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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是艾德里安開啟的地獄之門,很多人都好奇他在這張地圖中得到了什么。而且這還是當下的玩家們第一次聽說,在深淵級地圖之上,居然還有難度更高的史詩級地圖。倒賣羊皮卷的商人已經嗅到商機,開始有所行動,連高級職業者也開始加入到尋找地圖之中。無論星網現在有多熱鬧,所有的一切此時都和艾德里安無關。艾德里安正行走于黑暗中,世界一片寂靜,他前方有一團烈火,如燃燒中的紅蓮,撐起了整個世界唯一的光。在星火之中有一個黑紅色的箱子,正被金色的支架托起,箱子旁還有一道身披黑袍,掩去了面容的身影。艾德里安走過去,在火焰前停下,微抬頭問道:“你是誰?”“我是誰不重要,你可以稱呼我為黑暗之主。”對方的聲音聽起來很耳熟,可艾德里安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聽見過。“怎么了?”見艾德里安垂眸沉思,對面人忽然笑了聲:“還不打算來領取屬于你的獎勵嗎?”艾德里安沉默了幾秒,眉眼肯定的看著他道:“我見過你。”“不光是你,很多人都見過我,只因他們想見到。”黑暗之主朝前走上一步,火焰溫順的圍繞在他的身旁。對方微微昂著頭,于火光中卻看不清他的臉,只能看到他脖子上有一片神秘的亡靈花紋,轉眼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好了,現在該來領取你的獎勵了。”他的手輕放在箱面上,骨節分明,十指修長,聲音漠然平靜:“箱子里什么都有,有你想要的一切。”艾德里安走過去,寶箱自動開了。箱子里邊裝的全是可以用于制作法杖的頂尖材料,唯獨沒有寶石。“作為開啟地獄之門的獎勵。”黑暗之主的手從箱面移開,收回至黑袍下:“這些你全部可以拿走。”艾德里安忽然笑了聲。“你笑什么?”黑暗之主問:“這些不都是你想要的嗎?”“是我想要的。”艾德里安應了聲,側過頭,眼神毫無留戀的從箱面移開:“可并不是我最想要的。”黑暗之主繼續問:“那你最想要什么?”艾德里安抬頭看他:“我想要我的騎士歸來,從彼端的裂縫中回來。”“彼端是魂靈最后的歸宿,可惜你的騎士似乎并不在那里。”火紅的烈焰燃燒成蝴蝶的模樣,輕輕的落在了黑暗之主的指尖上:“在你來時我已窺探過命運,所以我能給予你想要的所有一切,包括復制品。可是我覺得,你應該并不需要一個代替品,因為他本身就存在,而且你們之間的羈絆很深,一切皆已注定。你要知道,靈魂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的存在,若是想要他回到原先的身體,我可以做到,但除非你自己去動手殺死現在的他。”“我來時,他本身就存在,現在的他。”艾德里安的手指忽然抖了下,他沒聽明白,于是又問了句:“這幾句話是什么意思?”烈焰燃燒的蝴蝶突然在指尖破碎。“你該離開了。”黑暗之主沒有回應他的問題,身影逐漸虛無,于火焰的余燼之中留下一句:“記得拿走屬于你的獎勵。”“你到底是誰?”艾德里安朝前走上一步,望著他逐漸消失的身影又問了一句。依舊沒有得到回應。最后黑暗之主的身影徹底消失了,連帶著火焰一起。艾德里安回過頭,火紅的箱子中多了一張羊皮卷,還有一朵彼端獨有的紅蓮冥火。隨后虛擬的時空破碎了,一切歸于原本的模樣。艾德里安從黑暗中離開,靜靜地坐在車廂的角落里,垂眸思索著黑暗之主話語中的含義。你來時。他存在。彼岸沒有他的靈魂,若要回到原先的身體,殺死他。若是他猜想的沒錯,按照黑暗之主先前所說的那番話,艾德里安覺得也許是在說,他的騎士已經轉世了,而黑暗之主可以重新塑造一具身體,艾德里安要自己殺死騎士,黑暗之主就可以讓靈魂回歸復制的身體中。可是在彼端轉世,又怎么可能呢?那里盛開著無盡的紅蓮冥火,凡是跌落其中的靈魂,基本在進入時就會被燒成灰燼。除非有神靈的協助。艾德里安自認沒那么大的面子。可是窺探命運,那也是只有神靈才能做到的事情。黑暗之主到底是誰呢?艾德里安想不透那股熟悉感從何處而來。思緒太亂了。艾德里安垂著眉眼,一想到他的騎士也許還活著,神態又莫名柔和了幾分,隨后他低頭看了眼手中的羊皮卷。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手心托著的那張通體為黑色的羊皮卷,僅在中心的地方有一輪冥月。這是對應了七君主其中一張地圖的,史詩級幻象羊皮卷。黑暗之主留給他這張地圖有什么用意嗎?答案未知。只有等他去通關后才知道。艾德里安沉默的退出了游戲。游戲艙的綠燈熄了,艾德里安伸手輕輕的推開艙門,也不知他進入了游戲多久,外邊天色很暗,艾德里安覺得很疲憊。體內儲存的魔力都空了,艾德里安拿毛巾胡亂擦去身上的營養液,穿上衣服后盤腿坐在床上。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只是有玩游戲而已,艾德里安卻覺得他現在這具身體,能儲存的魔力容量又變大了許多。窗外光影朦朧,艾德里安冥想沒多久,還是沒忍住疲憊睡了過去。一夜無夢,安靜祥和。第二天的時候,艾德里安是被敲門聲吵醒的。他睜開眼后打了個哈欠,肚子覺得有些餓,窗外的日光正盛,墻上的時針也走到了十二點的方向。剛睡醒會有些懵,艾德里安依靠在床頭坐了會,接著抬手先給自己刷了道清新術,之后手指一勾,讓桌上的水瓶自動往杯中倒水。隨后伸手揉了揉眼睛,等腦袋清醒了幾分,這才想起還有人等在門外,于是懶懶的應了聲:“進來吧。”還順帶用魔法貼心的拉開房門。不知道為什么,他現在的魔力簡直充足到不行,都快接近原身體的五分之一了。艾德里安垂著頭思索著,自己現在可以喚出哪幾種新的亡靈。“一直睡到現在才起?”查爾斯穿著一身便服,手中拎著一個飯盒進屋,順手將門帶上。“嗯?”艾德里安起先沒注意,還以為是樓一,有氣無力的應了聲,接著問了句:“怎么了?是我種的花開了嗎,還是亡靈樹抽根站起來了?”“亡靈樹是什么?”查爾斯突然笑了起來,一臉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