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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讓狗血飛一會兒(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7

分卷閱讀77

    廳。

文怡放下早餐托盤的時候向東已經(jīng)撩開襯衫的后擺吻在他腰窩上了。

文怡哆嗦了一下:“別,要么等晚上回來再說,我早上是真有事,快來吃飯。”

向東從后面摟著他要放不放地天人掙扎,下.身硬邦邦地頂他一下:“可我不想吃飯,只想吃你。”

文怡被他磨得沒辦法,轉(zhuǎn)過頭來摟著他的脖子:“幫你含出來?還是手出來?不然用腿給你夾出來?”桃花眼一蕩,反而是向東臉紅了。

正張口結(jié)舌陷入選擇障礙,忽然“鈴——”地一聲長響。

兩人都嚇了一跳。

“誰啊?那么早?”文怡問。

向東皺眉:一般人會在樓下的門禁處按可視電話。直接越過大門來按門鈴的……

他把拖鞋踢給文怡,又隨手抓了條毯子:“你穿著,別感冒。”自己光腳跑到門口,按開門鈴的對講,“是誰?”

對講機里傳來失真的女聲:“東東,開門,是mama。”

第51章

向東第一反應(yīng)是回頭看文怡。

頗有些緊張和擔憂:“你別怕。”

文怡“噗嗤”一聲笑出來。

這個場景太過熟悉,宛如一下年輕七八歲,回到穿著校服偷偷同居的當年。那時向東的mama也堵上門來過,不止一次,學校和家都去過,他們外出比賽的時候還堵過校隊大巴。她是個銳利的女人,一頭精干的短發(fā),做生意很有手段,不輸任何男人。當年文怡十分怕她,一方面是心虛,一方面真的不擅長應(yīng)付這樣的人,總是下意識攥緊向東校服的下擺——沒有一次不是拽得皺巴巴的。

現(xiàn)在想來那時的向東也只是少年。

還沒有這么高。肩膀遠不像現(xiàn)在這樣寬這樣厚。

卻已經(jīng)會不露痕跡地把他護到身后。

當年不覺得,現(xiàn)在想想真可愛。

文怡散落的頭發(fā)捋上去:“我怕什么,她又不是我家股東。”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的他,除了向東的頭痛,什么都不怕。

見向東還在猶豫,文怡索性自己走過去打開門——他下半身還是空的,向東嚇一跳,忙不迭把小毛毯圍在他腰上。

于是厲向東的母親譚羽女士今天早上看到的,關(guān)于自己兒子的第一個畫面,就是他低著頭環(huán)著一個矮個兒男人的腰,往對方身上系小毛毯。

而被他環(huán)在懷里的男人,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桃花眼笑瞇瞇地撩過來:“譚女士,好久不見。”

“哦?你們認識?”向東其實只是隨口一問——他的母親手下有厲氏一個全資子公司,自己投資的兩個獨角獸公司,還有譚家很重的股份,在商場上的交游比他還要廣,見過什么人都不奇怪。

譚羽卻一下緊繃起來。

她一直知道向東不回家的時候住在哪里。

也知道這房子里是個什么情況。

但平時總覺得,有的是時間,慢慢磨,厲向東總會回到可以控制的正路上來。

看到蘇文怡又回到同一個場景里則完全不同。

不過是出國一趟,回來事情就全失控。許嘉音簡直沒用。記憶里的無力和煩躁,像沉積在老屋中的灰,被文怡的一個笑容全都翻在空氣中,迎著清晨的陽光忽明忽暗,以至她竟然無法保持冷靜脫口而出:“怎么又是你!”

“又?”向東抬起頭。

譚羽愣了一下。張了張嘴沒說話。

文怡感覺還沒來得及從自己身上撤走的手僵了一下,心中一凜,忙不迭地找?guī)ч_話題的辦法:“沒什么,之前我和譚女士搶一單生意大家鬧得有點不愉快,我用了點不光彩的……”話到一半驚覺不對,調(diào)子都變了,“厲向東你家里的藥放在哪里?——蕭醫(yī)生給的新藥……”

向東來不及回答,已經(jīng)痛得抱著頭蹲下去。

文怡臉一下就白了。

抿著唇硬把向東扛到沙發(fā)上,對譚羽喊了一句:“你拿個東西給他咬著。”就沖到房間里——嘴里一邊喃喃地念叨著“拜托拜托”,一邊去翻床頭柜的抽屜,看到那邊果然有一個小藥箱才松了口氣,趕緊抓著藥又跑出來。

譚羽握著向東的手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文怡“嘖”一聲。跑到廚房去拿倒了杯溫水又忙忙地沖回來:“你要什么都做不了就讓讓別礙事!”毫不客氣地把譚羽擠到一邊——厲向東臉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咬著牙嘴唇都白了。

文怡捏著他的下巴撬開他咬緊的牙關(guān),嘴對嘴地用舌頭把藥推進去。

向東模糊中用力抓著他的手,朦朦朧朧,一聲聲叫怠怠,不要走,怠怠你去哪里,我怎么找不到你了。聲音沙啞綿長,割在文怡心上像一把鈍刀。文怡的皮膚白,一抓就是一個深深的指痕,他卻像感覺不到疼,只是不斷地吻著面前汗?jié)竦念~頭,梳理不斷被蹭亂的頭發(fā),說我在這里,我哪里也不去,就在這里。

向東一疼就咬牙,從以前就這樣。這一次rou眼可見地比之前疼得都厲害,吃了藥也無法立刻好,一不說話牙根就咬得嘎吱嘎吱響。文怡怕他把牙咬碎,索性挽高袖子把左手前臂伸進去讓他咬住,只半秒立刻就見了血。

不知是不是藥物終于起了效。

向東舔了舔嘴里的血腥味終于安靜下來。

文怡這才稍微舒了口氣,就保持著被向東咬著的姿勢,抬頭看站在一邊神色惶然的譚羽:“厲太太,您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您的。既然已經(jīng)遇上,不如坐下來我們談?wù)劙伞!?/br>
——剛剛一陣忙亂,圍在他腰上的小毯子早不知掉到哪里去。僅有的一件白襯衫也扯開兩個扣子,一頭亂發(fā),衣冠不整,配上尖臉蛋和身上遮不住的那些痕跡,活像剛從金主床上爬下來的男寵。

但男寵多半不會有他這樣刀一般的眼神。更不會有這種隨時能生吞活剝一整個人的表情。

譚羽失神了一瞬,摸到身后的椅子,緩緩地坐下來:“你到底是你爸的兒子。和他真是像。”

文怡勾了勾嘴角:“過獎。我爸可比我厲害得多。但凡我和爸爸有一點點像,也不至于放任向東變成這樣——那么問題來了,”文怡的臉沉下來,“厲太太——或者用您比較喜歡的稱呼吧——譚女士,請您坦白告訴我,您對真相知道多少,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和譚羽談話也出乎意料地順利。

對方或許并不算是一個好母親,但確乎算是一個不錯的人類。

她聰慧、節(jié)制、敏銳、理性,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在合法的范圍內(nèi)盡一切所能去獲取。

文怡和她只談了五分鐘,就想起父親對她的評價:“如果不是恰巧立場微妙,哪怕是作為生意場上的對手認識,我都一定會很喜歡她并且和她成為好朋友。”

當然,這也意味著她是足以讓父親認同的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