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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凡笑了,他伸手把甄元白抓了過來,道:“你不愿意關(guān)著門交作業(yè),那咱們就去門koujiao。”他扯著甄元白朝外走,甄元白下意識掙扎,他伸手抓住雙層床上的梯子:“我交,我們?nèi)]人的地方交……你,你別拽我。”時不凡一言不發(fā),他一把抱住甄元白的腰,甄元白嚇得伸手去抱梯子,眼淚汪汪道:“我交的,我交的!時不凡,你別這樣……”時不凡的力氣顯然比他大,甄元白抱著梯子,床陡然因?yàn)闀r不凡的拉扯而動了將近一尺,眼看著自己跟床都要被他拽出去了,甄元白的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我錯了,我以后肯定按時交作業(yè),你放過我,嗚嗚,放過我……”被拉到走廊上交作業(yè)會是什么情況,甄元白想想都寒毛直豎,毫無疑問一個下午,所有人包括他爸媽都會知道他正在跟時不凡談戀愛,甄元白想到就渾身抖個不停。耳邊突然傳來撲哧一聲笑,甄元白張著流淚的眼睛看過去,時不凡也不忍了,直接笑出來:“怕了?嗯?”甄元白意識到他在逗弄自己,不禁憋屈的扁嘴,他伸手試圖把床推進(jìn)去,可他剛才被嚇到發(fā)軟的手腳根本推不動,他感覺自己好沒用,連床都欺負(fù)自己,眼淚頓時流的更兇了。環(huán)著他的時不凡及時抬腳,Duang的把床給踹了回去,甄元白這才稍微緩過來,道:“你,你嚇?biāo)牢伊恕!?/br>“誰嚇你了?”時不凡壞壞道:“我說的可是真的,你要是再不按時交作業(yè),我就在升旗儀式上親你,不信你可以試試。”“我交,交還不行嗎?”甄元白把他的手拿開,道:“門被你踹壞了,不能在這兒交。”時不凡摟著他一轉(zhuǎn)圈兒,甄元白猛地被按在了壞掉的門上,時不凡順手把防盜鏈又掛上,嘴唇一下子貼了上來,壓住了他的。外頭突然傳來動靜,有人小聲說:“甄元白住這兒,剛才我看到時不凡踹開門進(jìn)去了,估計是想打他。”“時不凡,時不凡?”是梁修德,他們的門被人砸響了,梁修德呵斥道:“時不凡!我找警察過來了,快給我開門!“隔著一道門,甄元白的頭皮都炸開了,時不凡的心跳也開始加快,但這股過分的刺激感卻讓他五感幾乎全部打開,他感覺自己每一滴血都在因?yàn)檫@個吻而燃燒沸騰,頭發(fā)絲都在震顫。他開始試圖加深這個吻,但甄元白卻嚇的不行,他剛哭過的眼睛更紅了,眼淚又開始在眼圈打轉(zhuǎn)。“時不凡!我警告你,你要是欺負(fù)甄元白,明天你就得從重點(diǎn)班滾出去!”甄元白用力去推,嘴里發(fā)出唔唔的聲音,時不凡卻根本不管不顧,他扶著防盜鏈的手收回來,改為捧著甄元白的頭,合上雙目,微微側(cè)頭,著迷般的在他唇瓣上碾磨。“時不凡——”梁修德怒不可竭:“我數(shù)三二一,你再不開門,我踹了!”作者有話要說:元元:啊啊啊——時哥:刺激。第25章就在甄元白想張嘴咬他的時候,時不凡放開了他,甄元白立刻爬上了床,縮起了腦袋。時不凡意猶未盡的把門拉開,梁修德沈著臉走進(jìn)來,道:“你干什么呢?”“甄元白生病了,我要帶他去醫(yī)務(wù)室,他不愿意。”時不凡捏著耳垂,梁修德見他不像是說謊,立刻走過去掀開床簾:“怎么病了?還諱疾忌醫(yī)呢?”甄元白不敢說話,梁修德只得又回來看時不凡:“他怎么病的?