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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些什么。就看到顧江河跟個沒事人一樣,在這里自顧自的開著玩笑,還笑得一臉輕松。他一瞬間開始懷疑顧江河是不是有精神病,人格分裂嗎?兩人還在這里僵持著,一個笑著,一個警惕著,就有個人從豆腐嬸家里出來了。那人遠遠的看過來,發現了顧江河,和被他擋住半邊身體的周雅,于是疑惑道:“干嘛呢小顧?你在跟誰說話啊?”周雅聽到那聲音,愣住了。怎么是豆腐嬸的聲音?他錯開腦袋,朝著那邊望過去,豆腐嬸也終于看見他的臉了,驚訝道:“小雅?”她有些懵:“你坐地上干嘛?”周雅腦袋一時有些轉不過來,茫然的看著豆腐嬸,又看了看顧江河。顧江河嗯哼了一聲,道:“問你呢?蹲地上干嘛?”又笑著說:“地上比較舒服啊?嗯?”周雅這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可能事情和他想得不太一樣。他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巴,然后站定了,低著頭看向顧江河,問他:“你這個點在這里干什么?”顧江河仍是蹲在那,仰著頭笑道:“來找你偷情啊。”周雅:“……”神經病啊!!!豆腐嬸也聽到了他這話,唾了一聲,嫌棄的罵顧江河:“你可真是沒皮沒臉的,跟小雅說些什么不正經的呢!帶壞了小孩,仔細我扒了你一層皮。”顧江河哈哈大笑,舉起雙手:“不敢了不敢了,饒了我吧。”豆腐嬸替他回答,說:“我家殺豬呢,人手不夠,就把小顧喊過來幫忙了。”又關切的問周雅:“聲音太大,把你吵醒了吧?”周雅沒料到竟然是這么回事,他剛剛還腦補了一場大戲,嚇得他差點三魂沒了七魄。搞了半天竟然是烏龍一場,還好他剛剛沒朝顧江河動手。他原本看到有人從豆腐嬸家里出來的時候,手上都抓著一塊大石頭,準備要偷摸過去給那人后腦勺開個洞了。也就是看到那人是顧江河,一時震驚過度,才沒來得及摸過去。不然可真的要鬧出事了。顧江河問他:“醒了就過去看看?”又笑著道:“還沒見過殺豬的場面吧?就是有點嚇人,去不去?”周雅自然不可能拒絕,他點了點頭,然后乖巧的跟在顧江河后面進去了。走到了后門,他好奇的從顧江河身后伸出了腦袋,往后院看過去。好幾個人圍在一個大板凳樣的東西上,那上頭綁著一只白花花的豬,豆腐叔正拿著盆在那接血。豬已經被開膛破肚了,但四肢竟然還在抖動。周雅放輕了呼吸,小聲的問顧江河:“這……還沒死嗎?”“哪能呢,”顧江河笑道,“死得透透的了,就是神經反射而已。”他舉起爪子揮了揮,道:“你就站這里,別過來,那邊全是臟東西。等我一會,我去洗個手。”周雅:“哦。”然后伸長了脖子往豬那里望著。地上是真的臟,豬血什么的流的到處都是。殺豬的師父把腸子取下來,遞給了豆腐叔,豆腐叔端到水龍頭邊就開始清洗。穢物弄出來,一股子臭味,周雅嫌棄的捂住了鼻子,把腦袋縮了回來。豆腐嬸這時候才從前面進來,就看到周雅的表情,笑道:“嚇人不?”周雅捂著鼻子,搖了搖頭。嚇人倒不是很嚇人,但是有點反胃。顧江河還讓他站在這等著,也不知道要讓他等什么。那家伙洗完手,又走到了豆腐叔旁邊,跟他說著什么。怎么那么煩人呢?說讓人等你,你倒是過來啊!豆腐嬸朝著他視線的方向望過去,笑道:“小顧這孩子還是好,我還擔心人手不夠,他聽說了,立馬跟我說讓我喊他,說他反正沒事,隨時都方便。”周雅點了點頭,十分矜持道:“嗯。”他又問豆腐嬸:“干嘛要這個點就殺豬啊?白天殺不好嗎?”“白天就搞不贏啦。”豆腐嬸回答。見周雅面露疑惑,又笑道:“我這豬殺了得賣的啊,白天殺哪里還有人要買rou。”周雅這才明白,哦哦了兩聲。豆腐嬸又朝他道:“中午和你爺爺來我家吃飯啊,聽到沒?”周雅面露遲疑,想要拒絕。這……還是不太好吧?正巧顧江河走過來了,聽到了這話,便替周雅應了,說:“行,您就放心吧,中午他不來我都給他逮過來,行不?”他嬉皮笑臉的,豆腐嬸被他逗得想笑,直道:“就你嘴巴會說話。”又朝周雅道:“記得來啊!”便踱著步子朝豆腐叔那邊走去了。周雅從頭到尾,連個開口的機會都沒有,于是不由得皺眉了,埋怨顧江河道:“你怎么能替我應呢。”搞得他開口不是,不開口也不是。這下好了,到時候來吃飯他不想,不來的話,又好像在放人鴿子一樣。顧江河一只手提著個東西,另一只手伸他頭上,一頓揉,笑著解釋道:“我這不是怕你拒絕嘛。”他挑眉看著周雅,道:“你肯定打算拒絕對吧?”周雅:“……”廢話,不然呢。顧江河嘆了口氣:“雅哥,你是我親哥行了吧?這邊殺豬都得喊一堆人過來吃飯的,鄉里的習俗,你剛剛要真拒絕了,多落人面子啊。”說著委屈巴巴的癟著嘴看向周雅:“我幫你呢,你不謝謝我,還朝我翻白眼。”周雅:“……”他伸手捏住顧江河的嘴唇,面無表情道:“別sao。”他確實不知道這邊還有這個習俗,還以為豆腐嬸是看他跑來了,所以才喊他的。要是這樣那就好尷尬,他明明是以為這邊出事了,才跑來想幫忙的,結果搞得好像是聽到人家殺豬,特地跑來蹭飯的。不過既然是習俗,那就安心了。他聽到顧江河第一句話的時候,還有些感激呢,這sao貨就又開始浪了。顧江河真的是可以劃船不靠槳。他長這么大就沒見過這么臭不要臉的,還靦著臉,賣著萌要往他這邊蹭。周雅跑出來跑得急,還躋著拖鞋,上衣的下擺還扎了一些在褲頭里,他剛剛走進來的時候才發現,于是悄悄的給拉了出來。這會終于冷靜下來,意識到沒什么事了,便有些犯困了,打了個呵欠,一邊悠悠朝外走著,一邊問顧江河:“你手里提著什么呢?”“買的腰子。”顧江河舉起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