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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想干什么?” 男子一把抓住拉她伸到他面前的手,一扯一扭一壓,便將她按倒在身下困住,動彈不得,聲音如脆玉碎冰,清冷動聽,“誰派你來的?說!” “啊呦,痛——放手!我是想幫你的!” “幫我?”男子嗤笑一聲,冷冷地看著她,眼神犀利如寒芒,似乎能直刺人心底,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就你?怎么幫?” 盧悠悠疼得直咧嘴:“真的!我真沒騙你!我是不小心摔進你的馬車里,見你昏迷了,才想辦法弄醒你……冒犯之處,還望公……公……公子不要見怪!” “說謊!就你這樣的……”男子抬頭看了眼被撞穿的車頂,剛說了半句,忽然車身一震,猛烈地晃動起來,他也跟著向下一沉,整個人都壓在了盧悠悠的身上。 盧悠悠拼命地掙扎:“放開我,你這個流氓……登徒子!” “別動!”男子悶哼一聲,隱忍著痛楚按住她,幾支箭已嗖嗖地射穿了馬車車廂,扎在了車壁上,盧悠悠這才反應過來,立刻老老實實地趴著,不敢再亂動。 “糟了,難道是盧家人這么快發(fā)現(xiàn)我逃跑了?”盧悠悠戳了戳所在自己懷中的小銀狐,從發(fā)現(xiàn)這家伙跟她滴血認主后有心靈相通的技能,真是再好用不過。 小銀狐:“主人,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抓你用得著這么大陣仗嗎?” 盧悠悠:“呃,不知抓我的,那是……”她瞪大了眼睛,抬頭看了眼壓著自己的男子。 剛才他還明擺著不相信她,卻在危險來臨之際毫不猶豫地護住了她,他臉上露出的痛楚之色,更讓她深感內(nèi)疚,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貿(mào)然闖入,或許他就有足夠的時間逃走…… 正值此時,馬車后面?zhèn)鱽硪魂嚳穹诺男β暎骸斑€想跑?下來受死吧!” 盧悠悠不禁扶額,是她烏鴉嘴了嗎?這追兵來得還真快! 那男子見她捂住了眼睛,以為她害怕,冷笑一聲,忍痛翻身坐起,正準備朝馬車外說話,卻見盧悠悠一骨碌爬起身來,拉住了他,“……等等!讓我先試試!” 男子一怔,讓開身,看著盧悠悠推開馬車后門。 盧悠悠看到馬車后面一個帶著狼面具的高大男子縱馬疾行,眼看就要抓住馬車后箱,急忙將袖子里藏著的茱萸油紙包朝著蒙面人臉上甩去。 “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啊!——” 蒙面人先是嗤笑一聲,一劍劈開紙包,里面的茱萸粉散開落入他眼中,辣的他眼淚直流,睜不開眼,慘叫一聲,頓時亂了陣腳,摔下馬去。 “快走!——” 男子沒想到盧悠悠居然還有這一手,帶著幾分探究的眼神打量了她一番,點了點頭,“好,走……” 他的話音還沒落,一支利箭射來,正中他肩頭,盧悠悠急忙撲上去抱住他,兩人一同跌入車中的軟榻里,隨著馬車的顛簸疾馳而去。 第四章 狼面 “休……休想走!” 一個沙啞的聲音傳入盧悠悠的耳中,盧悠悠一抬頭,看到那個帶著狼面具的男子竟不知何時扒在了馬車的后轅上,差一點點就爬上車廂了,只不過因為剛才馬車突然加速才被甩飛出去,現(xiàn)在只有一只手抓著車轅,另一只手拿著根鞭子,雙目赤紅如噴火一般,一看到她,就一鞭子朝她抽了過來。 “啊!——” 盧悠悠尖叫了一聲,不但沒有后退躲避,反而向前一撲,撲到了馬車的后轅處,那鞭子抽過去掃過車內(nèi)的幾案和車廂,嘩啦啦地散落了一地的木屑,仍是有一小部分抽在盧悠悠的后背上,疼得她一個激靈,眼看著狼面男子就要爬上馬車,趕緊用力掰他的手指,想將他推下馬車。 狼面男子冷哼一聲,鄙夷地白了她一眼:“就你這點兒力氣還想推我……啊?!” 盧悠悠也發(fā)現(xiàn)自己這點力氣對于他來說就是蚍蜉撼大樹,不但沒把他推下去,反而眼看著他收起鞭子就要上另一只手爬上馬車,頓時急了眼,一張口就朝他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狼面男子一怔,完全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招,尖牙利齒帶來的痛覺,還沒有那柔軟溫熱的舌尖帶來的觸感給他的刺激更大,他見過的中原女子不是矜持高傲,就是矯揉造作,哪里有這般大膽的敢咬人的……這簡直比塞外的女子還要像只小狼崽子。 這一怔神之間,他的手一哆嗦,下意識就松了松,這一松手,整個人就一個后仰摔了出去,直到砰地一聲摔落在地上,他還保持著伸直手臂的僵硬姿態(tài),看著馬車越來越遠,而盧悠悠趴在車尾處朝他得意地做了鬼臉。 她的唇角,甚至還帶著一絲血跡,染得櫻唇殷紅,燦若春花。 狼面男子索性就躺在了地上,抬起手來,將手腕上那一圈帶血的牙印送到嘴里,也跟著吮了一口,唇角露出一抹笑容來,似乎這血的滋味,比最烈的酒還要醉人。 盧悠悠見那狼面人終于摔下馬車不追了,剛松了口氣,就忍不住咝咝呼痛,摸了摸自己的牙,又酸又痛的,似乎都流血了,真不知是咬出了他的血,還是自己被那堅硬得猶如石頭般的手臂給硌得牙出血了。 小銀狐忽地從她懷里鉆出來,一臉敬佩地看著她,“主人你還真夠厲害的,連狼王都敢咬啊!” “狼王?”盧悠悠回想了一下剛才那人的模樣,“不就戴了個狼頭面具嗎?也能叫狼王?難不成……”盧悠悠瞪大了眼睛,“他跟你一樣?也是妖怪?” “你才是妖怪!”小銀狐跳了起來,毛茸茸的大尾巴啪的掃過盧悠悠的面頰,惱怒地叫道:“那臭烘烘的狼王能跟本大仙比嗎?哎呀……” 盧悠悠抓住它的尾巴將它倒拎起來,戳了戳它氣鼓鼓的面頰,“怎么說話呢?我可是你的主人,滴血認主過的,忘了嗎?” 小銀狐被戳得吱吱叫了兩聲,前爪拱起作揖求饒,“主人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吱!小心!” 盧悠悠還沒來得及教訓它,馬車忽地一震,整輛車如同喝醉了酒一樣歪歪扭扭地跑起了蛇形走位,晃得她差點就滾出車廂,還好小銀狐機靈地抱住車轅,將半邊身子都甩出馬車的盧悠悠又拉了回來,骨碌碌地滾進了車廂里,好巧不巧地再一次撞在那個受傷的男子身上。 那人悶哼了一聲,盧悠悠卻顧不得去看他的死活,而是手腳并用地朝著車頭方向爬去,一把掀開了前面的車簾,剛想罵那車夫一頓,可一掀開車簾就傻眼了,前面哪有什么車夫,早不知是跑了還是受傷摔下去了,眼下車夫的位置上空空如也,倒是駕車的兩匹馬屁股上插著幾支箭,疼得馬兒嘶嘶哀鳴,眼看就要不行了。 而前方已看不清道路,只能感覺到一路上行,穿過山林,地面坎坷不平,使得整輛馬車都快要被顛簸得散架了