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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上,小聲道:“這樣就算扯平了,我下次不會幫你買了。”“你就說給你爸買的。”甄元白的確是這樣說的,但時不凡這樣一說,他忽然感覺自己好像被占了便宜,他不是很開心的道:“你接下來干嘛去?”“收保護費去。”甄元白愣了一秒,立刻又跟了上來,還沒開口,時不凡就笑了:“怎么,怕我給你紅領巾染上血了?”“你剛剛被打到頭,別到處亂跑了不行嗎?”“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時不凡已經(jīng)點上了煙,吞云吐霧的道:“你現(xiàn)在應該什么都不要問,然后乖乖回去上課。”他走的很快,直接左轉(zhuǎn)便進了某條巷子,甄元白有點想走,又鬼使神差的繼續(xù)跟著:“可你不是頭疼么?我砸的,我應該要對你負責,萬一你因為這個打不過人家,被反按在地上打進重癥監(jiān)護室怎么辦?”“我會帶人一起去的。”甄元白一股火氣突然竄了上來,他一把將時不凡拽住:“你憑什么收人家保護費啊?人家不吃你不喝你又不欠你錢,你們仗勢欺人很好玩嗎?還幾個人一起去,你就不能學點好的是不是?!”明明是他在兇別人,可人家還沒怎么樣,他就已經(jīng)抖的不行了。甄元白不喜歡跟人起沖突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因為他的火氣剛剛上來,就沒出息的要抖,時不凡對上他的眼睛,忽然抬步把他逼得急急后退,甄元白背部撞到了墻壁,一股混雜著煙草氣息的煙霧便對著他的臉噴了過來,甄元白被熏得咳嗽起來,很有氣勢的眼睛又變得淚汪汪的。時不凡雙手撐在他身后,道:“你是不是一直想跟我分手?”甄元白嘴唇動了動,又抿了一下,開口的語氣帶著幾分咄咄逼人:“我爸媽不許我跟壞學生在一起玩,你要是非要去收保護費,我就跟你分手。”“非常好。”時不凡夸他,道:“來,抽一口。”甄元白對煙避若蛇蝎,堅決道:“我不抽!”時不凡忽然吻他,甄元白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嘴唇便又離了開,“抽一口,我就不去收保護費了。”時不凡把煙嘴遞到他唇邊,貼著他的耳朵,不懷好意的誘哄道:“乖,就抽一口,試試看,嗯?”第40章甄元白真的很乖,長得乖,說話乖,行為舉止都乖的要命。時不凡看到他,就想到五星紅旗,想到紅領巾,想到一顆紅心向太陽。但現(xiàn)在,他騙了他,從一開始就是騙他的,他不喜歡他,所以不肯交作業(yè),但是又害怕他,所以不敢抗拒他。他心里憋屈壞了,恨不得直接把人挼起來扔到臭水溝里去,但又實在稀罕的很,哪怕是騙他的,一時半會兒也不愿意拆穿。甄元白不肯抽,他察覺到時不凡在故意欺負他,這個想法讓他感到難受,他躲開那支煙,抽著鼻子道:“我不抽,你愛去就去,我不管你了。”他從時不凡胳膊底下鉆出去,卻又被他一把抓了回來,時不凡從后面摟著他的腰,歪著頭去看他的表情,皺眉道:“怎么又哭?”明明他就是想把人弄哭的,但見人一哭,他反而又不爽了。甄元白用力拍他的手臂,沒拍掉:“你怎么那么壞!”時不凡看了一眼被他拍過的地方,莫名爽了點兒,道:“你非要管我,我跟你談個條件,很過分嗎?”“那我現(xiàn)在不管你了,你還攔著我干什么?”時不凡被噎了一下,他把煙頭在墻面上按滅,道:“我不抽了行不行?”甄元白蹬鼻子上臉:“管你抽不抽,跟我沒關(guān)系!”“我是你男朋友怎么跟你沒關(guān)系了?”“你剛才說跟我沒關(guān)系的。”這回輪到甄元白不依不饒了:“你都說我想跟你分手了,那我們就分手好了!”時不凡臉一黑,直接把小同學又懟到墻上,惡狠狠道:“你再說一句試試?”甄元白剛涌出來的膽子給嚇了回去:“你,你干嘛那么兇……”時不凡回憶了一下失憶前和失憶后的事,略略松開了他,問:“弄疼你了嗎?”甄元白沒說話,他只是被嚇到了,現(xiàn)在的時不凡讓他想到了失憶前總是兇巴巴看自己的時候,總感覺下一秒他就會上手打自己。時不凡盯著他怯生生的臉,喉結(jié)滾了滾,忽然又湊過來吻他,甄元白立刻朝后縮,時不凡惱道:“親你一下怎么了?躲什么躲?”他說完,直接把嘴唇懟了上去,捧住他的腦袋狠狠的嘬,甄元白的嘴唇被他嘬的滋滋作響,時不凡跟嗑藥似的,親到心滿意足把他放開,正好看到小同學漲紅的臉,他忍不住揚起嘴角,對他道,“好了,我不生你氣了,今天的事就算了。”甄元白到底理虧,他一言不發(fā)的抹了抹嘴巴,時不凡看的眼皮一跳,陡然又過來親他的嘴,道:“抹什么抹,不許抹。”嘴對嘴之后嘴巴上總歸像是殘留了什么東西,甄元白抬起來的手被他抓住,生氣道:“你是不是有病啊?”“對,我得了必須在你身上留下點兒什么的病。”時不凡說完,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伸手把人摟過來,道:“不許擦,擦了還親你。”“……”神經(jīng)病。甄元白悶悶道:“那你現(xiàn)在不生氣了,是不是可以回醫(yī)院看檢查結(jié)果了?”時不凡并不愿意回去,他道:“我想找個地方睡覺。”“醫(yī)院可以睡的。”“不去。”時不凡一意孤行,伸手把他抓住,道:“去開房。”“可是我沒帶身|份|證,你帶了嗎?”見他搖頭,甄元白試探著提議:“你要是實在不想回醫(yī)院,我們還是去學校吧,你可以回宿舍睡覺。”“我都這樣了那里還能走那么遠。”時不凡拍板決定:“去KTV開個包廂睡。”甄元白第一次聽說還能這樣,兩人開了個大包廂,靠墻便有個沙發(fā)床,時不凡把校服扔到一旁,直接就躺了上去。甄元白把門關(guān)上,隔絕了外面的一切噪音,然后在離他最遠的地方坐了下來。屋內(nèi)的燈幾乎全被關(guān)了,只留下幾個暗暗的藍色燈光,他仰起臉到處去看,這種地方家庭聚會的時候倒是常來,但還是第一次不唱歌專門為了睡覺,他看了一眼大屏幕,忽然聽到時不凡喊他:“過來。”他每次都跟喚小狗似的,甄元白一邊不高興,一邊站起來走過去:“怎么了?”“坐這兒。”甄元白在他拍的地方坐下來,時不凡便立刻挪了一下身子,然后把腦袋枕在了他腿上,閉著眼睛道:“老實呆著,要是我醒來看不到你……”“你就在其他各種公眾場合把我親哭。”甄元白打斷他,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