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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軍綠色軍訓服的人說了聲對不起,急急忙忙把我拉起來,我擺擺手,只想讓這人趕緊走。我扭了扭手腕,摔下來的時候撐了一下地,倒不是很疼,估計沒扭到,就是破了點皮,血正慢慢滲出來。我暗罵一句,抬頭看見人還沒走,直愣愣地看著我的手。學弟估計有點內疚,我向他要了一張衛生紙,又把包卸下來,干脆讓他看著,自己去旁邊洗浴間沖手,估摸著能減輕他一點歉疚感。有時候好心的確是有好報的。我沒想到能這么快見到寧燁。撞了人的學弟跟我千思萬想的人打了招呼,說他撞傷了人,幫忙請個假。寧燁只問了句嚴不嚴重之后就沒了聲響。我徑直走到他面前,把洗干凈的手給他看。不算嚴重。我說。寧燁臉上的表情凝滯的時間有些長,半響才回頭跟摸不著頭腦的學弟說了句先走。我拿起背包,學弟急忙殷勤地接過去,討好地要幫我背。我懶得和他掙,心里悶得慌。來來回回腦子里想的就那幾個字,能把數字玩得溜轉腦子怎么也攪不清楚這幾個字。寧燁是不認我了。可是為什么不認我?到寢室門口的時候我終于短暫地回了把神,也不管是不是突兀了,直接問了寢室和軍訓場地。再怎么亂攪,還是不能忘了正事。再差也不過是回到原點,誰又不是從原點過來的?XX12年9月28日我幫方明代班十余天,自己沒覺得什么大不了,倒是對方不好意思,非要拉著我和新入部的學弟妹們一起吃飯。我和大家都算不上熱絡,即便是室友方明,也不過是每天幫他代班之后有了點必要的交流才熟絡起來,吃飯什么的實在不是我的行事風格。況且,我一點不覺得自己這十幾天有什么吃虧。幫方明的事純屬偶然。我的目的很簡單,不過是想在寧燁面前混個眼熟。沒想到人實在太多,又是清一色的軍訓服,找了半天愣是沒找到人,倒是看到了穿著一點不合群的方明坐在樹下喝水。也不知道是不是苦盡甘來,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院系居然被分成了個鄰里關系。經濟學院和生科院都是大院,方陣分下來也有七八個,大片籃球場被兩個院就占完了。方明是院辦的學生干部,干部不多,方陣倒多,搞得每天都得來值班。這差事開始倒還好,意氣風發的看學弟學妹被虐,能把前一年的惡氣出個夠。無奈A大軍訓時間忒長了點,每日和學弟學妹們一起蒸蒸籠實在算不上好事,整天想著遲到早退。方明苦口婆心的和我這個平日談不上兩句話的人大吐苦水。我正為自己沒什么理由到這守株待兔,當即和方明一拍即合,友好合作。至于中間還有什么因緣巧合,我就沒管過了。以至于我第三次謝絕方明自以為的好意時,還真有點哭笑不得。江柯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進部門的幾個女孩子,哪個不是沖著你來的,當時我把你當招牌你也答應了,現在讓你露個面你又不同意,我說你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他拉下臉說這話,最后又挑了個笑,大夏天看得我毛骨悚然。我奇怪,去不去是個人自由,還沒有拒絕的權利了。唉,我可算是曉得什么是狗咬呂洞賓,當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本來就各取所需,他玩他的,我看我的,各不相干。我笑笑,多說無益,他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也沒什么損失。今天過后軍訓就算結束了,我收拾收拾,打算去田徑場看看匯報表演,軍訓最后幾天就不見他出現在訓練場,心里多少有些難耐,真不知道之前是怎么熬過來的。撞人的學弟跟我打了個招呼,我看了看周圍,果然沒有寧燁。我都不知道該說寧燁神通廣大還是鴻運當頭,十幾天的軍訓,他愣是能只出席個位數。學長要找寧燁嗎?你們認識啊,我就說你們肯定認識,不過我怎么問他也沒吐露半分,不過他倒是提醒我買藥給你了,學長,實在是很抱歉……后面說什么我沒太聽清,前面這話像炮火一樣砰砰直響,我心里劇跳,頓覺道路光明,前途有望。人太多,等我我兜兜轉轉爬到看臺的時候,表演方隊已經出場了。什么都要爭個頭籌,寧燁這性子估計是改不了了。不過這樣也好,到哪我都能一眼看到他。難怪他能無故缺席,原來身有重任。寧燁一身深藍軍裝,手戴白手套,和另外三人舉著國旗走在隊列最前面。唉,實在是太晃眼。一眼看到是很好,誰都能看到就不太好了。好在時間不長,寧燁很快就退場。我坐在原地,生生看了半天走方隊,等到散場的時候寧燁都沒再出現過,我才被學弟激起的一腔激情無處安放。儀式開始得早,結束的也早,我干脆回租處炒了兩道菜,裝了帶到學校來。一邊走一邊還得想怎么個借口送到寧燁寢室,這和平交往的第一步實在難跨。這邊借口沒想出來,倒是先遇到了好久沒見的陰陽怪調。李教授從放下車窗,陰陽怪調就先開口了。男朋友呢?怎么不帶給我們看看。我實在懶得理他,面上跟李教授點點頭表示禮貌就想走,腳都退了一步了,又聽見那句說過不知道多少遍的話。還沒吃飯吧,要不和我們一起。李教授說的隨意,和以往一模一樣的邀請。我舉了舉手里的保溫桶,說不用。陰陽怪調還真陰陽怪調了一聲,給男朋友的吧,李安你怎么這么沒眼力,小柯柯可沒心情和咱們一起吃。李教授微笑,看著我問,是嗎。我望著陰陽怪調點點頭,沒再理他們。車子開過之后,我就看見已經換過衣服的寧燁和一堆人從馬路對面走過。學弟熱情地跑過來跟我打招呼,不過我只注意到那人連個眼神都沒投過來。可真是傷透人心啊。我把東西拎回寢室,方明坐在一邊打游戲,抬眼看了我一眼繼續噼噼啪啪敲鍵盤。我坐了會,拿出手機給那個爛熟于心卻從來沒聯系過的號碼發了一條信息,提著保溫桶到211,把它放在緊閉的大門外。XX12年10月3日國慶開始的頭兩天天我一直在憂心寧燁會不會回去遙遠的C市,要按我對他以往的理解來看,我很肯定寧燁不可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