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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shí)上民眾們都認(rèn)為二皇子殿下想多了,大家其實(shí)都看出他非常喜歡華得大小姐了,像華得大小姐那樣的少女,喜歡上她是很容易的。 不說別的,就單單二皇子剛才那個笑容,就能讓人看出他到底有多喜歡華得大小姐了。 黃玉星人也有不少人被狗糧咽著了,席拉·沙欣萬分驚詫:“啊,我都認(rèn)識二皇子十幾年了,竟然不知道他竟然會傻笑,好呆呀,臉上竟然還有小臉窩。” 玉置·卡茲拉心累的拉了拉女朋友的小手手,提醒她注意分寸一些。 這妞老是說她決心要“修身養(yǎng)性”,不再言出驚人了。可是一旦遇上讓她覺得很刺激的事,她總會忘了自己所下的決心,言出不驚人不擺休。 席拉·沙欣回頭看了看男朋友,馬副官和佟副官都一臉平常的做他們自己的事,她沒說錯什么話呀。 再怎么樣,也不要當(dāng)人家的面取笑人家的男朋友啊,玉置·卡茲拉感覺好無力。 唯有慶幸若曼妮對席拉總是非常包容,從不會認(rèn)真生席拉的氣,席拉說錯了話時她也只是批評一下,就將事情放下了。 “我也沒見過誒,怎么看怎么可愛,下次見他我要他這樣笑給我看。”若曼妮雙眼發(fā)亮的看著視頻中的希伯來·亞當(dāng)。 她真沒想到希伯來·亞當(dāng)竟然有這么蠢萌的一面,看到他那個有些萌蠢的笑容,若曼妮覺得自己的心臟在砰砰的跳著。 如果是兩個人單獨(dú)相處的話,若曼妮想自己一定忍不住,會撲過去親他的小酒窩。 玉置·卡茲拉無力的垂下手,好吧,難怪席拉·沙欣覺得她的話沒問題,原來若曼妮也是這樣的反應(yīng)。 玉置·卡茲拉覺得自己剛才有些大驚小怪的,他一時忘了這兩個妞腦回路跟他們都不大一樣,因此她們很多時候惡趣味非常相投。 所以明明看著這兩個人常常爭執(zhí),懟來懟去的,感情卻比別人都要好。 米娜·奧利是席拉的表姐,也是若曼妮的未來大嫂,可是這兩妞都跳過了米娜·奧利,混在了一起,可見兩人有多合拍了。 “希伯來應(yīng)該很快要動身來第七軍總部所在的晨光星了吧。”玉置·卡茲拉只能轉(zhuǎn)移話題。 希伯來·亞當(dāng)掌控第七軍,對他們來說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不說別的,單說這一次駐地一團(tuán)兩個團(tuán)長被捉后,林長鋒就發(fā)來正式的軍方任命書,由若曼妮擔(dān)任代團(tuán)長,原來是反對勢力占大半的一團(tuán),面對一個還沒成年的代團(tuán)長,竟然沒有多少人提出反對。 原兩個團(tuán)長的勢力,不到十天就土崩瓦解了。 只因若曼妮發(fā)話,說只要他們丟棄以前的關(guān)系,以后遵守自己的職責(zé),認(rèn)真擔(dān)起一名軍人該擔(dān)的責(zé)任,她就不會排斥追窮他們之前的過錯。 這一切都是因?yàn)樗腥硕贾溃S玉星的總指揮官,是這位大小姐的養(yǎng)父。而新的第七軍將是二皇子的,黃玉星上還有誰能跟這位大小姐作對。 “估計已經(jīng)到了。”若曼妮說道,其實(shí)希伯來·亞當(dāng)在三個小時前已經(jīng)到了晨光星,不過涉及希伯來·亞當(dāng)?shù)男谐虇栴},若曼妮只用了一個大概范圍。 “晨光星離這里只不過是半天的飛程。”席拉·沙欣又眨眨眼睛調(diào)侃道。 若曼妮看了看席拉·沙欣笑道:“再近也比不上你們兩個啊。” 他們精英班的三個女生,都是落入了自己班男生的懷中。