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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向東恢復正常之后給文怡做檢討,說這不是我的本意,戀人之間應該互相尊重,我不應該強迫你還讓你在公共場合為難。文怡就安慰他說沒關系,你被藥物控制了嘛。向東就有點臉紅,說主要還是那時候潛意識的不安感太嚴重。文怡就跟著臉紅,說其實,那樣也好帥,就……話沒說完,就被向東故意做變身狀半強迫地很有情趣地來了一發。噫。辣眼睛。===========溫暖的,潮濕的,帶著薄繭的,熟悉的手。發泄怒氣般的摩擦。每一下都帶來微弱卻尖銳的刺痛,但更多是洶涌的能擊潰理智的快感。——以及,非常明確的壓迫和強制感。文怡受不住。對他來說,對象是向東自然怎樣都好——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文怡不是經歷單純的人。在唐毅身邊的時候,他曾經在誘哄下,被迫和半被迫地和不同的人發生過關系。其中也有技術很好的對象,也曾經使用過rush、甚或更激烈的助興藥物,但從來沒有人也沒有任何輔助藥物和工具能像向東這樣讓他輕易地興奮和沉迷:一個對視就能擦出火花,一句帶著暗示性的話就立刻會硬,更可怕的是稍微被帶情色意味地撫摸身體,后.xue就會顫抖著濕得一塌糊涂——向東沒有其他經驗,文怡不知道他究竟明不明白一般男性其實不會這樣,也不好意思讓他知道自己面對他之外的其他人時也并不這樣……氛圍好的時候,向東用手指就能把他送上巔峰。有時甚至只是親吻和撫觸,不特地照顧前端也不用進入就能讓他射。這樣的力道、這樣的幅度,由向東的手施加在他身體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對他來說就算單論rou體感覺也實在太超過了……何況他是真的害怕粗暴的性。曾經那些堪稱噩夢的體驗,就算刻意從記憶中抹去,依舊在他心里留下深灰色的陰影。在某一小段時間內,潛意識對親密接觸的排斥,和藥物控制下對性事的馴從甚至沉迷,如此激烈地在他身上交戰,以至于他不得不不斷地劃傷自己的手才能逼退腦內掙扎的痛苦——直到被向東很溫柔地抱過之后,才克服了內心深處的恐懼,漸漸地好起來。而向東從來都是溫柔的。就算在兩人最因為唐毅而出現裂痕的時候,就算在這次回來向東酒醉一半失去意識的時候,都沒有這樣霸道下手不知輕重過…………身體不是不享受。但……有一些本應該被埋葬在大腦深處的記憶“砰”地爆裂而出。“厲總,你別,”文怡絕望地急惶惶地向下想要抓向東的手腕,好不容易抓住,卻很快因為手心冷汗滑脫,只能斷斷續續地在呻吟和喘息間哀求,“等一下,厲……等……”“現在知道怕了?”向東不為所動,沉重而快速地一下一下摩擦著文怡充血的欲望,咬著文怡耳后那一塊細嫩敏感的皮膚,灼熱躁動的氣息噴進文怡的耳道——文怡簡直覺得自己身上壓著一條紅龍,“怕還撩我?還當著我的面撩別人?你想讓我怎么?你這……”話到一半聲音戛然而止。向東發現自己再發不出一點聲音:因為文怡已經尖叫著噴得他滿手都是甚至飛濺到方向盤上。并且一下哭出聲。經過這些天的接觸,厲向東早已經知道文怡能對自己的情緒施加巨大且直白的影響。但到這種程度還是大大出乎他的預期。“文怡哭了”這件事本身就足夠具有沖擊力。“是我弄哭的”堪比異常小型核爆。更糟的是文怡不肯放聲大哭。大概是覺得羞恥。始終死死地咬著嘴唇,很快就出了血,配上迷茫慌亂的眼睛,通紅的眼角,被婆娑的潺潺而下的眼淚濕潤的臉龐…………向東不敢看第二眼。那些順著小巧的下頜滾落的淚水仿佛直接滴落在他被嫉妒和占有欲燒得guntang的心上,發出“滋——滋——”激烈的聲響。合著從唇齒的縫隙擠出來的倒抽氣聲一起,真切地鉆進耳蝸,一瞬間向東甚至產生了人間失格的感覺。妒忌和猜疑依舊撕咬著他的心,但眼下都不那么重要了,向東只想倒退回幾秒鐘之前,親手掐死那個讓文怡哭泣的自己。“是不是弄痛你了?我看看……”他連手都顧不上擦就俯下.身。文怡下.身細白的皮膚果然蹭得一片狼藉,尤其剛剛釋放過的部位,半軟著垂頭喪氣地耷拉在稀疏的淺栗色毛發中,有氣無力地吐著最后一點液體,頂端被摩擦得通紅。向東想都沒想就低頭用唇舌去安撫它。文怡才射過,身體正敏感,哪里受得了這個,頓時尖叫著抽搐著夾緊雙腿——他哭得視線一片模糊,也并沒有看到向東臉上飛速轉變的表情,還以為是向東是故意想折磨他,一下哭得更厲害了,手顫抖著推向東的頭:“不要、不要,放開我……別這樣對我……”第43章向東一聽就知道他情緒不對了。連忙又爬起來。文怡已經哭得連嘴唇都咬不住,倒抽氣抽得幾乎換不過氣,臉頰被浸得濕漉漉地反著微光。他隔著淚光看到向東的身影,又惱又羞,恨不得當場鉆到地下五十米,動了動腰妄圖把自己抬起來,發現全身又軟又酥根本蜷不起來,只得抬起手擋住眼睛,做一只把頭扎在土里的鴕鳥,哭兩聲顫一下。向東的心就隨著這他這顫動的頻率疼。仿佛一把鈍銼刀,銼著向東的心臟和神經,一出一入都帶出血液和rou渣,痛過勁了甚至有些麻木。他想要親吻文怡被咬破的嘴唇,想擦掉那淋漓不盡的眼淚。看到那張哭花的臉想到剛剛文怡的反應,一時又不敢輕舉妄動,手抬在半空滯了半天,不知該碰還是不該碰,猶豫半晌,嘆了口氣,放低音量柔聲說:“是我不好,我的錯,你別怕好不好?”文怡的腦袋動了兩下。既不像點頭也不像搖頭,像哭抽了。向東沒有辦法。只敢把手放在文怡的耳邊,撐著身體籠在文怡頂上——雖然車子在停車場最角落,兩邊的玻璃上也有反光貼,但正面的車窗還是普通的玻璃,向東這個角度,恰巧能從正面把文怡小他一號的身體完全擋住。他就是不想這樣的文怡被任何人看到。怕什么來什么。向東剛冷靜一點探身去抽紙巾,就有閃光燈閃了兩下。“cao。”向東難得爆了粗口。拽下自己的外套裹在文怡身上把他整個包起來:“我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你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