去喊校醫(yī)過來看看。”時不凡頓了頓,湊到他耳邊說了兩句什么,梁修德愣了一下,笑道:“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還是得去看看才行。”甄元白從被子里露出兩只眼睛,小卷毛在外頭晃蕩著,時不凡道:“放學(xué)了我?guī)メt(yī)院看吧。”梁修德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出去讓人都散了,時不凡重新把防盜鏈拉上,走過來坐在他身邊,挑起嘴角:“下回還敢不交作業(yè)嗎?”甄元白紅紅的兔子眼里露出幾分怨念來,時不凡撐著床彎腰,道:“你這樣不肯配合我,會讓我覺得你不喜歡我。”甄元白的腦子迅速的幫他把下面的話補(bǔ)全了,你要是不喜歡我,我就打哭你。他立刻坐了起來:“不是,我,我喜歡的。”“那為什么不對我交作業(yè)?”為什么呢?因?yàn)槲覀冋劦氖羌賾賽垩健U缭仔睦锖芑?他覺得自己要跟時不凡拉開距離才可以,否則等他恢復(fù)記憶,自己就會成為一個欺騙別人感情的人渣。可是要怎么解釋呢,直接說因?yàn)楹π撸刻灰樢蔡笱芰耍缭椎降啄X子好使,慢慢道:“因?yàn)槲矣X得,要是談戀愛的話,不應(yīng)該是強(qiáng)求每天固定交作業(yè),交作業(yè)不應(yīng)該是……情不自禁么?我們能不能順其自然呀?”時不凡欺身靠的更近,甄元白下意識朝后縮,聽他道:“你什么時候能對我情不自禁?”已經(jīng)過了變聲期的少年聲音磁性而溫柔,他眼神執(zhí)著,這種執(zhí)著相當(dāng)能觸動人心,甄元白被他盯得臉蛋發(fā)燙,攥了攥手里的被子,陡然仰起臉撞了上來。或許是因?yàn)樘蝗唬瑫r不凡睫毛一抖,甚至微微退后了一毫米,但這點(diǎn)兒距離根本抵不住甄元白撞上來的速度,他嘴唇碰到了時不凡的,方才把他嚇得膽都要裂開的嘴唇其實(shí)相當(dāng)柔軟,溫度灼人。甄元白秒速退了回去,低下頭聽著自己的心跳聲,蚊子哼哼似的道:“現(xiàn)在,就是情不自禁。”時不凡抿了抿唇,后退了一寸,又后退了一寸,他摸了摸嘴巴,道:“行吧,以后不強(qiáng)迫你交作業(yè)了,一周至少得交一次,我滿意才行,嗯?”甄元白有點(diǎn)分不清自己是真的情不自禁,還是為了騙時不凡才故意情不自禁的,他慢慢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想午睡了。”時不凡很想說陪他,他巴不得時時刻刻跟甄元白處在一起,但甄元白好像不太一樣,他需要一些足夠的距離。時不凡終于走了,甄元白立刻鉆到被子里放松了下來,每次時不凡強(qiáng)迫他交作業(yè)的時候,他都覺得呼吸困難。腦子里忽然就想到了門上的那個吻,身后是老師催命一樣的聲音,身前卻是著迷吻他的時不凡,剛才的確太可怕,但過了那個時間回憶起來,他忽然遲鈍的感覺到了刺激。甄元白仔細(xì)的想,時不凡真的很好看,他專注吻他的時候,特別的讓人移不開視線。他其實(shí)還被評為一中校草呢,不過可惜惡名在外,再好看的臉也掩飾不了他兇惡的本質(zhì),是以叫他“惹不起”的挺多,但喊他“帥哥哥”的卻很少。甄元白也沒敢仔細(xì)看過他,每次一見到他,心里就自動給他貼上了惡霸的標(biāo)簽,避之唯恐不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