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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一瓶蘆薈膠。然后跟不要錢似的,拼命往臉上糊。他問室友,感覺他臉有白回去沒有。室友都說有有有,還夸他真的白,都曬不黑。周雅看著一寢室的煤炭臉,說不出話。他覺得自己估計也是這個顏色。胸悶到想死。聽說顧江河要過來了,周雅更是涂得勤快了。感覺就像是只要我涂的次數夠多,它就能加速修復的功效一樣。然后在顧江河來的這一天,兩人對視的第一眼。周雅差點熱淚盈眶。他這近一個月來,也沒怎么跟顧江河聯系,視頻也不敢接,面都見不著。以為時間會沖淡思念。可能是時間還不夠長吧?周雅見到他的那一刻,突然發現自己更想顧江河了。而顧江河,看見他之后,像是愣了一下。然后遲疑的四處看了看,又試探著看了他一眼。十分猶豫的樣子。周雅保持著熱淚盈眶的表情好一會,都沒等到顧江河過來,也開始:“???”了。他朝顧江河喊了一聲:“你看什么呢?”眼睛到處梭,這里有錢撿還是怎么?顧江河聽到他的聲音,像是才終于松了口氣,大步走上前來,一把將周雅扣進自己懷里。感覺到周雅想掙扎,他輕聲道:“讓我抱一會?!?/br>周雅被他突然這么一抱,嚇得整個人都緊繃了,差點彈開。聽到他疲倦的聲音,才停止了掙扎。他感覺顧江河的胸膛隨著呼吸聲,在起伏。鼻子還頂著顧江河衣服上的紐扣,也分不清是因為那紐扣太粗糙,把他磨得鼻子疼了,還是因為什么,頓時鼻頭一酸。顧江河薅了一把他的頭發,嘆了口氣道:“這才一個月啊,我都覺得我有一個世紀沒見過你了。”周雅被他一句話說得眼眶都濕了,眨巴著眼,想把眼淚?;厝ァ?/br>就聽到顧江河繼續說道:“不然怎么突然的,你人種都變了呢?”周雅:“?”顧江河把他從自己懷里拉出來,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戲謔道:“嗯?小花貓?你是剛從非洲換了人種回來嗎?”好好的氣氛,全都被毀了。周雅氣得眼淚都回去了,朝著顧江河的腳就是一跺。疼得顧江河嗷嗷叫。周雅軍訓已經結束了,這兩天剛開始上課。明天還有最后一天課,下午就放假了。今天是長假前最后一晚在校時間,輔導員說會來查寢,所以他干脆跟輔導員請了假,說他哥過來看他了,今晚不回來。輔導員人挺好,說了他幾句,主要還是叮囑要注意安全,放行了。他今天下午還有一堂課,下課立馬收拾東西來了高鐵站等顧江河。心里忐忑得很。顧江河是晚上六點半到達的,他下午四點多就來了。等了那么久,等來這傻逼嘲笑他曬黑了。周雅真想把他頭擰下來。好在顧江河笑完還是跟他道歉了,說了不少好話。什么曬黑好,曬黑有陽剛之氣,說明到這世上沒白活一趟。氣都被他氣笑了。兩人吃完飯就回了酒店,顧江河去洗澡了,周雅接到室友消息,商量辯論賽的事。于是便拿著手機在那回復,好不容易扯清楚,周雅洗了臉,拿著蘆薈膠準備又開始糊墻,顧江河就洗完出來了。他看著周雅在那認認真真的擠蘆薈膠,頓時樂了,道:“雅哥,美容呢?”雅哥瞪了他一眼:“你閉嘴。”顧江河這逼又裹著條浴巾就出來,周雅瞥了一眼,頓時渾身都不自在了。要不怎么說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啥者見啥呢。他心里有鬼了,見什么都能展開聯想。悶著頭在那擠蘆薈膠,生怕被顧江河發現不對。結果這么一心焦,嘎嘰,擠了一大坨出來了。顧江河看著他擠出來的那一大片,呆住了:“你要往臉上涂這么多?”周雅真的羞憤欲死。轉身直接抹了一大半到顧江河臉上,強行分享:“一人一半。”顧江河頂著臉上一大坨蘆薈膠:“?”他試圖講道理:“我臉都沒洗呢?!?/br>周雅:“哦?!?/br>然后悠悠的踱著步子往桌子邊走。邊走邊把手里的蘆薈往臉上抹。關我peace。他那邊還沒抹勻呢,顧江河走上前去,拉住了他,道:“不行,要不你給我抹勻,要不我就把它洗掉了?!?/br>周雅:“?”耍無賴呢?他想說那你洗掉唄,看著顧江河朝他笑著的樣子,又有些說不出口。沉默了一下,說那你等我自己抹完了。他抹好自己整張臉,就看到顧江河坐在床上,伸著腦袋,仰著脖子,閉著眼,朝他道:“快來快來,要干掉了?!?/br>周雅本來就有些心虛,見他這模樣,一時有些心猿意馬。又展開了一些不該有的聯想。他干咽了一下口水,在心里唾棄了自己一番,才走過去。手指碰上顧江河的臉的那一刻,甚至有些微微發顫。顧江河順勢拿臉蹭了一下他的手,催促道:“快點,磨磨蹭蹭什么呢?”眼睛還是沒睜開。燈光打在他臉上,卷翹的睫毛下面有一塊陰影。他順著顧江河深邃的眼窩往下看,高挺的鼻梁,躍過人中那條線,是微微帶笑的唇。顧江河見他半天不動,倒也不在意,順口問道:“你最近是不是故意在躲我?”周雅本來正神游外空,聽到這話,嚇得一激靈,下意識反駁:“沒有?!?/br>顧江河睜開眼看向他,懷疑道:“真沒有?”他一條一條翻著小本本:“不接電話,不接視頻,消息好幾天才回,回也就幾個字。你說你沒有躲我?”周雅抿唇不語。顧江河幽幽嘆了口氣:“都說有了媳婦忘了娘,這還沒媳婦呢,我這個娘你就不放在心上了?!?/br>說著,又靈機一動,挪約的笑著:“還是說真的有媳婦了?”周雅看著他,心里止不住的難過。什么媳婦啊。我想當你媳婦呢你知不知道?顧江河又催促他,道:“說嘛,是不是在學校里談戀愛了?要是是因為談戀愛而忽視我,我還是可以接受的。是不是?嗯?”周雅聽不下去了,越聽越心煩意亂。他干脆抬手就把顧江河臉上蘆薈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