可是也就只有席拉·沙欣能夠和玉置·卡茲拉朝夕相處了,就是華得立和米娜·奧利這一對訂婚都十年的未婚夫妻,照樣也是隔著幾個星系,想常見面就得上戰(zhàn)界。 說起她和玉置·卡茲,玉置·卡茲拉不在現(xiàn)場,席拉·沙欣有可能不害臊跟若曼妮逼逼。玉置·卡茲拉在現(xiàn)場,拉席拉·沙欣可沒有那么厚的臉皮,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轉(zhuǎn)移了話題:“有阿爾博特·亞當(dāng)親王……” 席拉·沙欣的話還沒說到一半,她手腕上的光腦突然閃爍起來,有人打了飛訊進(jìn)來。 席拉·沙欣被打斷了,她看了看自己的光腦,臉色頓時不好起來,眼中有怒色。 玉置·卡茲拉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席拉·沙欣,不過沒有開口說話。 若曼妮挑了挑眉,席拉·沙欣這是有什么情況?沙欣家的人又開始sao擾她了嗎? 席拉·沙欣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后沒有還是沒有接,她嘆了口氣,抬起頭看到若曼妮對她詢問的挑了挑眉。 席拉·沙欣對著若曼妮苦笑著說道:“沙欣家主的弟弟,也就是我二伯父牽涉入了二皇子刺殺案中,如今被罷了職,這兩天一直打電話給我,想讓我向你求情。” 若曼妮皺起眉頭:“在這個案件中他做了什么?” “他說他是在不知不覺被套了話,泄露了一些信息而已,他并不知道比里家要做的事情,并沒有參與在其中。”席拉·沙欣厭惡的說道:“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話,我估計他多少知道一些,但因?yàn)楸壤锛也粔蛐湃嗡虼瞬蛔屗麉⑴c才進(jìn)去,否則他還不眼巴巴的跳上去。就是他提議讓我和比里家聯(lián)姻的,現(xiàn)在出了事反而跑來求我,他當(dāng)我還是以前在家族中那個被欺負(fù)了也不敢吭聲的小女孩,想怎么指使就怎么指使。” 玉置·卡茲拉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看席拉·沙欣,席拉·沙欣臉上卻沒有多少難過,只有諷刺之意:“他們都不知道我那幾年在玄古第一軍校中遭受了什么樣的鍛煉,以為我現(xiàn)在還當(dāng)他們是一回事,竟然還叫我父親來命令,完全不將我離家那件事當(dāng)一回事,做夢去吧。” 若曼妮瞇起眼睛:“我怎么覺得你這句話里面好像影射了誰,你不是在暗指因?yàn)橛腥颂焯燧倍灸悖阅阋呀?jīng)百練成鋼不怕錘打了。” 席拉·沙欣一下子笑開來了,剛才眼中那一抹傷心也不翼而飛:“原來你也有自知之明的啊,你都不知道,你一開始的時候有多氣人,我就沒見過比你更囂張的平民。” “看來你自己沒有自知之明,你都不知道,你一開始的時候有多毒舌,我就沒見過比你更毒舌的世家小姐。” 玉置·卡茲拉看著又吵開的兩個妞,再次感覺到這兩個人真是臭味相投,曼妮兩句取笑的話就將席拉的傷感與失落趕跑了。 不過席拉·沙欣這話聽著好像是開玩笑,但是玉置·卡茲拉知道這是席拉的真心話。席拉就因?yàn)橛辛怂麄冞@些小伙伴的影響,尤其是曼妮的影響,席拉的心態(tài)才漸漸改變,慢慢的學(xué)會不受家人的影響。 尤其是面臨畢業(yè)前的那一場風(fēng)波中,曼妮成了席拉最堅(jiān)定的后盾,讓席拉不用陷入迷茫與絕望,可以按照席拉自己的心意去選擇。 所以對于他們兩個人來說,他們很幸運(yùn)能夠遇上曼妮。 “你二伯父沒有被抓起,就代表他真的涉案不深,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