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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手相救,但是他們總共才二十幾個人,根本沒有力量和大白正面對持,所以他們只能采取偷襲,然后帶著皋逃走的方式。聽到他們的解釋,皋忍不住滿頭黑線,看著那群盯著自己的人,皋實在是無法忍心告訴他們自己并沒有被野獸威脅生命。“誤闖?我記得你是巡邏隊的人吧,你們巡邏隊連什么地方是我們鷙部落的地盤都不知道嗎?老實交代,你們到底想干嘛!”這一群人當中帶頭的那個男人惡狠狠地看著皋。最近好像神并沒有降臨啊?為什么這群瘋子會來他們部落?難道說神來了,只是他們還不知道?可是這怎么可能,部落的神來了,他們才應該是最先知道的人啊!為什么這個夯部落的人會比他們還先知道?不光是他,周圍所有鷙部落的人都非常疑惑,同時也非常不甘心。他們只恨他們沒有和夯部落的人一樣生著一副狗鼻子,上一次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那之后他們也曾經多次去找茬,不過每次去都是灰頭土臉的回來。一想起這件事情,眾人的臉色就非常的難看,“你們夯部落是不是又想來偷襲?”“絕對沒有。”皋連忙搖頭,至少他沒有。“那你為什么在這里?”鷙部落的人問道。“我真的是不小心闖進這里的,和剛剛那頭野獸一起。”皋無比真誠地說道。他又沒撒謊,他確實是和大白一起來的。聽到皋說起那頭野獸,鷙部落的小隊往旁邊走了一會兒,然后幾個人湊成一圈討論,他們把皋留在外面沒有理會,也不怕皋跑了。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才總算討論出一個結果來,這群人一致認為皋是被那頭野獸追得走投無路,這才闖進了鷙部落的范圍,因此他情有可原。皋站在原地聽著他們說這些的時候,腦子里面就只有一個想法,他真的非常好奇這些人腦子里的腦回路到底是怎么轉彎的?另外一邊,突然被襲擊的大白嚇了一跳,它往旁邊退去。讓他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那一瞬間突然多出十來個人,那些人不斷拿長長的棍子戳他,雖然不是很痛但卻讓它皮毛不舒服。大白當時還沒有弄清楚情況,也沒覺得多憤怒,就是不明白這些人到底想干嘛。那些人速度也很快,幾乎在一瞬間就又跑了。等到大白重新回到剛剛那棵大樹下時,卻發現皋也不見。它連忙抬頭四處找,皋卻已經被人拉出很遠。它當然不會認為這只是一場游戲罷了,看著皋被那群人帶走,大白急得在原地咬尾巴,轉圈。完了,皋被抓走了……轉完圈兒,大白嗚嗚了兩聲,卻并沒有立刻追上去。之前它做了讓皋不高興的事情它還記得,要是追上去,被皋發現肯定要挨揍的。從小到大大白就沒少挨揍,不過它皮厚毛厚它可不怕皋的拳頭,而且皋也沒有真的下狠力氣揍過它,但是大白不怕皋揍它卻怕皋生氣。一想到皋怒目圓瞪的模樣,大白就急的咬自己的尾巴。在森林中轉悠了一圈,大白腳下動作一改,還是追著氣味跑了過去。皋的氣味它很熟悉,在森林當中找到皋并不算困難,但是當它找到皋之前停留的地方皋已經不見蹤影。氣惱地打了個響鼻,大白大大的眼中有了幾分殺意。那些人一來就攻擊皋,明顯就是沖著他們來的,果然是活得不耐煩了。若是那些鷙部落的人還在附近,一定會覺得驚訝,因為大白所去的方向正是他們之前走過的方向,也正是鷙部落所在的方向。而此時他們還不知道,他們已經被一頭野獸惦記上了!悄無聲息的在樹林中移動著,不留下一點痕跡,大白沒用多長時間就到達了鷙部落外。鷙部落也在森林之中安居,他們住在森林之中,不同于夯部落位立于山上也不同于森部落位于森林中的平原,鷙部落確切的住在滿是參天大樹的森林中。如不仔細看,根本無法發現森林之中有人居住。鷙部落也有自己的警戒線,就在他們的部落外半里處,遍布了部落外所有范圍。然而大白還是溜進了鷙部落的警戒范圍內,悄無聲息的,在不被任何人發現的情況下。潛伏在遠離鷙部落房屋外的藤蔓群中,它一身白色早已經不見,此刻的它身上早已經變得灰黑,一身白的它在森林中太過扎眼,一般的動物在森林當中都會有一身暗色的皮膚毛發,像它這樣一身雪白的極為少見。大白并不愚笨,相反,它遠遠比普通的野獸甚至是森林當中活了百年千年的兇獸都要聰明得多!以前它一身雪白纖塵不染在森林中穿行也遇到過不少麻煩,不過那又有什么關系?那時候皋喜歡它一身雪白,喜歡它皮毛干干凈凈,它便經常溜達到河邊洗毛,在森林當作狩獵完吃完東西也會記得洗爪子和牙齒去腥味,免得被皋嫌棄不許進屋。可是現如今不同,大白自然不會傻到一身雪白的沖進鷙部落,在進入鷙部落的范圍自然前它就已經找了地方把身上的皮毛蹭黑,這樣行動的時候更便于隱藏。鷙部落的人還完全沒有發現它的靠近,巡邏隊的人在它身后的巡邏線上有說有笑,在它身前,鷙部落的居所也一片安詳。皋味道確實是進入了鷙部落,并沒有出來的痕跡,大白隱藏在樹林當中,仔細的在部落中尋找著。它并不準備在白天行動,它在等待黑夜。鷙部落雖然不如夯部落的男人那樣身體強健,體魄強悍,但是這里是鷙部落的范圍內鷙部落的人人多勢眾,它茫然沖進去討不到好,而且它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找到皋以救出皋為主。所以它準備到了晚上再行動。若是皋在這里,一定會驚訝的發現大白那雙黑白分明單純的眼眸中有一抹算計一閃而過,那是他未曾見過的聰明與成熟——就仿佛大白并不是一只野獸而是一個人,它正用人的思維思考著。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另外一邊,被鷙部落的人帶走的皋在到了鷙部落之后被塞進了一間石屋。石屋不大,和他之前住的那一間小石屋相差不多。里面空空蕩蕩的,除了一張石床就沒有其他東西。看樣子已經很久沒人住,或者專門用來關人。石屋門外有人把守著,想要出去必定要經過他們的允許。鷙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