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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上他確定自己并沒有做錯,退一步說,女人要不是寫了那封回憶外帶威脅的信件,他也根本不會再想到這個女人,他不知道以前的那個琴生看見痛哭流涕的女人會不會懊悔,但他卻只是覺得有些悲涼。女人看他面無表情顯然斷了最后一絲奢望,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冷哼一聲說道:“你做這么多就是為了那小兔崽子吧,呵呵,真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你還養(yǎng)著他,那時候你失魂落魄離開D區(qū)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們都活不了多久,居然,居然真的被你混出個人樣,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那時候不顧一切的離開你,最后只跟了一個糟老頭子,呵呵,你以為自己比我好到哪里去。”琴生聽她講到琴銘的口氣十分不善便沒了耐心,女人又一直沒有說道正題,皺了皺眉頭就要再給他貼上封帶,女人猛地撇過頭躲開,大聲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在危言聳聽,哈哈,琴生,你小時候就傻得可以,到現(xiàn)在更是蠢的讓人可憐,你以為我真的會笨得給你生孩子,你要錢沒錢,要才沒才……”女人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也是他當初看走了眼,要知道這個男人能成為當紅明星的話,她又何必做出那些事情!琴生臉色微微一變,冷聲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那時候你就是個靠著父母補償金,還在上學的窮光蛋,我怎么可能給你生孩子,只不過那時候懷了孕,需要一個人幫我負擔罷了。”女人瘋狂的大笑起來,“可憐你居然一直以為那是你的種,也不想想那孩子跟你哪有一點相似……說你是傻子還不相信,這么多年幫著別人養(yǎng)大孩子,臨了還當自己有后了。”琴生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猛地伸手要封住她的嘴,女人嘶吼著叫道你不想知道他親生父親是誰,琴生卻沒有一絲猶豫的拉傷膠帶,冷冷說道:“現(xiàn)在就給她洗腦。”說完隨手拿起一旁用來做補償金的支票,三兩下撕了個粉碎,這個女人根本不值得他給什么補償。那邊的異能者行動起來就跟他本人一樣沉默,很快女人的掙扎都停止下來,眼神變得渙散,廣天宇揮了揮手讓人把她送到該去的地方,回頭就看見自家藝人臉色鐵青鐵青的,他當然明白琴生有多疼愛那個孩子,弄到頭那個孩子卻不是他生的,廣天宇自問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愿意給別的男人養(yǎng)孩子:“喂,這個瘋女人說的也不一定是事實,不如去醫(yī)院檢查一下。”琴生當然明白男人的意思,無外乎是檢查DNA之類罷了。但其實對琴生來說是不是親生的并不重要,嚴格說起來的話,這句身體以前的兒子跟他也沒有什么關系,他生氣的是這個女人愧對于母親的身份,只因為他不愿意接受她,臨了還要說出這樣的事情,難道她看不得琴生兒子好過,琴銘有可能不是他生的,但絕對不可能也不是她生出來的吧,十月懷胎,這個女人居然連一絲母愛都沒有。深深吸了口氣,琴生瞪了一眼一旁的廣天宇,內有遷怒的成分在,冷著臉就走出門,廣天宇可從來沒被人當面下過臉,要發(fā)作想到女人剛才的話又是一緩,罷了,不給帶了綠帽子還給人養(yǎng)了快十年孩子的男人計較。一路上難得的琴生臉色陰沉,廣天宇看著暗道果然親生不親生這件事情對男人來說很重要,那啥啥綠色的帽子誰愿意帶啊,看平時琴生對琴銘的那個好,現(xiàn)在八成都成了憤怒的理由了。琴生卻不像他想的那樣滿腔憤怒,就是有憤怒也不會針對一直疼愛著的孩子,比起血緣關系來,他更看重的是這段時間的陪伴,琴銘伴著他走過了剛剛穿越過來時最艱難的日子,他是真的把孩子放在心里疼的,想到剛才女人的話,琴生不由想到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候面對的場面,原主會不會就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才對孩子不管不顧的。越是想越是心疼,到家門口的時候琴生簡直覺得自己要是對孩子有半點不好就是大罪人,進門之后就在廣天宇詫異的眼神中直接抱住了在沙發(fā)上等他回家等到睡著的孩子,琴銘總是不喜歡一個人睡覺,有時候琴生回家的晚了,這孩子就在沙發(fā)上等著,往往支持不住就睡在了這里,這也是琴生只要沒事就盡早回家的理由,這孩子不會照顧自己,連條毯子都不會蓋上。廣天宇挑了挑眉沒有說話,難道世界上還真的有帶了綠帽子不在乎的男人,他卻不知道琴生要真的被帶了綠帽子的話,就算再疼孩子也有膈應一下,但戴綠帽的人嚴格說起來也不是他,再遷怒孩子的話不是十足的混蛋,拍了拍似醒非醒的小孩,琴生看也不看廣大神一眼就上了樓,留下一個覺得自己被刷了人。琴銘摟著小孩上了樓,琴銘哪里會真的睡覺,只不過聽見他們回家的聲音裝睡罷了,這時候裝作一副剛剛醒過來的樣子賴在男人懷里,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嘀咕道:“爸爸,你怎么才回來,都要天亮了?”今天下班的時間本來就晚,加上又來了那一遭事情,他到家的時候都已經二點多了,對于通常十點回家的男人來說確實很晚,琴生心疼的拍了拍孩子的背哄他睡覺,自己飛快的洗了個澡才上床,琴銘自然而然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一雙眼睛霧蒙蒙的:“爸爸,今天工作很忙嗎?爸爸累不累,我給你捶捶背好不好?”小孩表現(xiàn)的越乖巧琴銘就越心疼,聽到這里揉了揉小孩的頭發(fā),笑著說道:“爸爸不累,銘銘快睡覺吧,明天不是還要上學嗎,今天怎么又不乖,不是說了,爸爸要是回來的晚的話,銘銘就先回房睡覺,以后不許在沙發(fā)上等我,記住了嗎?”琴銘往他懷里鉆了鉆就是不答應,琴生拿他這副耍賴的模樣沒辦法,嘆了口氣摸了摸小孩的臉頰,這樣乖巧的孩子,為什么那個女人會狠得下心拋棄他,臨了生怕他過的好似的:“銘銘,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你都是爸爸疼愛的孩子,記住了嗎。”琴銘抬頭疑惑的看著男人,琴生卻拉高了被子哄著他睡覺了,小孩低下頭掩住心思,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能得到父親的保證實在太好了。琴銘嗅了嗅男人身上干凈的味道,覺得就這樣靠著還不夠,雙手雙腳都纏在男人身上,平時琴生總是會把他拉開一些,今天卻是不忍心放任了下來,這也造成很長的一段時間小孩的這個習慣都沒能改過來。第二天一大早依舊看見在廚房里相親相愛的父子倆,廣天宇覺得不是琴生瘋了就是自己做了一個離奇的夢,看見小孩偷偷對自己投來滿懷敵意的實現(xiàn),廣天宇撇了撇嘴點了餐,坐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