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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酌,我再問你一次,阮譽清在哪里?!你他媽把他藏到哪里去了!!”阮黎那邊亂糟糟的,周圍一片喧嘩。“我……我……我沒有,清清怎么了?他不見了嗎?”江言酌瞪大了雙眼,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預感,阮黎為什么會問他阮譽清哪里?馬上就是十點半了,阮譽清不應該在訂婚典禮現場嗎?為什么會找他要阮譽清?“江言酌,我沒工夫跟你磨蹭,是不是你把清清藏起來了?你現在把他還給我們,這件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否則不惜一切代價我也要讓你完蛋。”阮黎在電話那邊惡狠狠的威脅道。“清清不見了??他為什么會不見?不是我!!我沒有帶走清清!!”江言酌焦急的大聲說話,嘶啞的嗓子直接破了音。阮黎在那邊沉默了幾秒,然后說道:“最好不是你,我現在開始查,要是讓我查到是你,整個江氏都保不住你!”阮黎說完不等江言酌的反應就把電話掛了。阮黎電話掛了,江言酌就像不知道一樣,呆滯著舉著手機。阮譽清不見了?阮譽清的訂婚典禮果然辦不成了,但不是江言酌想的那樣是付文汀出事,出事的是阮譽清,是他的清清。江言酌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因為坐在地上太久了,腿腳發麻,徑直的跌倒在地,手臂被門框劃出一道深深的血口,他像是沒有知覺一樣扶著門站了起來。怎么會這樣,阮譽清為什么會不見了,他暗中給阮譽清安排了保鏢,應該沒有人能帶走阮譽清才是,對了保鏢!江言酌連忙拿出手機給保鏢打電話。“我讓你保護的人呢?”“在呢。”保鏢在那邊不急不緩的說道。“在哪里!!!”江言酌大聲吼道。保鏢像是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老老實實的說道:“昨天下午他去了一趟超市,出來的時候碰到了一個朋友,隨后上了那個人的車,去了城郊的一個舊小區,現在還待在里面沒有出來。”“你現在去敲門,看看他在不在里面,電話不要掛。”江言酌焦急的說道。說完急急忙忙的拿了車鑰匙,向保鏢說的地方開去。“敲了門,里面沒人開門。”“那就把門踹開!”江言酌把車開的飛快,恨不得馬上就飛到那里。電話那里傳來砰的一聲,老舊的破門被踹開了。“里面……里面沒人……”保鏢咽了咽口水口水說道,他心再大,也知道現在事出了事了,他一晚上守在樓下,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不見了。“在哪里等我。”江言酌黑著臉把電話掛了,一路上闖了不知道多少個紅燈,終于在二十分鐘后到達了那里。保鏢站在凌亂的屋子里,不知所措的看著江言酌。這一片是即將要開發的破舊小區,大多人已經搬走了,還有少數幾個人還沒搬走,江言酌一進屋子,就被里面的惡臭氣味給熏的差點吐出來,屋子里亂糟糟的,茶幾上擺放著不知道什么吃過的方便面盒子,盒子的邊緣已經上了霉,但是屋子里惡臭的來源卻不是這個。保鏢猶豫了一下說道:“你來之前,我把這個屋子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廁所里有一些不太好的東西……”保鏢剛說完,江言酌的右眼皮就狠狠地跳了一下,他快速的走到廁所門前,果然離廁所越近,那種什么東西腐爛的味道就越重。江言酌顫抖著把門打開,廁所里的東西呈現在江言酌面前的那一刻,江言酌沒忍住扶著墻壁吐了起來。那是一堆被開腸破肚的小貓小狗的尸體,尸體殘缺的堆在一起,看數量應該有十幾二十只,有的已經爛了,上面還有蛆在蠕動。江言酌一天一夜都沒有吃,只能嘔吐出酸水,保鏢看江言酌的臉色難看,連忙把廁所關了起來。阮譽清被帶到這里然后失蹤了,那一地的尸體無一不在提醒著江言酌阮譽清現在有多危險。到底是誰?是誰那么殘忍變態的肢解了一地的動物尸體,是誰把阮譽清帶到這里又藏了起來?“是誰把他帶到這里來的?!是誰!你看到他的臉了嗎!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江言酌攥著保鏢的手臂失聲吼道。他必須快點找到他,遲一步阮譽清的危險就更大。他不能讓阮譽清有任何閃失。“我不知道他是誰,看……看臉好像有點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保鏢被江言酌攥的手臂青紫卻不敢哼一聲。“快點想!!!你快想出來是誰!!他要是有什么事,你也別想好過。”江言酌眼眶赤紅的威脅道。保鏢明顯被江言酌給嚇到了,焦急的說道:“我想,我想,我見過他的,我在那里見過他,他,他,他,啊我想起來了!”保鏢激動的大聲說道:“我女朋友給我看過他的照片,他是個小明星,叫王什么,王,王什么樂,還是王樂樂什么的,我打電話問我女朋友。”保鏢說完就要拿出手機打電話問女朋友。“是王宜樂。”江言酌黑沉臉說道。按理說他不算出名,江言酌根本不會記得他,但是他幾次算計阮譽清,他在娛樂圈徹底被封殺也有他的一份力。王宜樂,王宜樂,王宜樂,又是他,江言酌攥緊了拳頭,阮譽清要是有了什么事,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江言酌向門外走去,邊走邊給阮黎打電話,光靠他一個人是沒辦法找到阮譽清的。他把阮譽清在哪里消失,被誰帶走的事告訴了阮黎,然后便開車前往公安局。到了公安局的時候,警察正在忙前忙后的調監控,氣氛特別嚴肅,江言酌把他看到的動物尸體告訴了他們,這說明這不是普通的綁架,可能是謀害。阮譽清的爸爸大哥二哥都在那里,付文汀也在,阮家的人看到江言酌了也沒有對他說什么,眼前的事根本讓他們無暇顧及跟江言酌的恩恩怨怨。“找到了!”警察那邊喊了一聲,江言酌他們連忙都湊到了警察的身邊。“對面一棟樓路口一個斜后方的攝像頭拍到了嫌疑人在今早七點三十五分左右把被害人拖上車。”“上車的時候被害者應該處于昏迷狀態,衣服上沒有血跡。”“聯系交通部門查這么牌照的車去了哪里。”“查到了,在城南!八點四十二分的時候在城南停車了,車子到了城南就直接棄了。”“應該就在城南附近,他一個Omega帶一個昏迷的成年男性Omega去不了多遠。”“城南有一片爛尾樓,和幾個廢棄工廠。”“嫌疑人心理不太正常,不知道有沒有攜帶危險武器,一隊二隊做好準備,上車出發。”江言酌跟著阮黎他們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