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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超真實桌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7

分卷閱讀297

    者的功勞。

而兇手要傳達的信息,那串數(shù)字密碼,就是七個玩家進入模組前商議好的暗號。

密碼原理相當簡單,每三個兩位數(shù)為一組,代表的是某本書的頁碼、行數(shù)以及第幾個字。

比如12、33、03,就是第十二頁、第三十三行的第三個字。

這種密碼的核心在于,用的是哪本書。

他們選擇的是一本模組內(nèi)NPC絕對絕對沒有見過的書……叫做。

電子版存在玩家們的手機里,并且由安歌通過三圣書確認過規(guī)則,確保進入模組后這本書是可以存在的。

畢竟不影響模組劇情走向,所以系統(tǒng)寬容地許可了玩家們攜帶這件外來物進行游戲。

所以,這是一條全世界只有七個人能破解的情報,那個兇手給出的時間地點,是21號晚上11點、青竹寺東300米。

今天是二十號,這之前關于圣杯降臨……不是,禮包降臨的提示已經(jīng)發(fā)送到所有幸存者的手機上,十八號一條,十九號一條。

十八號當晚發(fā)的是一張風景畫,畫中有兩棵老榆樹,間隔的距離正好能并肩站兩個人。兩棵樹粗細都差不多,半米直徑的樹干像雙生子一樣,被紅色的細繩團團纏繞在一起。

十九號發(fā)的是一張婚宴請柬,不是常見的大紅色,而是精致的深紫燙金。照片里的請柬內(nèi)容不完整,新娘新郎的名字被用金綠色的二十面骰子擋住了,只能看見時間地點:1992年12月24日,長生市狀元坊酒樓。

雖然都想到了要查一下那天在狀元坊酒樓結婚的新人有哪些,但狀元坊酒樓已經(jīng)倒閉快十年了,幾年前樓都拆了,被并入一個新小區(qū)里,整個地區(qū)都重新規(guī)劃過,舊址難尋。

再說了,那個時代電腦都沒普及,要找到記錄相當困難。

只能再等新線索。

不過,關于那個繞著紅繩的樹,其實還是有線索的。

那個叫做姻緣樹,很多寺廟里都會布置這樣的噱頭吸引香客消費。

情侶們買根紅繩,一起動手繞在樹上,打個死結,就能夠不分開,也就是討個彩頭。這種事在老一輩中特別盛行,就安歌所知,他的父母、他的表舅夫婦、還有父母的幾個世交朋友們都去寺里纏過紅繩,然而如今大半都分開了。分手的時候,照樣分得干脆利落,可見是沒有用的。

他老媽還吐槽過,說什么見鬼的結緣紅繩,明明是分手紅繩。

作為一門生意,長生市東郊的青竹寺、和北郊的伏龍寺,都有這么兩株姻緣樹。

林方生自告奮勇,去這兩個寺廟里都調(diào)查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倒是中途兩次遇到從者,不過林方生謹記師尊教誨,隨便試探了一下對方底細就跑回來了。

一騎同為弓兵的從者,用的兵器是一把強化過的狙擊□□,子彈分幾種形態(tài),除了殺傷力外,也能產(chǎn)生各種負面影響。

從者外形是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作戰(zhàn)狀態(tài)是現(xiàn)代裝,所以林方生完全不認識。

另一騎從者……則連人形都不是,像一團銀色的阿米巴蟲,能夠變形成各種用于自主戰(zhàn)斗的工具。要不是因為對方御主不打算露面,只讓這玩意自己戰(zhàn)斗,林方生認為,這個從者如果被拿在手中,應該能發(fā)揮出更加強大的威力。

盡管連人形都沒有,但職階的特質(zhì)清清楚楚傳遞過來,是毫無疑問的騎兵。

拋開這些小小波折,林方生發(fā)回來的照片中,兩個寺廟的姻緣樹外觀都跟風景畫里的對不上號。后來安歌在網(wǎng)上找到了那副畫,被中老年人大量使用,配上酸溜溜的情詩之類,回憶初戀啊、結婚紀念啊什么的。

所以安歌認為畫的作者是誰應該不重要,線索就是姻緣樹本身。

而這個混在玩家中的兇手,現(xiàn)在直接放出消息,約大家在可能是禮包降臨地點的兩個寺廟之一附近見面。

安歌難以避免要多想。

不過他皺眉思考煩惱不已的時候,反而是利夫一語驚醒夢中人:“我看那人也不過是因為線索提示,知道有這么兩個寺廟,然后隨便挑了一個而已,郊區(qū)人少方便打架。”

安歌聽他一說,就覺得,多半是這樣了。

安歌跟徐召一商量,小少年雖然才死里逃生,可膽氣十足,說道:“那傻子用只有我們七個人知道的暗號發(fā)出邀約,我猜都猜得到是誰,當然是直接去,六個打一個,怕什么?”

安歌雖然也傾向于赴約,但還是提醒了他幾句:“萬一兩個打五個呢?另外,你還能打?”

徐召咬著牙撐起身子,連手臂都在發(fā)抖,“等……拼命時就有力氣了。”

安歌把他按回床上。

小少年認命地躺回去,一邊小聲說:“怎么可能兩個打五個,至少米娜姐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

安歌心說,你也就只敢確定一個米娜而已。

不過這話他沒說出口,不過是徒增煩惱。

當天晚上,三個御主都收到了關于禮包降臨的第三條線索。

一張老照片,是個坐在竹制嬰兒椅上的小嬰兒,圓嘟嘟紅撲撲的小臉蛋,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還抹著腮紅,喜慶又可愛,跟個活過來的大阿福似的。

照片上還有字:滿月紀念。

小嬰兒穿著開襠褲,兩腿叉開坐在嬰兒椅中……于是,一覽無余。仿佛野原幸之助在高唱大象歌。

只不過是個小嬰兒,其他人沒什么反應,只是在討論三條線索的順序,纏紅繩、結婚、孩子誕生,那么線索大概是這家人的人生軌跡,禮包降臨地點會不會就在這家人家里?

安歌一反常態(tài)沒參與討論,只是有氣無力地捂著臉,側頭靠著沙發(fā)不說話。

利夫最先注意到,輕輕碰了碰他的額頭,“怎么了,Cy哥,不舒服嗎?”

安歌搖搖頭:“太有傷風化了。”

徐召:“咦?就是個小嬰兒而已啊,黑啤也有這種照片,還有一歲時脖子上套著游泳圈光溜溜游泳的,傻死了。”

利夫贊同:“我也有,回頭給你們看啊。”

徐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視線在安歌和利夫兩個人之間來回轉了轉,很辛苦地憋住了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