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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琴銘卻那么生氣,不過不同于他的納悶,琴銘倒是很開心的對著他直笑,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琴生冷哼了一聲,甩開涂藥涂了一半的手掌,將那些草藥也扔到男人身上,冷聲說道:“你自己涂,受傷了還笑嘻嘻的好玩嗎?”琴銘嘻嘻笑著又死皮賴臉的走過來,將草藥塞回他的手中,舔著臉說道:“你涂起來不會痛,琴生,再幫我涂一下吧,還有一點點。”說著就不依不饒的擠著坐到他身邊,琴生無奈的又接管了涂藥的事情,其實這些月的相處下來,他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的傷口恢復力十分驚人,通常一些小傷口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痊愈了,這還是自己跟著出去打獵了幾次才發(fā)現(xiàn)的,不過既然有了傷口,不給他清理一下就心里難受的緊。因為天冷的關(guān)系無厘頭的門窗都關(guān)了起來,因為是自己木制搭建的屋子,不用怕炭火中毒什么的,這樣沒有窗戶屋子里就顯得暗沉,唯一的火光來源就是那個火爐子,琴生低著頭仔仔細細的擺弄著放在自己膝蓋上的手掌,先用水給他擦干凈了才涂上那種不知名的樹枝液體,這種汁液非常好用,琴生那次弄傷第二天就全好了。琴銘低頭看著專心致志給自己上藥的男人,其實那點傷口他哪里會放在心上,不過是為了讓這個人著著急擔擔心罷了,琴生原本曬了幾個月的皮膚因為這段時間的蝸居生活又變得雪白粉嫩,映在橙黃的火光中投出一絲瑩潤的光澤,長長的睫毛一刷一刷的直撓在了男人心口。琴生抬頭的時候就看見一雙黑得發(fā)亮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里面掩藏著的欲/望和迫切幾乎灼傷他的皮膚,琴生下意識的就要轉(zhuǎn)頭,卻在下一刻被固定住了臉頰,琴銘微微瞇起眼睛,用自己的臉頰貼上了他的臉頰,一下一下帶著確定的忐忑,在發(fā)現(xiàn)琴生并沒有排斥之后,低下頭親吻著那微微張開的唇瓣。琴生并不是第一次接吻,即使跟這個男人也不是第一次,但偏偏上一次的時候他只來得及震驚和恐慌了,現(xiàn)在卻感受著那異樣灼熱的溫度,那種帶著小心翼翼的不舍和纏綿讓他不忍心直接推開,明明是同樣的性別,唇瓣相接的時候居然也能帶出這樣的熱度,琴生覺得自己才是那個被誘惑的,被同性這樣肆意碾來覆去都沒有惡心的感覺。心臟不受控制的要躍出喉嚨,琴生被琴銘整一個攬到自己身上,反坐在他的腿上,相依的唇瓣一直沒有分開,唇舌相交難舍難分,琴銘像是品嘗到了覬覦已久的美味不肯放松絲毫,糾纏著男人一直躲避的心一起舞動著,直到感覺懷里的人再也不能堅持才舍得松開一些,聽著男人急促的呼吸聲他有著莫名的成就感。琴生覺得自己真的瘋了,他居然這樣肆無忌憚的坐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跟他接吻,而且吻得完全迷失了自己,不是唇碰著唇的那種,他們交換著彼此的氣息和津液,那種洶涌的欲/望像是要把他塞進另一個人的胸口,要不是琴銘及時放開了自己,琴生覺得自己就是這時候死去也沒有掙扎的知覺。等他吸足了氧氣抬起頭的時候,就看見那人的眼睛帶著吃人的目光,讓他一瞬間退縮起來,琴生掙扎著要爬起來,卻又被琴銘一下子按在腿上動彈不得,這次恢復了甚至的琴生不住的掙扎,琴銘被他毫無章法的搖動弄得吃緊,連聲安撫道:“琴生,別動好嗎,先別動,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琴生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臀部被一個堅硬的東西直挺挺的頂著,同樣是男人的他哪里還不明白那是什么,其實剛才的一番情動他也有些沖動,那兒現(xiàn)在摸上去絕對也是有弧度的,只是沒有琴銘變現(xiàn)的直接沖動,琴生漲紅了臉頰不再掙扎,耳邊是琴銘深沉的呼吸聲,弄得他整個人都沸騰起來,入冬以來第一次覺得天氣也還是挺暖和的。過了好久琴銘才把最直接的表現(xiàn)壓制下去一些,只是那兒依舊沒有癱軟下來,男人有些委屈的親了一下就在唇邊的粉嫩耳朵,帶著一絲幽怨的語氣說道:“你都忘記了……以前都是你幫我弄出來的,現(xiàn)在還不許親一下。”說著還帶著一絲懲罰似的咬住琴生的耳朵狠狠啃了兩口,又好像是不舍得似的舔了舔自己剛剛咬過的位置。琴生心里頭鬧得慌,不知道剛才明明是很正直的在上藥怎么就弄成了這樣,明明他并不想跟一個男人在一起的,但身體卻絲毫不聽他的話,只要琴銘做出親密的動作就耳紅心跳,熱吻的時候甚至整個人都酥軟下來了,琴生現(xiàn)在算是確定不管現(xiàn)在心里怎么想,以前的自己一定是喜歡琴銘的,不然不會這些反應(yīng)這么直接。兩人就這樣抱著坐了好一會兒,等琴銘的獸性終于被壓制下來,琴生這么都不愿意在他身上坐著了,別咬了似的跳起來坐到對面離他最遠的地方,琴銘嘻嘻一笑,擺出一臉被嫌棄的難過表情:“怎么,你又想親了不認賬了,明明你也是有感覺的是不是?”琴銘說著火辣辣的眼光看向重點部位。琴生下意識的捂住自己那兒一擋,又覺得在這男人面前太失了面子,假裝不在意的拿開手咳嗽一聲說道:“我哪有不認賬,只是覺得這樣太快了,那啥,我們可以慢慢來,談戀愛什么的也要時間培養(yǎng)感情啊。”琴銘心中的喜悅怎么都掩不住,硬是把大大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兒,嘴角忍不住的咧到了最高點,對著那人說道:“琴生,你要記住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們來談戀愛,我不會逼你的,我們現(xiàn)在有的是時間慢慢來。”琴生忽然覺得自己說出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但見對面的人散發(fā)著從內(nèi)而外的喜悅,整個人哪里還有什么酷哥氣質(zhì),琴生覺得這個男人一定是愛慘了自己,在他失去記憶的時候愿意忍受他的疏離,在他懵懵懂懂的時候愿意給他時間慢慢來,無論何時何地第一個想到的總是自己,這個世界上能遇見這樣愛著自己的人,他還有什么可挑剔的。到了嘴邊的反對話語咽了下去,琴生悶悶的點了點頭,換來琴銘壓抑不住的歡喜笑聲,幾乎震得屋子都抖動起來,琴生沒好氣的朝他翻了個白眼,驀地想到男人方才提到過的一句話,這個家伙居然說以前都是自己給他弄出來的,怎么弄出來,難不成兩人已經(jīng)有了超越一切的親密關(guān)系,還只是男人之間的互幫互助。琴生被這一個疑問弄得心里頭發(fā)癢,像是有千萬只白猿在他心底撓撓似的,一會兒終于忍不住假裝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問道:“那啥,你說以前都是我?guī)湍闩鰜淼模娴募俚模磕悴皇钦f我之前也只是在考慮要不要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