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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更加觸目驚心。琴生一張臉慘白慘白的,剛才一瞬間他幾乎以為自己就這么送命了,隨之而來的怒氣洶涌,朝著旁邊看去,果然有一輛囂張的黑色跑車直直的撞在他的車上,甚至現在車頭還嵌在他的車身里頭,這么一會兒過去里面的人也不知生死,琴生反倒是擔心起來,雖然自己是被撞的那個,但看起來對方傷的更加嚴重。想了想琴生還是走了過去,用唯一還能用的手去拽那車門,原本以為車門會很難打開,卻不料用力過去差點沒有倒過去摔到,琴生這才發現自己那輛車都被撞得變形了,人家那輛還都是好好的,他心中暗罵廣天宇太過于小氣,怎么送給自己一輛次品的車。很多年后琴生想到這一幕,心中默默的跟廣天宇說了一句對不起,就眼前這位的寶馬座駕,要不是廣天宇那些車也都是一等一的,估計他就當場被撞得稀巴爛了。甩開繁雜的心思往里頭看去,卻見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的男人趴在方向盤上,琴生心里頭一跳,沒道理車子沒損傷人卻死了吧,但這車子里頭卻是沒有他那種填充物,琴生連忙伸手去拉那生死不知的人,連聲叫道:“喂,你沒事吧,先生,你怎么樣了,該死的,救護車是怎么叫來著……”沒等男人想到所謂的救護車號碼,那被他認為受傷的男人驀地抬起頭,一雙紅色的眸子閃著讓人心驚的嗜血欲望,30、就是他了琴生幾乎以為這一瞬間自己的手腕被捏斷了,刺骨的疼痛讓他連忙想要甩開男人的手,但那人的力道完全不是一個平常人可比的,這樣的掙扎只是讓手腕的痛楚更加明顯罷了,琴生漲紅了臉喊道:“喂,你有沒有搞錯,是你撞了我的車哎,好心來看你干嘛動手,開放開我!”車里頭的男人驀地抬起頭來,琴生還來不及感嘆又一個容顏出色的男人,就被那雙通紅的眼睛嚇得連手上的痛楚都忘了,不是因為熬夜或者勞累什么的布滿血絲,而是真正的紅色的眼睛,通紅的雙眼射出噬骨殺意和兇狠,沒有由來的,琴生覺得今天自己會死在這里。“我,我沒有惡意……我以為你受傷了……能不能放開我……”琴生幾乎是哆嗦著講出了這些話,在那巨大的殺意下還能完整的講話不得不說那是求生本能的偉大性,他盡量不作出掙扎的動作,就怕看似發狂邊緣的男人真的發起狂來。琴生溫和的語氣似乎起到了作用,男人抓著他的勁道松緩了一些,琴生很想立刻推開男人逃開,卻不敢在這個時候刺激他,只能盡量維持著溫和的笑容,心中卻是把眼前的人從頭至尾罵了一遍,暗恨自己怎么就這么倒霉,好不容易開次車還能遇到神經病。偌大的公路上也沒有經過的車輛,畢竟空中通道更加便利,這年代會開在地面的人反倒是少了,琴生期盼有人能發現自己的機會更加渺茫,本來開闊的空間似乎也沉寂下來,只有兩人重重的喘息聲音,琴生很想讓自己的心跳聲不那么快,但顯然他的大腦無法及時的控制身體。兩人就這樣僵持了很久,那男人似乎也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終于還是緩緩的放了手,琴生挪著步子慢慢往后退著,卻冷不防的看見男人紅色的眼眸中冰冷刺骨的殺意,他就弄不懂了,第一次見面的人哪來那么多的殺意,但為了自己的安全起見,他還是很識相的停住了腳步,僵直著脊背看著那男人,不是他不想逃開,在飛車報廢的情況下,他兩條腿的實力讓人不放心。原本趴在方向盤上的男人往后仰靠在椅背上,閉上血紅的雙眼,方才在開車途中他被焦躁折磨著,到了最后越發無法自控,帶著洶涌的殺意甚至有一種要自爆的沖動,這幾年來他越來越能理解那位自爆的前輩當時的想法了,人體容納異能到了極限之后,所受到的痛苦絕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在聽見有人不知死活的腳步聲時,他知道今天不見血是不會罷休了,不是喜歡殺人,只是自己的狀態已經無法控制,但意外的是,抓住那人的手腕時他沒有馬上動手,只因為那人毫無惡意的氣息,隨之而來的聲音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男人抬頭,看見的是一張只算得上是清秀的臉孔,明明眼底帶著nongnong的控制,卻還是帶著溫和的神情,甚至聲音都還是那種溫和的語氣,也許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人天生有著一副讓人安心放松的臉孔,男人心中洶涌的殺意忽然漸漸消散下去,他冷眼看著那想要逃開卻不敢動彈的男人,眼中閃過一次莫測的光芒,從聽見那次的歌聲之后,難道他再一次找到一個可以克制異能狂躁的人嗎,或者只是巧合?琴生卻遠沒有看起來的那么從容,他覺得自己現在的臉色一定很僵硬,雖然盡量不要表現出恐懼來,但在那強大的氣息下真的很難控制住自己,眼前的人一定是異能者,只有那些人才能發出這么恐怖的氣息吧,更糟糕的是眼前這位看起來就像是要發狂了一樣,琴生考慮著自己是不是要唱一首歌,也不知道廣天宇說得是不是真的,要是自己唱歌對方卻不能平靜下來,那不是更加糟糕。“笑得真丑。”男人驀地伸手將他拽到身邊,肆意的撫上那白嫩的臉頰,按著那微微勾起的嘴角,雖然知道這個人笑得不真心,卻難得的不討厭,他低頭看著臉上帶著惶恐的人,究竟是有什么特別,居然讓他心中的焦躁漸漸平息下來。琴生只覺得自己臉上的手指比刀子還要鋒利,要是這家伙一下子發起瘋來掐死自己那不是很冤,他暗暗做出防備的姿勢,卻聽見男人冷聲說道:“你以為我要是想動手的話,有人可以逃脫?”琴生驀地一頓,心中忌憚更加,但見男人的神色似乎平緩下來,咬牙說道:“先生,撞車的事情我不想計較,可以請你放開我嗎?”“你叫什么名字?”男人俯身看著被自己拉過來不得不半蹲下的人,并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琴生咬了咬牙,脖子上的力道讓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忍氣吞聲的回答道,“琴生,現在可以請你放開我了嗎?”“琴生,琴生……很好聽的名字。”男人驀地低下頭伏在琴生的肩頭,這個人身上的氣息很清爽,沒有男人身上慣有的汗臭味道,也沒有女人那種濃郁的香水味,干凈的氣息讓他有一種舒爽的感覺,一把按住想要掙扎的人,他低頭聞著那似乎可以讓他心平氣和的味道,“也很好聞。”琴生的臉色變得鐵青,任哪個正常男人遇到被人調戲的事情還能保持鎮定的,要不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