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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悠悠莞爾一笑,“可若不是他堅持,在天牢之中,我怕是早就被人污蔑定罪,連逃都沒機會逃出來啊!” 李憲聞言連連道歉,一想到自己先前糊涂一時中了招,竟連她被困于天牢數日都毫不知曉,好在章若虛和杜清漣鼎力相救,否則大錯一旦釀成,他真是后悔都來不及。 “既然司梧的事交給了章公子,那皇上那邊,你可曾說明?”盧悠悠提醒他,“但凡你進宮上朝,我都不可能在你身邊。若想兩情長久,豈可朝暮纏綿?這次我當街搶親,只怕在皇上那邊的名聲更壞,若是累及你……” “不怕,我自會向父皇稟明情況。” 李憲說道:“能招撫哥舒翰一族,鏟除司梧,全賴有你。有此大功在手,父皇是明理之人,自不會將盧家那些鬼蜮伎倆算到你的頭上,也正好讓父皇看清某些人的算計,等此事過后,你我便可再行大婚之禮,定要辦的比上次更為隆重才是。” “婚禮隆重與否,都是給別人看到。” 盧悠悠輕嘆一聲,“只要你能如你所言,許我一生一世一雙人,我便再無他求。” “不,”李憲搖了搖頭,“我欠你良多,一生一世,如何能夠?要許,也當生生世世,永結同心。” 盧悠悠心頭一顫,生生世世,他愿給,她敢接,能接嗎? 直到李憲離開,趕赴皇宮,盧悠悠將小白的毛都揉得亂七八糟,也無法平息自己心里那種不安的感覺。 “小白,你說……我能留下嗎?” 小銀狐早已被她揉的成了一灘狐餅,躺在她的膝蓋上露出柔軟的肚皮,被她揉得哼哼唧唧,聞言吱了一聲。 “戀語碎片就差最后一片,收齊了你就可以回去補天,完成任務后,你想脫單還不容易?怎么就要留在這里了呢?當初跟我抱怨這里沒手機沒電腦沒網絡,吃喝玩樂都沒地兒,還想拐我跟你一起回去……現在改變主意了?愿意留下了?” 盧悠悠有些惱羞成怒地捏了下它的下巴,“你別管我是不是改變主意,就告訴我,我若是留下了,會怎樣?” “選擇只有一次。” 小銀狐嗷嗚了一聲,咬了口她的手指,不重,只是磨磨牙的程度,有些鄙夷地瞥了她一眼。 “完成任務后,碎片回歸本源,你應該有機會選擇,但沒得后悔藥賣的。你可得想好了,這里沒你原本的生活便利,你一旦放棄,就再也回不去,你原來的家人、親友、生活……” “讓我再想想……” 盧悠悠心口一痛,這樣的選擇,肯定會被閨蜜罵她見色忘友,被愛情沖昏了頭腦。 在屬于她的時代,見過太多的人與事,從古至今,戀愛腦的結果都沒幾個好的,尤其是生于帝王家的,一想到那些宮心計宮廷計,盧悠悠就不寒而栗。 無論是跟別人共享男人,還是分享感情,她都敬謝不敏。 可李憲,能放棄那個天下獨一無二的位置嗎? 若不然,她留下,會怎樣?真能如他所言,一生一世,甚至生生世世,都只有她一人? “皇后有旨,宣盧娘子覲見……” 要來的,果然還是來了! 第十章 織夢 離開寧王府之前,盧悠悠將小白放了出去,讓它去找司梧的下落,再尋機通知章若虛和杜清漣。 對于章若虛和師父的能力,她還是相當信任的。只是對自己的這次皇宮之行,卻總有些忐忑不安的感覺。 這可不是在現代買門票排隊就能進的故宮,而是尋常人連靠近都不能的皇宮,以她原來盧家庶女的身份,就算皇宮的宮宴都沒資格進去陪座,而如今,卻得了皇后的懿旨親宣入宮,想來也是因為李憲的緣故。 只是不知,李憲去見皇帝,能不能如他所愿,順利將她從盧家那個天坑里摘出來,讓皇帝答應他們的婚事。 沒有小白在身邊,盧悠悠老老實實地跟著內侍去了長樂宮,眼見宮女們肅然侍立,大氣都不敢喘的模樣,她也提了幾分小心,似模似樣地按規矩拜見皇后,只是在行禮之時,亦不免腹誹幾句,這顯然是給她的下馬威,看來今日在這等著她的,絕非是什么好事。 皇后細細地打量了她一番,見她規行矩步,并不似盧夫人說的那般不堪見人,只是想起李憲因她而起的種種事端,心下還是有幾分不喜,等她參行大禮之后,方才淡淡地讓她起身。 “先前哀家為盧氏欺瞞,以為寧王求娶的是盧家女是嫡女婧之,卻不想是你……以你的出身,若是配個閑散王爺,做個側妃倒也當得。可寧王深得皇上器重,又是元后嫡子,不日便會冊封太子……高低貴賤,如何匹配?” 盧悠悠微微抬起頭,迎著她帶著幾分輕蔑的眼神,不卑不亢地說道:“回稟娘娘,民女出身如何,寧王早已知道,這配不配,不是民女說了算的。” 說不動寧王想從她這里下手?現代都市劇里還得砸個五百萬讓人離開呢,堂堂一國皇后,一句不配就想把她打發了? “你——” 皇后如何聽不出她話中之意先是有幾分惱怒繼而冷笑一聲說道:“你既然不肯讓位,那寧王若娶了你,得不到朝堂助力反而會因盧家受到牽連。那便等你們成親之后哀家再指幾位貴女為寧王側妃,他這般看重于你,你可得謹記為妻之道賢良大方也好早日開枝散葉……” “多謝母后費心這些許小事兒臣自會教她不敢勞動母后大駕!” 李憲匆匆進來外面的宮人追都追不上他的腳步,只得跟在身后朝皇后跪下謝罪,眼睜睜看著他走到盧悠悠身邊,拉住她的手,毫不避諱地朝皇后行禮。 皇后被他嗆得差點噎住緩了口氣才勉強擠出點笑容“寧王何必客氣。哀家也是為你好……” “多謝母后。”李憲恭恭敬敬地拱手拜謝口氣卻一點兒也不肯軟下來“母后為兒臣cao勞過度,兒臣著實惶恐,特向父皇稟明此事兒臣的婚事便全權由三弟和禮部負責,不勞母后cao心。還請母后靜養身子,以免憂思傷身,那便是兒臣的罪過了。” 皇后見他寸步不讓,竟是不肯再讓她多說盧悠悠一句,甚至連婚事都已稟明皇上,早已做好了防備,顯然不想讓她再插手分毫,原本想借此修復關系的她,也不禁有幾分灰心,只覺心頭梗得難受,再留他們在此,真是會讓她被氣得內傷,只得揮揮手,有氣無力地說道:“既然你意已決,哀家也不便多說。來人,賜禮,送客!” 被李憲拉著手一起走出了皇宮,看到到外面幾個宮女捧著十二色禮物和厚厚的禮單,盧悠悠這才回過神來。 原來皇后最后那句賜禮不是隨便說說,還真的早有準備,只是先前想要拉攏或是敲打她的時候,還沒用上,后來被李憲氣得更是懶得說,送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