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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覺得很溫暖,發(fā)自內心地說了聲謝謝。他甚至對接下來的冒險都多了幾分信心。然而,他的這些高昂斗志和充足信心,在模組開始的第一分鐘里,就像丟進嘴里的棉花糖一樣,眨眼消失得干干凈凈。【2019年12月18日清晨08:00整,為期一星期的圣杯戰(zhàn)爭……】安歌急忙開口了:“打?。∵@樣不會出版權事故嗎??”綠色的楷體字暫停浮現后面的內容,前頭則全部消失了。再次顯現時,則已經更改了容易出事的細節(jié)。【2019年12月18日清晨08:00整,為期七天的好孩子戰(zhàn)爭將在長生市正式展開。本次戰(zhàn)爭將決出唯一的勝利者,并獲得圣誕老人贈送給好孩子的獨一無二心想事成大禮包?!?/br>安歌已經懶得吐槽這個模組如此不靠譜、如此沒品位了,只是留意了下心想事成幾個字,如果這個模組真的是抄襲咳咳不對致敬那個什么什么的話,最后勝利者獲得的,是萬能許愿機。不管叫圣杯也好,還是叫心想事成大禮包也好,本質都是……萬能許愿機。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許愿,讓一切恢復到俱樂部展開襲擊之前?然后裂縫不復存在,翼仔不用被抓壯丁,林大勇、還有其他很多人,都不用死了。安歌的心熱了起來,甚至于連模組如此不像話也能忍耐了。但最糟糕的是,好孩子戰(zhàn)爭將以個體召喚出來的從者的組合模式進行,這意味著,七個玩家并不是一個隊伍,而是互相敵對的狀態(tài)。所以進入游戲之后,他們甚至無法彼此通過手機聯(lián)絡,必須孤軍奮戰(zhàn)、而且還必須彼此為敵。不過……唯一的好處是,勝負的判定有兩種,一是玩家死亡,二是從者被消滅。所以,至少他們可以做到不自相殘殺……希望如此吧。安歌在整備空間里將規(guī)則和說明仔細看過一遍后,懸浮面板的文字就變成了折頁手冊落到他手里,供他隨時查閱。然后他選擇進入游戲。安歌發(fā)現自己正站在一個酒店房間的門前,一只手拖著行李箱,一只手拿著房卡。他看了眼房號,1610,然后開門走了進去。模組簡化了尋找圣遺物的過程,反而更接近那個手游的設定,通過抽卡來召喚自己的從者,當然,只能抽一次。安歌先確認自己所在。現在是2019年12月17日上午十點多,距離圣……不對好孩子戰(zhàn)爭正式開始不到24小時,他所在的酒店是位于長生市市中心的寶源大酒店,距離“他家”其實挺近的。不過這畢竟是游戲里虛構城市,和現實的長生市肯定是沒啥關系的。他安頓好了后,就開始抽卡……不對,召喚英靈。作為超真實桌游的體現,他不得不在酒店地毯上畫了個形狀繁復的魔法陣,用的是系統(tǒng)提供的特殊魔法墨水,儀式結束后就會自行消失,不會留下痕跡。這樣他也就不用被清潔工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了。畫魔法陣很是花了點時間,不過召喚還是成功了。魔法陣噴射出一陣叢林般的白光,在奪目的白光繚繞中,一個高大巍峨的身影隱隱浮現了出來。安歌被強光刺得瞇了眼,聽見一個沉靜而威嚴的男性聲音從魔法陣中響了起來:“森羅萬象之世,亦有此間紅塵。吾輩既應召降世,與汝結同盟之緣,合該勠力同心,以證大道……”安歌有不好的預感。白光漸漸散去,那身影漸漸清晰起來。是個束著發(fā)髻,一身白色窄袖長衫、腰佩一柄紋飾華貴精美無比的長劍、挺拔高挑、面目俊美卻神色冰冷如亙古冰山的男子。仿佛是從什么武俠游戲里走出來的主角似的。他繼續(xù)以冷淡到極致的語調說道:“吾輩名為——”第180章非人類戰(zhàn)力光芒如同云霞繚繞,讓平凡無奇的酒店客房彌漫起宛如仙界的神秘氣氛。“吾輩名為——赫連萬城,是一名,”男人似乎斟酌了下用詞,才接著說道,“劍客?!?/br>語言是有魔力的,他一言既出,魔法陣的痕跡就消失了,像是最后嘆息了一聲似的,騰起股無形的力量,令男人垂在肩后的黑發(fā)跟衣擺同時揚起。就連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因為他這句話而凝滯不動。盡管氣氛肅穆而莊嚴,但安歌在心里表示:不好意思,小生孤陋寡聞,沒聽說過。不過這位英靈與他的勝利休戚相關,安歌不敢掉以輕心,就客氣地說了句幸會幸會。然后把這位大爺請到書桌邊上,倒了杯茶后開始了解情況。赫連萬城的職階是Saber,也就是劍客,他來自某個高魔的修仙世界,根據系統(tǒng)資料,已經是位一劍破萬仞的大乘期劍仙,還是個劍宗掌門。這簡直沒法打啊,一劍出去整個長生市都沒了。但赫連萬城又說:“此間天地法則殊有不同,我多方受限、處處掣肘,不能盡力之萬一?!?/br>安歌努力在腦中翻譯:在模組里受到規(guī)則限制,能施展出來的力量,不到原來的萬分之一。語言不通真是太費力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撲街寫手創(chuàng)造的人物,全篇都用這種表達方式,以為讀者們全都是學富五車耐心十足的小天使嗎?雖然本尊是真的帥,明明坐在面前,卻讓人難以有真實感,和現代人截然不同的一種沉靜高華的氣質,道骨仙風、神仙飄逸,像一尊冷冰冰的白玉雕像,美得不近人情的感覺。所以比起來還是薩摩耶更討人喜歡,可以溫柔地抱在懷里,接受它的盡情撒嬌。安歌收回飛遠了的思緒,咳嗽了一聲,斟酌著詞句說:“嗯,那個,比賽明日清晨開始,然而,另外的對手,目前不知情形如何,不如,我們外出,搜尋線索?”赫連萬城輕輕頷首,簡單地說:“可?!?/br>安歌一邊感嘆他居然聽得懂啊,一邊努力組織詞匯,想要表達“你這樣出去容易被圍觀,要么就隱身,要么還得換套衣服”的意思。從者(這里是指赫連萬城)平時是可以隨時隱形的,只在需要的時候隨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