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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藍(lán)樺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很矜持地將小碗那那邊推了推,假模假樣道:“那就來幾勺吧……”、 ******** 次日一早,度藍(lán)樺就去了存放物證的地方。 司馬通做事很認(rèn)真,一應(yīng)懸案的物證都保存得很好,用油氈布和油紙細(xì)細(xì)包裹兩層,縱使紙質(zhì)也不怕受潮發(fā)霉。 度藍(lán)樺按照分類找到了當(dāng)年殺死葛大壯的兇器:貔貅銅擺件,親手搬動時下意識嘖了聲,“很沉啊!” 很快,她就看到了記錄上寫的“銅制,重十五斤七兩”。 “呵!”度藍(lán)樺驚訝了下。 傳說中貔貅只進(jìn)不出,又可辟邪,所以很多商戶都喜歡以此鎮(zhèn)店。度家的洋貨鋪子里也有一個。 眼前這尊貔貅銅像打造的精巧非凡,神獸雙目有神,瞧著不大像是擺件,反而像是真獸在沉睡一樣。 奈何原本有著美好寓意的銅像卻成了殺人兇器,貔貅頭部飛揚的毛發(fā)尖兒上糊滿了黑紅色的干涸血漿,讓整尊銅像驟然變得詭異可怖起來。 度藍(lán)樺繞著銅像轉(zhuǎn)了幾圈,又戴上手套抱起來顛了顛,做了個舉起來砸人的動作。 很沉,而且底座相對厚重,像她的手在女性中就算比較修長有力了,但想要搬起來砸人卻并不容易。 根據(jù)卷宗顯示,死者葛大壯身材高大健碩,換算成現(xiàn)代標(biāo)準(zhǔn)就是個一米八五以上、將近兩百斤的壯漢【這也是他多年來到處生事的資本】,想殺死這樣體格的人,必須一擊得手。 現(xiàn)場留下的血腳印只有左腳前腳掌,當(dāng)年負(fù)責(zé)本案的捕頭也在拓印之外寫明尺寸較大,應(yīng)該是男人所為。兩項綜合,兇手的性別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偏差。 當(dāng)然,也不排除是身材高大健碩的女人所為,但這種低概率的設(shè)想往往是到了后期有新證據(jù)輔助時才會考慮。 度藍(lán)樺將銅擺件放回桌上,平復(fù)下呼吸,開始提取指紋,然后……沒有然后了。 案發(fā)距今已經(jīng)過去三年多,尤其古代根本就沒有重視指紋的習(xí)慣,一個銅擺件不知被多少人摸過多少遍,她浪費了將近五十個積分也只找了個寂寞。 五十個積分,五十個啊!兌換三斤水果糖球還能倒找五個啊!就這么沒了…… 等她喪魂落魄地走出來時,在外等候多時的阿德和韓東都嗖地站起來,后者迫不及待地問道:“夫人,找到了?” 阿德忙掐了他一把,小聲道:“看夫人這樣兒就知道沒找到啊……” 魂兒都快從天靈蓋飛出去了吧? 度藍(lán)樺站在院中央精神放空了一會兒,在心里默默地給“枉死”的積分們唱了一首挽歌,深吸一口氣,“走,去找葛大壯的妻子!阿德,地址確定了嗎?” 阿德點頭,“確定了,從西城門出去沿著左邊那條大路跑個七八十里,就能看到一條小河,河邊不遠(yuǎn)處有一家前頭賣茶、賣吃食,后頭住宿的小客棧,那就是葛大壯的娘子支的攤子。” 度藍(lán)樺滿意地點頭,“很好,走!” 阿德這小子確實八卦,不過八卦也有八卦的好處,他身上好像有種特質(zhì),讓人放下警惕心的特質(zhì)。只是昨兒那么一天,他就跟看守卷宗文檔的管事以及兩個小捕快混熟了,把推官高平和他手下四個捕頭摸了個底兒朝天,恨不得連人家有幾個老婆,哪天睡哪個都記下來…… 三人往外走時,阿德反倒有些憂心忡忡的,“夫人,昨兒我一問地址,那兩個小捕快就神色驚恐,反復(fù)跟我說葛大壯的老婆很嚇人……” 韓東他娘就是中年守寡,一個人拉扯兩個孩子長大,韓東自然知道這年頭一個帶孩子的寡婦謀生有多么艱難,聽了這話便眉頭微蹙,不大贊同道:“她一個年輕女人還帶著個小女孩兒,生存不易,何苦再弄這些話編排?” 阿德也知道這么著不大好,但總覺得那兩個捕快不像憑空捏造,“夫人不是說卷宗上還特意寫了,葛大壯的老婆經(jīng)常暴起反抗么?” 韓東堅持道:“葛大壯何種體格?她一個女人,難不成還打得過?” 兩人就這個問題討論了一路,度藍(lán)樺也不阻止,等看到前頭那條小河時,日頭都快到正中了。 她才要說話,忽聽前方隱隱約約傳來叫罵聲,神色一變,“快去看看,保不齊是有人鬧事呢。” 這一片就只有葛大壯的老婆,林嫂子開的那家客棧,若是鬧事,也只會在那里鬧,她可還沒來得及問話呢,千萬別出什么事才好。 三人顧不上多言,忙催動馬匹,又拐了個彎后,終于有一座與描述中相差無幾的粗糙建筑映入眼簾。 但比那建筑本身更引人矚目的,卻是場中情景: 就見一個五大三粗的健壯女人高舉劈柴斧,罵罵咧咧地追著一個男人猛打,“驢日的王八種子,敢摸老娘的腚,活得不耐煩了!” 那男人被她攆的狗一樣,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都快哭了,“好嫂子好嫂子,我錯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放你娘的屁!”那女人狠狠啐了一口,抬手就把斧頭丟了出去,擦著那男人的耳朵飛過,“誰是你這王八的嫂子?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 那男人本就是強弩之末,耳朵又被她這一下擦掉油皮,只覺**辣的,不由雙腿一軟,撲倒在地,捂著半邊腦袋哀嚎道:“娘咧,耳朵掉了,耳朵掉了,殺人了!” 有些過路的本地人,見狀只是哄笑,顯然習(xí)以為常。 現(xiàn)場還有幾名外地食客,本是看熱鬧的,但一見那人倒地,又哭喊什么殺人了,便驚嚇起來。 有一人咬咬牙站起身來,意欲上前勸阻,誰知還沒走出兩步就被同伴拉住,“你不要命啦?!” 那人氣道:“這都要殺人了,你攔我作甚!” 同伴朝客棧那頭努努嘴兒,聲音發(fā)顫道:“你若是敢惹這群母夜叉,我再也不攔著,只別說認(rèn)識我……” 那人下意識順著同伴的目光一看,就見客棧那頭沖出來五六個胖大女人,一個個面皮發(fā)黑兇神惡煞的,手里都攥著碗口粗的木棍,最后一個瞧著年紀(jì)不大,卻是最兇悍的,干脆就拎著沉重的條凳跑出來了。 本想見義勇為的那人雙腿一軟:“……” 這,這別是家黑店吧? 說話間,丟斧頭的那健壯女人已經(jīng)趕到那色狼身邊,抬腿就是一腳,然后舉起海碗大的拳頭,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打。 “老娘讓你再摸,摸,你倒是起來摸啊!” “老娘在家里跟男人對打時,你他爹的還不知道在哪兒撒尿和泥巴呢!” 眾客棧成員轟然叫好,群情激奮道:“掌柜的,打得好,打死這不長眼的!” 眾食客:“……” 度藍(lán)樺:“……” 阿德吞了吞口水,扭頭看向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