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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讓狗血飛一會兒(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3

分卷閱讀43

    分鐘?

怎么就……

厲向東感覺自己又要頭疼了。

其實今天許嘉音特別好看。

他平時都穿的像個樸素的學(xué)生。向東給他買了很多衣服,幾乎沒見他穿過。今天大概因為要去聽歌劇,穿的是定做的三件套。厲家相熟的裁縫,剪裁得很巧妙,完美凸顯身材優(yōu)勢,腰細(xì)腿長屁股翹,雪白的硬領(lǐng)遮住一點過款的下巴,巴掌小臉頓時甜得不得了,站在等候室溫和的燈光下就像一幅畫。

聽到腳步聲,立刻轉(zhuǎn)過頭來對向東笑。

眉眼彎彎。

像春風(fēng)里舒展的柳葉。

這是最讓向東著迷的桃花眼。和夢里的那雙很像很像。平時對向東笑一下,向東的心跳都要亂半天。可今天……向東只想起另外一雙桃花眼的主人。真奇怪,文怡的眼睛顏色更淺,右邊下眼瞼還有痣,除了形狀之外,和夢里的那雙眼睛并不像的。但想起文怡,卻讓此刻的向東心情格外寧靜。

“師兄,”向東難得見到許嘉音沒有主動迎上前,嘉音便叫他,“不是說一起去聽歌劇?”

票是提前兩個月就訂好的。

劇團(tuán)是芝加哥來的。

劇是最經(jīng)典的。向東很期待,因為嘉音很期待——說起來的時候雙眼亮晶晶,仿佛能燙傷人心。

位置在最好的包廂里。

走VIP通道一點都不需要擔(dān)心入場和離場時會擁擠。

還訂了離劇場很近的高級西餐廳。特地和主廚交代了空運的鱈魚長腳蟹。

宵夜選在旋轉(zhuǎn)餐廳。有米其林級別的甜點。

一切都安排得很妥帖。

配得上向東特地把工作往前后挪移了半天騰出來的夜晚。也配得上特地穿上了小禮服的許嘉音。配得上他整整兩個月的期待。

只是他現(xiàn)在突然沒有那么期待了。

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

只是看著許嘉音的眼睛——這明明該是他喜歡的眼睛,是他喜歡的人,可他現(xiàn)在看著這雙眼睛,卻忍不住想起那個被他慌亂中關(guān)在休息室里勒令不許亂說亂動的人。

隨即聽到自己的聲音說:今天下午有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來,兩人起爭執(zhí)把辦公室搞得一塌糊涂,事情也沒做完,因為是很重要的事,很快就要,所以不得不留下來加班。

許嘉音愣住。

認(rèn)識以來厲向東還從未爽約。這是破天荒第一次。

之前哪怕再忙,只要與他有約,也會提前把事都排開——而且這么多年下來,向東周圍的人都清楚這個習(xí)慣,不會在這種日子來打擾。

所以這是向東自己的決定。

——嘉音臉色不好看。眉頭蹙起來。

向東原本很內(nèi)疚。

這一刻卻忽然感到冷漠和無所謂,心里奇怪的念頭一閃而過:這個表情一點都不像。

隨即被自己嚇一跳:不像什么?和誰不像?

頭部立刻隱隱作痛——他連忙打住,不能再往下想。

而嘉音也很快恢復(fù)正常:“那我自己去吧。損失一半,總比全損失好。”說著微微一笑,顯得并不太介意。

向東是喜歡他笑的。

立刻內(nèi)疚,猶豫起來。

嘉音抱著手臂,疑惑地偏了偏頭:“怎么了?”

表情很小卻很生動。是最能觸動向東的樣子。

向東幾乎立刻就想說工作什么的暫時放一放也沒關(guān)系。

但嘴比思想快,他聽到自己說:“你一個人我不放心,你等一下,我叫正陽陪你。”

說罷不等嘉音同意或反對,直接撥通樂正陽的電話。

樂正陽這樣的位置,業(yè)內(nèi)基本默認(rèn)是7/24工作制,接到向東的電話,立刻就趕過來。向東又安排好車和路線,反復(fù)叮囑正陽要送嘉音到家為止,才轉(zhuǎn)身跑回辦公室。

這真是糟糕透了。

向東一邊跑一邊想。

這算什么呢?

從文怡回國算起,他們總共見過不超過三面,不是吵得天翻地覆,就是滾到床上去。連朋友都算不上,甚至不能稱之為固定床伴。而他已經(jīng)為了文怡放自己喜歡的人的鴿子。

這真是……

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狼藉一片的室內(nèi),厲向東忍不住停下來自我檢討。足足三十秒。覺得無論作為厲家的繼承人還是單純作為一個人類都不能這樣下去。

檢討完畢他懷著深重的內(nèi)疚和自我厭惡推開休息室的門。

沒看到人。

“蘇先生?”

他叫了一聲。沒有人回答。

生氣了嗎?向東心里有些忐忑。剛剛離開的時候,那么兇暴地對文怡說“呆在這里不要亂動”,一副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明顯撇清關(guān)系的樣子,對于才剛剛發(fā)生了親密關(guān)系的人來說,無論如何也顯得太不尊重太過分了。會生氣也是必然的吧……

另外一個方向的內(nèi)疚瘋狂滋長起來。

他覺得自己簡直是被逼進(jìn)奇怪的角落。

“蘇先生?”

他又叫了一次。還是沒有人回答。

想了想,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還叫得這么生分又有點不對,何況剛剛……于是改口叫:“文怡?”

仍然沒有回音。

已經(jīng)走了嗎?

不可能呀。辦公室沒有人經(jīng)過的痕跡。文怡的衣服和鞋都還在這里。衣柜里備用的衣服一件不少。何況這里是二十八樓——總不能是赤裸裸地從窗戶跳下去吧?又不是拍蜘蛛俠?

所以……還在洗手間?

向東側(cè)耳一聽,的確有水聲,略放下心,推開門:“不要洗太久,會感……”

他愣在原地。

心跳都要停了。

文怡的心跳也要停了。

他沒想到厲向東還回來——如果知道,他無論如何也先穿好衣服回家再說。

“那個,我……”文怡一下慌了,“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我就是有點累,”他飛快地收拾著表情,語速超過每分鐘一百二,“休息一下就好,啊,其實和你頭痛是差不多的問題,沒什么大不了的……”想要讓這一切看上去沒什么大不了的,想讓自己顯得冷靜又自然——他最不想讓向東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然而他還沒穿衣服。

身邊的場景宛如兇殺現(xiàn)場。

一點都沒有說服力。

并且向東很顯然地生氣了:扯浴巾的動作又快又粗暴,步子邁得很大,定制皮鞋踩在水里發(fā)出啪嗒啪嗒的聲響,這樣踩一次估計就廢了……花灑是被拍著關(guān)上的——感到花灑出的是冷水,向東的臉頓時又黑了一層,滿面隨時暴起砍人的肅殺表情倒是和當(dāng)下的場面非常相稱。

他像對付一頭胡鬧的小貓那樣,兩條浴巾把文怡兜頭一裹,直接打橫抱出去。

文怡這才反應(yīng)過來,立刻掙扎起來:“……等一下,我沒事,只是看上去可怕,你不要這樣,先放我下……”他心里很急,聲音銳利,語句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