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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又來煩夫人了。” 琴兒雖是個丫頭,可也看不慣這艷姨媽三天兩頭來糾纏沈家,一會兒為丈夫求個什么,一會兒又為大兒子求個什么,小兒子還小,可過幾年又該為小兒子也求點什么了。 沈夫人是內宅女子,能幫艷姨媽什么呢?不過是去給沈司空吹枕邊風,讓沈司空看在連襟的關系上滿足艷姨媽的各種無理要求。 沈夫人自己也不喜歡這個meimei。 若是親meimei也就罷了,但是個堂meimei。 不是一母同胞,卻要被拿去當擋箭牌,在外頭張揚,沈夫人其實是不高興的。 沈司空也不高興,但礙于沈夫人,每次都有求必應。 沈司空把不高興藏在心底,沈夫人還是有點自知之明,背地里罵艷姨媽一家是寄生蟲。 “這次又求什么了?”沈昌平先不去見父母,而是讓琴兒去打聽。 琴兒很快就打聽了回來,說道:“艷姨媽的大兒子之前托老爺的關系進了他們縣里的書院讀書,可是并不肯好好讀書,在書院拉幫結派,專門欺負家境不好的孩子,這次活活將一個學生給打死了。” 才十三四歲的年紀就已經這么作惡了,長大后還了得? “如今躲到齊都來,讓老爺出面替他擺平此事呢。”琴兒抱怨道,“從前老爺夫人幫他,那是那些事只是擠占別人利益,如今可是傷及性命的案子了,這不是逼著老爺夫人損自己的德……” 琴兒實在是忍不住,也覺得自己說多了,趕忙住嘴。 沈昌平卻說道:“琴兒說得對。” 被自家小姐認可,琴兒便松口氣,忍不住又多說了句:“小姐,你可知道奴婢剛剛與艷姨媽那大兒子不小心撞見,他竟……摸了奴婢的屁股……”琴兒想起來就很懊惱,“這都什么孩子啊,才多大年紀就……” “這種人活著就是浪費糧食。”沈昌平看著琴兒,帶點兒誘導的意思。 琴兒點點頭:“小姐說得對,這種人應該早點死,省得再來拖累老爺夫人。” “琴兒真希望他早點死?” 琴兒不假思索點頭,從袖子里拿出一張圖遞給沈昌平:“小姐,你看,這竟是那孩子適才調戲完奴婢后塞給奴婢的,奴婢真希望他早點去死。” 竟是一張春.宮圖。 沈昌平將那圖緊緊握在了手里,“琴兒,求我殺了他怎么樣?” 琴兒只以為沈昌平開玩笑:“小姐怎么可能殺得了他?” “求求看嘛。” 琴兒當然以為沈昌平開玩笑,于是她也開玩笑說道:“這么惡心的小孩,小姐幫我殺了他吧。” “好。”沈昌平爽快答應。 …… 花廳里,艷姨媽一家還和沈老爺沈夫人聊天。 艷姨媽抱著她的小兒子,大兒子呢就坐在一旁,十三四歲的年紀,個頭竄得比艷姨媽的丈夫都高了。 艷姨媽生得很美,她丈夫雖然矮點,可也五官端正且俊秀,奈何這大兒子卻只繼承夫婦倆相貌上的缺點,怎么丑怎么長,生得一副猥瑣模樣。 偏偏在大人跟前慣會裝乖。 此刻坐著一副老實巴交模樣。 沈夫人見了他這般,都要對沈司空嘆一句:“魚兒這孩子看著挺乖的,怎么會……”怎么會在學堂傷人性命? 艷姨媽就說道:“他就是運氣不好,那孩子其實是自己摔死的,對方家貧,好不容易供這個孩子進書院讀書,如今出了人命就想訛人一筆,我們魚兒一直都很乖,不但乖,還聰明。” 艷姨媽丈夫就接過妻子的話茬,樂淘淘說道:“我們魚兒可聰明了,先生布置的功課從來都是名列前茅……” 這夫婦倆有個尿性,孩子好不好全靠自己一張嘴吹,對于孩子每次考試成績不理想,或者考試時候作弊被先生罰站之類的,他們倆從來裝作什么也沒發生似的,只對外一致鼓吹自己的兒子聰明絕頂,是文曲星下凡。 艷姨媽夫婦倆這些話,沈老爺和沈夫人也不是第一次聽,信不信在他們。 只是眼下畢竟出了人命案子,這夫婦倆還能若無其事,依舊繼續鼓吹自己的兒子,如此冷血自私,沈家夫婦心頭也是不爽的。 奈何,畢竟是親戚。 血緣是一輩子捆綁在一起的利益集團。 “魚兒啊,以后萬不可再惹是生非了。”沈司空這話已經是表明這次他會幫著善后,這都是給沈夫人面子。 艷姨媽趕緊讓魚兒上前向姨父道謝。 魚兒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沈司空跟前跪下,說了句:“多謝姨父——”詭異的一幕就發生了。 但見這孩子面容扭曲,四肢變形,繼而七孔流血,極為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魚兒——”艷姨媽和她丈夫都駭然地撲了過去。 沈老爺和沈夫人也完全嚇傻了。 第60章 猜到 整個沈府都陷入混亂。 花廳里因為突然死了那個十三四歲的孩子,已經哭作一團。 艷姨媽和她的丈夫是因為孩子死了悲傷欲絕的哭泣,其他人則是被嚇哭。 那孩子的死相實在是太慘烈了,關鍵,那孩子突然就慘烈地死去,在眾目睽睽之下,沒有人碰到他一根手指頭,他自己突然就死掉了,且死得那么凄慘,這太嚇人了。 沈司空畢竟是當家人,最先冷靜下來,讓人去請大夫,看看還能不能救回孩子。 沈榮領命急急向外院奔去。 外院,小廝們接到差事亂跑一氣,嘴里喊著“快去請大夫”。 沈昌平正領著琴兒在外院,讓人給云先生準備廂房。 “我父親正在接待客人,一時半會兒走不開,只能我先讓人給云先生準備廂房了。”沈昌平跟云先生解釋。 云先生不置可否,沈老爺和沈小姐命人準備的廂房會有什么不同嗎? 廂房還沒準備出來,就聽到小廝們的喊聲:“快去請大夫!” 琴兒問一個小廝:“到底怎么回事?誰生病了,火急火燎的?” 一個小廝說:“就是夫人那個外甥子。” 琴兒心頭一咯噔:難道是指艷姨媽的兒子? 琴兒不由看向沈昌平,沈昌平臉上看不出絲毫異樣,只是對云先生說道:“云先生,你不就是大夫嗎?” 云先生訝異地張大口,知道他真名,還知道他真實身份是大夫,眼前的沈家大小姐到底何方神圣,會掐指而算不成? “大小姐開什么玩笑,我只是個說書的。”云先生可不會露餡。 沈昌平也笑笑說道:“人命關天,醫者父母心,云先生還是去幫助看看吧,萬一以后不能說書了,云先生還是要靠治病救人謀生的啊。” 沈昌平不等云先生答應,就對小廝大聲說道:“大夫,我已經請回來了。” 小廝喜出望外,不由分說就來將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