,反正地板上鋪了地毯,她踩上去也沒事兒。 正當(dāng)她打算直接這么起來時,藺封忽然開口說道:“你等一下。” 說完這句話后,他繞過大床走進(jìn)了浴室,不一會兒就拿著一雙嶄新的粉色家居拖鞋走出來,然后彎腰放到了她腳邊。 舒意腦子一抽,開口說道:“其實(shí)不用那么麻煩,你直接抱我起來也可以的。” 藺封抬眼看過來。 舒意的小心肝顫了顫,正要打個哈哈繞過這個話題時,忽然聽見男人低聲答了個“好”字,同一時間她的后背和腿彎多了兩只堅(jiān)硬又溫暖的臂膀,整個人就這么被男人抱了起來。 被藺封放在洗漱臺上的舒意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撲面而來的是他開口說話時溫?zé)崆遒臍庀ⅲ跋词贸鰜沓栽绮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