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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商界知名度比較高的人都知曉了這件事情,而這些事自然也傳入了遠在國外的楚山海和陳玲耳中。身為總裁的兒子取了個快遞員,這叫什么事?陳玲對于此事也是滿腔怒火。為此,他們航班提前的事只讓助理通知了程亦欽一人,打算讓他獨自一人過來給他們接機,無奈程亦欽還是將此事告知了他們兒子。但等到真正見到了程亦欽,楚山海和陳玲見他這副皮膚白皙面容精致的模樣,倒是有些懷疑起了傳聞的真實性。楚山海仔細思忖了半天,猜測的大致方向往程亦欽給自己兒子送快遞從而與之相識這個思路上靠。“反正無論如何,我是不可能讓一個以前是送快遞的人嫁進我們家來的。”陳玲的眼中被漠然所填滿,她再次強調,“無論如何。”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不如毀滅寶貝的營養(yǎng)液感謝烤魚以及腐竹小生寶貝的地雷(按時間順序)第34章第34章香噴噴的午飯出爐,程亦欽和垂楚奕揚一同將飯菜端了出來,在餐桌上擺成一朵花的形狀。“公……”程亦欽正想開口喊楚父楚母過來吃飯,卻才剛一個“公”字出口喉間便哽住了。楚奕揚看了他一眼,唇角不露痕跡地揚起一抹弧度,“爸媽,吃飯了。”楚山海和陳玲應了一聲,一個放下手機,另一個則關了電視,挽上身旁之人的手臂后來到了餐桌前。陳玲喊了于叔一聲,讓他一起上桌吃飯。“還挺香的,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就怕只是徒有其表。”陳玲瞥了一眼程亦欽,后者總覺得自己婆婆這話其實是沖著自己而并非食物說的。他很咽一口口水,在一干人等坐下后,這才在楚奕揚身旁的空位上坐下。平日里他和程亦欽面對面坐,今日人多,六把椅子只剩下楚奕揚身邊和于叔對面的單位。“山海,你先嘗嘗。”陳玲拿手肘頂了頂楚山海的手臂。在楚山海夾菜之際,楚奕揚微微偏過腦袋,視線下移落在了程亦欽修長的頸項上,成功捕捉到他吞咽唾液而致使喉結輕動的這一小動作。程亦欽雖然對自己的廚藝十分自信,但對于對面這倆人的口味,他實在有些拿不穩(wěn)主意。按理來說,他們的口味一定很挑,比楚奕揚挑上起碼十倍。“不錯,玲玲你嘗嘗。”細嫩的rou在嘴里咀嚼著,香氣四溢,楚山海又再夾了一塊綠色蔬菜,放入嘴中慢慢品嘗。對于楚山海的話,陳玲半信半疑,直至她小心翼翼地將菜往自己嘴中送。老實說,程亦欽的手藝是不錯,甚至比她家揚揚的手藝還要好上一些,但她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夸做這道晚飯的人一頓?“還行吧,勉強能吃。”陳玲的態(tài)度依舊如初,程亦欽卻只迅速癟了癟嘴,隨即恢復到原來帶著淺笑的表情。“媽,你這是口是心非。”楚奕揚的聲音忽然響起,一時間所有人都注意力都放到了他身上。似是被楚奕揚戳破了心思,陳玲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但也只是轉瞬即逝,她當即不滿道:“揚揚,你怎么幫著外人說話?”“外人”這兩個字有點扎心。程亦欽心想,他轉向楚奕揚,現(xiàn)在只等他的回應了。“媽,程亦欽不是外人,他是我的夫人,你的兒媳。”楚奕揚糾正道。這兩個人雖都沒什么劇烈情緒,但楚山海可難以保證他倆再這樣說下去不會有摔碗走人的可能,于是他趕緊勸阻道:“好了好了吃飯吧,飯菜這么好吃都堵不上你們兩個人的嘴。”楚山海所說的話既堵上了陳玲和她兒子的嘴巴,又對程亦欽所做的菜做了肯定評價,程亦欽除了在意這一點,還對另外一點也有了關注。要知道,楚奕揚在前些日子的晚會上可是用此話懟了那個不知道姓甚名誰的龍?zhí)捉巧F(xiàn)在他反被他爸懟了一通,也算是應了那句“山外有山,人上有人”。“哼。”陳玲輕哼一聲,不再多說什么。楚山海瞄了正在生悶氣的自己妻子一眼,給她夾上菜安慰道:“好了別生氣了,多吃點。”陳玲給了楚山海一記眼色,讓他閉上嘴。吃過飯后,鍋碗由于叔來洗,其余幾個人則去了客廳休息。關于程亦欽懷孕的事情楚奕揚還沒有和他二老明說,他和程亦欽商量過,準備等到時機成熟,也就是楚父楚母愿意接納程亦欽再說出這一情況。一番敘舊過后,楚山海忽然想到自己特意將象棋帶了回來,為的就是和自己兒子痛痛快快下幾場棋,于是便說道:“對了奕揚,我們來下盤棋吧,你爸我也好久沒跟你弈棋了。”“好啊,我去拿棋盤,還在您包里對吧?”見楚山海點頭后,楚奕揚當即去了門口放置行李的地方。楚父楚母常年待在國外,楚奕揚記得很清楚,每次他爸回來都會帶上象棋和圍棋的棋盤棋子,一回到家來必要與他來幾局。楚奕揚那時棋藝尚且不精,每次都會輸給楚山海,但他從不氣餒。“就讓我看看,這兩年你的棋藝進步到什么程度了。”楚山海笑容和藹,額上印出幾條明顯的紋路。茶幾上擺上棋盤,楚奕揚特意拿了張小板凳過來,為方便下棋自己往上面一坐,而楚山海則坐在了單人沙發(fā)上。原來楚奕揚還會下棋啊,程亦欽望著這對神色都異常認真的父子,眼里不由染上一層淡淡的笑意。“程亦欽,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他二人弈棋,陳玲也不閑著,直截了當開了口。程亦欽見她面容嚴肅,心中不免升起一絲忐忑,但作為一名勇敢的“傳書者”,他選擇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于自己這么一個一點金手指也沒有的“玩家”,他認命了。“阿姨您問吧。”程亦欽小心翼翼開口。“你以前是送快遞的對吧?”陳玲不容置疑的語氣讓程亦欽不由心下一驚,原本緊張搭于腿上的雙手也不由握緊。問題的關鍵在于陳玲的語氣而并非話語,很嚴肅,十分嚴肅,就像要活生生吃了程亦欽一般。程亦欽自認職業(yè)并不分高低貴賤,只要不傷害別人,全憑自己的雙手雙腳來爭取自己應有的報酬即可,但作為上流人士的他們顯然并不是這么想的。“是的,在此之前我的確是一名快遞員。”程亦欽如實回答。“一名快遞員還肖想嫁入豪門,說吧,你以什么計謀勾引了我家揚揚。”陳玲毫不客氣地說道。我勾引楚奕揚?程亦欽覺得有點好笑,什么時候成了他勾引楚奕揚了,難道不是楚奕揚對他一見鐘情?但看楚董夫人這一副認定了自己猜測的模樣,程亦欽深切覺得,即便自己將事實如實相告,她也不可能相信。“媽,是我先喜歡上了程亦欽,一直纏著他想讓他跟我在一起,他從未勾引過我。”正當程亦欽在思考著如何回答陳玲的問題時,楚奕揚忽然轉過頭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